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裂的睾丸!黄平耳边突然炸起男孩被从案桌上活活拉下来时的惨嚎。
地上的血迹中摸起两根肉条,那不是肉条,是溪水中男孩白嫩的脚趾!
黄平用唇去温暖冰冷的脚趾,用开闸的泪水去抚慰爱人的身体,而耳边却响起脚趾被钳断时白龙撕心裂肺的惨叫。
他愤怒地冲到院中,一米八几的他竟哭弯了腰,呐喊着问正在敲木鱼的方丈:“他是个孩子,为什麽,这是为什麽?!”
方丈坐在雷电暴雨中,突然凶巴巴地道:“泄天机,遭天谴!”
黄平“腾腾腾”倒退几步,一道白色的闪电撕裂夜空,他看见白龙,青年微微道:“真想把它们留给你,也让它们有个好的归宿。”
黄平突然仰天,纵声大笑,笑声震得房瓦乱响。
方丈猛然看见黄平身后,从精潭里升起的异灵,惊叫着跳起来:“孽幛!站住!”
黄平哪里还再回头,早已消失在沉沉黑夜里。
山顶滚滚雷声,穿来一个隆隆的声音:“入门为佛,出门为魔,。。。出门为魔!魔!”
(七) 你只喜欢男人
当年黄平给黄老六一家发家的十万元,让他们把黄平当成家神来拜。几个儿子生意做大了,做到了城里,可老两口就是不卖这个发家的机修铺。黄平这一来,老人便又叩又拜,将这个铺子和山上的宅子交给了黄平,总算了了这档心事。
上午警察来过,找黄平谈了半个多钟,下午黄平让帮工们提前下班,只剩下杨兴成。杨兴成不爱言语,活干的棒,但黄平留下他,更多的是看上他的气势,往那一站,不是当兵的,也是当兵的。
“你过来” 黄平头也没回,往二楼走去。
“我。。。” 杨兴成无奈,只得握着油糊糊扳手跟上去。
二楼过道只有一盏十五瓦的沾满油腻的灯,旁边是工人臭烘烘的更衣室。黄平让杨兴成走到前面,一直走到过道尽头,但黄平没有停下来,“老板。。。” 杨兴成不得不连连后退,直到后背贴紧工具柜。
黄平紧盯着杨兴成,步步逼近。
突然一把捏住杨兴成的下体。“你!” 杨兴成呼地举起手中的扳手。
“今天警察来了。” 这一把没有失望,黄平握住了一根粗大蛮横的家伙。
杨兴成的手停在空中。
“一个老太婆被人奸杀了!毁屍灭迹!” 黄平的手揉捏着。
“关。。。关我什麽事?” 杨兴成有些气喘。
“但是他忘了一条内裤,那上面还有那玩意儿” 黄平狠狠地盯着杨兴成的眸子,“那条内裤在我手上,要不要我闻闻你内裤的味道?” 黄平的另一只手猛地插进杨兴成的皮带。
杨兴成一阵挣扎,黄平喝道:“傻瓜!我要是告你,你今天上午就跟警察走了!”
“你。。。你想要怎什麽样?” 杨兴成绝望地将手臂松下来。
“我要你,我要你跟我上床!” 黄平的嘴唇几乎感到了杨兴成的喘气。但当他看到杨兴成的目光,却腾地后退几步。“我还不如一个老太婆?”
那种绝望的目光就如同一个同性恋男子被一个女人搂抱。
“你只喜欢我,爱我,你只喜欢男人,你不喜欢女人!你不可能做那种事!” 黄平犀利地盯着他道。
杨兴成的眼里闪过一道光芒。
“看着我,想着我,慢慢来!” 黄平解开自己的衣扣,脱去全身的衣物。
杨兴成的目光在黄平的引导下走动。当他看到黄平的乳头时,感到一阵气血翻涌。
黄平解开他的工作服,解开他的皮带,揉捏着拉下他的内裤。黄平勃起的阳具摩擦杨兴成的身体,舌头盘吻他紧闭的嘴唇,突然从后面搂住他,当黄平的乳头碰到杨兴成的乳头时,他不禁“啊” 了一声。黄平乘机死死地吻进去。黄平感到杨兴成勃起了!“?当” 扳手落到地上,他猛地搂起黄平的臀部和腰,撞向自己,他彻底勃起了!两个男子欲火焚身,喘着粗气,跌跌撞撞进了更衣室,在木质地板上疯狂翻滚起来。
黄平的阳具剧痛难忍,他一把分开杨兴成的大腿,那根阳具象有一股魔力,拽着他的身体,随着全身的重量,“噗” 地插进杨兴成的体内。杨兴成一声惨叫,双手死死扣住黄平的肩膀,黄平额角的汗水滴滴答答,滴落到杨兴成张开的嘴里。无可控制的剧烈抽插开始了。鲜血一喷出,立刻就被阳具上的皮肤吸干,最后竟停在撕裂处,狂吸杨兴成的阴血。
阳具终于吸足了鲜活的阴血,剧痛解除。两个男子汗流浃背的吻在一起。黄平一手去开灯,杨兴成突然想拦,但已来不及了。等黄平回头一看,不禁大吃一惊!
这个雕塑般健美的青年,一身古铜色的肌肤,肌肉棱角分明。但正是这样,才让黄平吃惊,一条蚯蚓粗直端端的鲜肉棱,横切整块雄健的胸大肌,划穿乳头,将乳头劈为两瓣!开始黄平以为是战场上受的伤,但当他发现两边雄壮的胸大肌上,对称的划痕时,头皮一阵发冷。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