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整个村子加起来也就百十来口人。尤其是她们一家,左右都没有什么邻居,当真是偏僻的可以。
不过参观了一番后,木荞倒是发现了几点不同寻常的地方。
首先,她们家的水不需要跑到河边一桶桶挑回来。而是有一根根扎在一起像现代水管一般的竹子固定住,从山上引来山泉水。
其次,她家里还有一个屋子据说是杂物间。里面除了堆着一些暂时不用的杂物,在一个角落里还放了一个陈旧的小木箱。
木荞看到木箱的第一眼,隐隐就觉得有些熟悉。
她趁着小豆丁没有注意到这边,按照自己的放钥匙习惯,悄悄摸了一下小木箱下面的那个桌子。居然就真的从一个桌子腿的缝隙里摸到了一把钥匙。
那钥匙很迷你,木荞虽然对目前的现状越来越谜之疑惑,但直觉告诉她木箱里的东西对她很重要,而她似乎也不愿意被任何人知道。所以她装作若无其事的从那边退离后,就被小豆丁带着去参观了别处。
“娘,大致就是这些。”
萧墨毓带着木荞参观了一番后,又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项,就换成了一副天真无邪的样子。
“娘,你失忆的事情不要跟那个男人说哦。不然他一定不会愿意和你和离的。”
经历过一番前世,萧墨毓对男人的劣根性了若指掌。
倘若这个时候让那个狗男人知道娘亲失忆了,甚至对他态度还不冷不热,一定会激起他的兴趣。到时候弄巧成拙,那可是他最不愿见到的。
想起今天就是狗男人从镇上回来的日子,萧墨毓又不放心的叮嘱了一番。
“娘,他是在镇上的学堂做教书先生,每隔三天回来一次,每次只待一天,所以你千万不要被他察觉。”
怕木荞实在无法适应那狗男人的恶心嘴脸,萧墨毓咬着嘴唇思考了一会儿,又一次宽慰她。
“娘,您且再忍忍,等过了明天,我们就自由了!”
木荞:“……”所以这狗男人打底有多油腻,让他儿子都能厌恶到了这种地步?
原以为那人是个莽汉,现在发现那渣渣居然还有点学问,怪不得有资本沾花惹草的。
综合着曾经在小说里看到的一些形象,木荞脑海中逐渐勾勒出一个尖嘴猴腮,骨瘦如柴,面色青白无光,走路脚步虚浮的浪荡子形象。
咦~
突然觉得有些恶心想吐是怎么回事?
就在木荞忍不住想要将手臂上泛起的鸡皮疙瘩给搓下去的时候,院外突然响起了一声沉闷的开门声。
紧接着是一条修长有力的腿率先映入木荞的眼帘。其次是男人高大挺拔的身形,逆光而来。在一身月白色长袍的衬托下,显得颀长若竹,身姿如玉。
不知是不是错觉,木荞总觉得在男人进入院中的那一刻,阳光就特别优待他。
院中的梧桐叶发出了沙沙的响声,温暖的光从枝叶间穿梭而来,斑驳的光影在他的脸上交织,让他的眉目似乎更加立体了。
高挺的鼻梁,狭长的凤眸,斜飞入鬓的剑眉,紧抿的薄唇,整个轮廓清晰好看,仿佛是从山水画中走出来的仙人,气质淡然,又隐隐透着一股清傲绝然。
木荞怔怔的看着这一幕,曾经臆想的容颜逐渐被男人的绝美风姿所取代。
她脑海中自动浮现出周敦颐《爱莲说》中的一段话。
“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时间滴滴答答过了数十秒,直到男人一步步走到她面前,木荞才猛然回过神来,暗暗低嗤了一声。
啧,可真是好大一朵盛世白莲!
作者有话要说: 木荞:咦~莲颜莲气!
萧墨毓:娘亲失忆的太是时候了。^ω^
萧晟:突然感觉有点慌是怎么回事(?o?)
☆、秘密(小修)
临近冬日,天黑的更快了。
因为木荞大病初愈,走起路来还有些轻飘飘的。临近饭点的时候,她那便宜夫君二话不说就钻进了厨房。
君子远庖厨,在装模作样这一点上,木荞觉得这狗男人的白莲指数当真是登峰造极。
当夕阳只剩下一捧余晖的时候,晚饭终于做好了。
四菜一汤,其中荤菜是她那便宜夫君从镇子里买的几斤猪rou。汤是滋补身体的老母鸡汤。
三人坐在摆好碗筷的饭桌旁,木荞和萧墨毓坐在一侧,萧晟则是一个人坐在了主位。
天色已经暗了。
堂屋里点着一根蜡烛,在微风中轻轻摇曳,折射出三人修长的身影。只是这三道身影,明显有一道是孤立的。它在烛光下映射出长长的暗影,却似乎被什么阻隔了似的,根本无法与旁边那两条一大一小重叠的影子
有所交集。
一顿饭,三个各怀心事的人吃的安安静静的。除了清脆的筷子与碗碟的撞击声,三人就像是在上演着一出哑剧。
这沉闷的气氛让木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