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更激烈的爆发开来,在这黄沙战场绿幽幽的一角,简陋
的帷帐中,春情盎然。
殇阳关上,耶律华静静等待,迎风沉默。
望着耶律华的背影,欲言已久的耶律玉儿终于开口,神色顿时黯然。
「父亲,我推测错了。」
「嗯,真是一手好棋,如果我们从未怀疑她的身份,铁沁儿有这样的举动,
挑不出毛病,而现在即便我们已经能确定她的身份,也不得不去迎合她的试探,
否则一旦暴露,我们在攻心之战里的优势也就不复存在了。」
「但是父亲,您早就知道了吧。」
耶律玉儿觉得自己有些可笑,她一直以追赶睿智的父亲作为自己的人生目标,
但突然发现还是差得太远。那大海一般深奥的父亲早已看穿一切,现在想来,之
前的那些问话,也全都只是考验而已。
她灰心至极,惆怅苦笑:「如果没看过告密信,我或许到现在都不会识破颜
雪衣的伪装。以铁沁儿的身份,真认识哥哥,那么要求他下去相迎,我只会觉得
她太飞扬跋扈,而不会联想到她是在进行某种试探。」
「玉儿你不必妄自菲薄,如果不是我知道的信息比你多,恐怕也是这一刻才
会确定。」耶律华慈祥的看着女儿,挥挥手,又指向城下:「你哥哥对那位亡国
公主的美色动了心思,以为能瞒过我,可他私底下把他的兵调出城去,又给他在
伏兵里的朋友送了信,这么明显的意图我怎么会察觉不到呢,只不过颜公主由他
来捉住或我来捉住,没有分别,所以作为父亲,我稍微纵容一下这个不争气的小
子罢了。」
知子莫若父,耶律杨生性风流,昨夜前去又是今早才回来,一切的异常联想
起来,他怎么会不知道自己儿子的如意算盘。
「您不怕哥哥坏事吗?」耶律玉儿轻蹙绣眉,又忽然问道。
「你哥哥也没有那么不堪,」耶律华摇头,终于是露出一丝笑意:「事到如
今可以算是大局已定,颜雪衣再聪明也没用了,在消息上她有太大的劣势,只要
你哥哥不故意告诉她,那么她就没办法确定任何信息。举棋不定的人,又不甘心,
那她只有赌!哎,确实值得赌啊,若不是我们早已做好准备,恐怕此刻殇阳关就
真的已经被骗开了。」
听完父亲的话,耶律玉儿沉默了下去,她想到向城下的那个女人的眼神,总
觉得事情不应该这么简单。
……
帷帐远处,诸葛政仿佛心有所感,他遥遥看向帷帐所在的树林,嘴角露出一
抹暧昧莫名的笑意。
最外侧的几株苍血树尤其粗壮,挡住了从平原窥视帷帐的大部分视线。
他持着从颜雪衣的披风里抽出真通关文书,下马步行,悄无声息的向着帷帐
方向走去。
「这个小淫女,现在应该已经被干上了吧,一边因为心存侥幸而不敢得罪,
一边因为情欲爆发后身体无法拒绝,这一趟进去,不被吃干抹净简直对不起我这
几天的故意冷落。」
他对颜雪衣最为了解,别看平日里这妮子举止沉稳,气场端庄,但亡国后骤
然发生的一连串凄惨的凌辱经历,早已让她对性的抵抗力变得扭曲,成了一个被
动淫女。只要被人干进了阴道,就会沉迷肉欲迷失自我,爽到身心都放开之后,
甚至还会为了追逐被操的快感而短暂的放弃一切的矜持和尊严,以此逃避现实的
沉痛重压,毫无保留的躲进那欲仙欲死的沉沦中。
任重道远的她不敢醉生梦死,只有这样被动的糜烂,才能让她紧张的心神片
刻解脱。所以即便每次清醒过后,她都会深深自责、自怨自艾、心里痛到几乎要
崩溃,但下一次,她依然无法抵抗,仿佛染了毒瘾,需要有灼骨的欢愉,来为她
解毒。
行了百米有余,诸葛政得见依于苍血树间的简易帷帐。
侍女们早已被耶律杨遣回,周围空无一人,若不是有阵阵山风呼啸,到也算
是安静之地。
诸葛政思索一番,脚步更轻的向前逼去,复行十数米,悄悄的贴近了帷帐之
外,然后屏气凝神,极其隐秘的将帐门弄开了一条细缝,向内望去。
「这小妮子胆儿这么大?」
帐内空无一人,只有落了一地的衣物,颜雪衣的铁鳞裙甲狼藉的卸在矮桌上,
沾满了糕点,配套的腰带已经不知所踪迹。
那套精心仿造的貂绒铠甲更是散成数件,凌乱的叠在两条男式长裤之间,其
中胸甲上,还搭着折皱的男式亵裤和颜雪衣那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