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柔软饱满的双乳,屈膝跪
地,低贱的夹着这根巨物,黝黑的棒身露出来那么长一截,猩红的大龟头几乎要
碰到她的鼻尖,连马眼上溢出的晶莹透亮的液体都看得那么清晰,她竟然想舔。
「将军,请。」
耶律杨伸手为颜雪衣挽起帐门,同时也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他眼里的颜雪衣呼吸灼热,步伐旖旎,显然已经动了春情,说不定胯下蜜穴
都已经湿了。如此情景,他不由怀疑,这落难公主难道是昨夜一炮倾心,迷上了
自己的大鸡巴,所以忍不住要来阵前私会,不惜敌前献身?
颜雪衣不知道耶律杨在想什么,她收回心神,淡淡的应了一句「世子也请。」
然后英姿飒爽的跃下马来,战靴嗒的一响,轻轻踩在地上。走进帐内,她发
现里面除了一张摆满茶点的矮桌,还站着一个相貌丑陋,目光凶煞的男人。
这狰狞的面目让颜雪衣印象很深,正是追随耶律杨的护卫鳌殷。
鳌殷再见颜雪衣,露出一个可怖的微笑。
颜雪衣却视若无睹,一脸淡漠,自顾自的坐于桌前,拿起了桌上的茶点品尝
一一品尝,每样都只咬一小口,故作傲慢跋扈之姿。
然而在耶律杨眼里,微小的细节却更加暴露了颜雪衣刻在骨子里的优雅大气,
那贵不可攀的神态必然是从小养成的,比那些他初入中原时奸淫过的公卿贵族家
的千金小姐还要浑然天成。而那张小嘴轻嚼慢咽,嫩舌游离,别说是咬点心,就
是嘬男人鸡巴的时候,也必然像是在品味珍馐,再加上那凛然不可侵犯的倾国小
脸,这样的绝色美女,即便含着满口的精液,恐怕也会透着一种唇齿留香的感染
力,让人觉得高贵如她,舌间便永远只能是世上最美味的汤羹才对。
所以就算是昨夜已经把颜雪衣的身子玩了个遍,但今天再见她这幅精神焕发、
风华绝代的模样,耶律杨也依然要重新拜倒在她那令人沉醉的美丽中,心底升起
了强烈的征服欲。
他又惊又喜,这个连俏脸之上的清纯之色都还未彻底褪尽的年轻公主,竟然
每一次精疲力尽后,却都能从男人的胯下再度站起来,挺直脊梁。
这简直是一件男人梦寐以求的泄欲瑰宝。
因为她越是百折不屈,也就越让人百玩不厌!
「鳌殷是我的贴身护卫,自幼便形影相随,如果将军觉得他打扰我二人小叙,
我可以这就让他退下。」耶律杨为颜雪衣添了一杯茶,诚恳的解释道。
颜雪衣端着茶杯,一时语塞,鳌殷那凶恶的眼神毫不避讳的在打量她,确实
让她有些不自在,但是耶律杨话中有话,要是自己真点头让鳌殷出去,岂不等同
于承认她想和耶律杨独处?
「无妨,既然是世子的贴身护卫,理应尽责。」
思来想去,颜雪衣心中诸葛政的影子在作祟,她不希望一会儿诸葛政过来送
文书时,看见帐内只有她和耶律杨两人。
「将军大气,昨夜我们三人相交甚欢,一见如故,我就知道你不会把鳌殷当
下人看的。」耶律杨连忙称赞,把「相交」两字咬得很重。
他说话倒是含蓄,可鳌殷是个粗俗的武人,不懂话中暗示,听闻提到自己,
便也开口接话奉承,很是热络:「就是,光将军的屁眼里,我可就足足射了三次,
欢得很,欢得很,我来中原后还没这么欢过。」
这话听得颜雪衣美眸凝固,不知道该怎么接。
昨夜彻夜迷离狂乱,很多细节她原本是记不清楚的,但经鳌殷这么一提醒,
诸多画面竟是齐齐涌上了心头。这个凶人偏爱后庭和嘴唇,那种被鳌殷的凶相压
制,跪在地上一边被爆菊,一边被强迫着转过头来和他凶神恶煞的脸贴在一起亲
吻得喘不过气的心颤之感,顿时记忆犹新。
發鈽444.cом
.
那种激烈又野蛮的交合、强势又无礼的侵犯,一经想起,便让本就春心萌动
的颜雪衣有些心猿意马。
虽然她并不喜欢这样的侮辱,也更不符合她的身份地位。但鳌殷这幅凶相,
怎么也免不了让颜雪衣产生了一种看他一眼就有可能被他袭击强暴的错觉,不知
是紧张还是期盼,双腿间竟然直接有了湿意。
「鳌护卫,真是……直爽。」颜雪衣强颜笑意,以示尴尬。
鳌殷却似乎当成了夸赞,眼中闪耀着兽性的光芒回敬道:「谢将军赞赏,我
也很欣赏将军,将军的骚逼非常紧,屁眼肏干起来爽得不行,将军的身体摸起来
也很舒服,比普通蛮族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