“好玩!” 一个家伙玩起了瘾,给黄平体内又灌进两袋芝麻粉。但他不是用脚踏,而是跳起来一屁股坐在黄平的腹肌上,黑色从青年的肛门里冲出,变成一道扇形,垂直射到天花板上。
黄平疼得嚎叫起来,腹肌一用力,把坐在自己肚子上的家伙颠到地板上。几个暴徒不住一阵大笑。那个家伙随手抄起一根砸烂的木椅腿。
“给我按住了!”
“啊” ,黄平惨叫起来,木椅腿“啪啪” 砸在黄平的腹部,像把内脏击碎了,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别,别。。。打了。。。啊啊!” 黄平惨叫着,他道自己会被这样打死。
“服了?” 几个人解开黄平所有的束缚。
“服。。。了……” 黄平微弱的回答道。
黄平当着几个人人的面,把插在肌肉里的钢针一根一根地往外拔,只疼得他浑身痉挛。
“怎麽,怕疼?” 四狗一脚踏住黄平的小腹,在惨叫声中,抽出阴茎里的毛衣针。
“装!长得他妈这麽强壮,爬过来,给我舔!” 崔雄志喝道。
黄平抱着崔雄志的大脚,张口含住脚趾。
“这是残了你卵子的那只脚,你爱不爱啊?” 崔雄志问。
“爱。。。” 黄平答道。
崔雄志突然止不住地狂笑起来。他又一次经历了亲手将一个饱满坚实的人格,用无可抗拒的暴力,彻底粉碎时的痛快淋漓。这种爽快立刻传染了其它几个人,黄平抱着几个人的脚轮流地舔,满嘴都是咸湿的沾液。
五个人的鸡巴早就勃起了,黄平顺着一个手下的脚,舔到大腿上。
“啪” ,手下一巴掌扇得黄平眼冒金星,“想吃老子的鸡巴?你不问一问老子愿不愿意?”。
四狗也跳起来,两根鸡巴插进黄平的喉咙。
暴徒们的兽欲在黄平的喉管里发泄。
五人射完精,四狗再次让黄平咽下自己的鸡巴,当热流突然涌出,黄平条件反射地抱住了四狗的屁股。
“把喉咙管张开!”
几个壮汉的骚尿全部灌进黄平的胃里。
“你是不是也要尿啊?” 几个人看着黄平破烂的鸡巴,顿起歹意,“站起来,尿给我们看!”
“跳!” 看着黄平受伤的阳具尿不出来,他们又拽着他的阴茎,让他原地弹跳。
“要不要我给你治一治啊?” 崔雄志手上又掂起三血迹斑斑钢针。
“我。。。。。。要。。。” 黄平绝望地倒退着,被迫又躺在茶几上。
崔雄志的脚趾在黄平的小腹上刺探。
“啊!” 黄平呻吟了一声。脚趾踩中了青年的尿包。
几个人按紧黄平挣动的身体。
“噗噗” ,毛衣针从黄平的小腹插进去。
几只大脚同时踏在黄平膨胀又坚实的腹肌上。
“啪啪啪” ,象草坪上的间歇喷泉,黄平的腹部喷出一股股红黄的液体。
黄平在一声比一声弱的惨叫中昏死过去。
(六) 入门为佛出门为魔
方丈使唤几个小童抬着黄平一米八几的身体,打开黄龙寺镇寺之宝“精潭” 。
一股出家人忌讳的气味扑鼻而来。
“阿弥陀佛!” 方丈将伤势沉重的黄平投进淤黑的泥潭,便和众僧逃了出来。
精潭再一次炫耀它的魔力,七七四十九天,方丈目睹黄平,在黄龙瀑布下洗净满身黑泥。黄平身板本来就很靓, 皮肤润泽,神奇的是胸前,竟是只有十四岁以下的少年才有的,粉嫩艳红的乳头。
黄平突然扑过来,方丈转身不及,被抓住衣角。
“我的卵子呢?!!!我的卵子呢?!!!?” 黄平惊叫道。
方丈无奈,回过头,凶巴巴地道:“你是要卵子,还是要命嘛。”
子夜,传来一个男人的哀号,黄平空瘪的阴囊里长出两粒花生大的肉蛋,奇痛不止,坚硬的肉棍更如万蚁钻穴,奇痒难耐。每每不到清晨,他就要冲到黄龙瀑布下,去冷却那股剧痛。
他问方丈何以为解,方丈却说黄平佛根厚,益修行,劝他就此钣铱空门。
瀑布下仍然雨雾朦朦,黄平突然发现里面已经站着一个人,身体修长。黄平趟进水池,靠了过去。这是一个俊美无瑕的身体,黄平发觉自己变了,他竟然对一个男子的身体产生了感觉。
青年看着他,任凭黄平的目光扫描自己赤裸的胴体。
当两颗硕大而润泽的睾丸进入视野,黄平扑通跪在水里。泪水滚落,正所谓,拥有时你不会在意,失去后,才觉得男人的身体竟如此美丽。
青年张开修长的双腿,一手抬住黄平的肩膀,一手托起黄平的脸颊。
黄平的鼻尖碰到了无比细嫩的肌肤,嘴唇触到了滚动的青春活力。
青年微微道:“真想把它们留给你,也让它们有个好的归宿。”
嘴唇开始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