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呼延灼的手指破开层层rou壁插了进去,沈燕北身子猛地一颤,发出一声半是痛苦半是欢愉的呻yin。
呼延灼一把扯开沈燕北的衣领,心满意足的把那胸前两点含在嘴里。
垂头耷脑的两处凸起在呼延灼的舔弄下立刻Jing神起来,红彤彤亮晶晶,比树上熟透了的果子还诱人。
呼延灼只觉得腹下一紧,胸口猛地涌上来一股热浪……这种感觉他已经很多年没有过了,自从十四岁那年睡了第一个女人,他在情事上从来没有失态过。
唯一一次玩得有些过火,也是在这个人身上。
三年前那一晚,他把这人活生生Cao到失禁……
……
脑海中浮现出三年前的画面,呼延灼呼吸瞬间急促起来,手上的力道也重了几分。
沈燕北许久未经人事的身子哪里受得住呼延灼的挑拨,不一会儿他便两腿发软,温软的甬道渐渐shi润起来,呼延灼的手指稍稍一动便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铺天盖地的羞耻感向沈燕北袭来,他痛苦的紧紧咬住下唇,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
呼延灼变成深蓝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沈燕北泛红的眼睛,嘴上用再平常不过的语气说:
“你下面流水了!”
沈燕北下意识的收紧内壁,却让呼延灼的手指进的更深。
呼延灼发出一声轻笑,低头想要亲下去。
沈燕北扭头别开,呼延灼的吻落在他的脸上。
呼延灼维持着贴在沈燕北脸上的姿势不动,空气有一瞬间的凝滞。
“事到如今将军还想着给你的皇帝陛下守身不成?”
呼延灼语气平静的问,手指从沈燕北花xue里抽了出来。
xue口猛地灌进了几丝冷气,沈燕北被冻得哆嗦了一下,眼底一片死灰。
“三年前……为何……为何是你?”沈燕北哑声问道,尽管心中有了猜测,但他还是不相信颜良竟会如此待他。
儿时的陪伴,少年时的誓言,那些倾慕爱意,那些山盟海誓情意绵绵,怎么会是假的?直到现在他的床底下还藏着颜良曾经偷偷写给他的情书,上面的每一个字他都烂熟于心,这些……又怎么可能是假的?
到了这种时候沈燕北竟还不相信……呼延灼突然感到愤怒。
他把沈燕北推倒在草地上,接着便解开衣服覆了上去。
……
呼延灼把头埋在沈燕北双腿之间,不顾沈燕北的挣扎低头将那花xue上面的rou粒含在嘴里。
沈燕北浑身像过了电似的,紧闭的嘴角泄出一串细碎的呻yin。
“住……住手!”
沈燕北开口呵斥,可那软绵绵的声音实在没有震慑力。
呼延灼将充血的rou粒吐出来用舌尖轻轻舔舐,嘴里含糊不清的说道:
“三年前我心血来chao到大齐游玩,路过青州的时候住的地方正是凤求凰,当时你和颜良就住在我隔壁,原本我只爱美女对男人不感兴趣,奈何你们两个夜夜颠鸾倒凤,扰了我的清梦不说还勾的人心痒痒……”
呼延灼终于放开可怜的rou粒,把舌尖对准盛开的花蕾。
花心被柔软的舌头又戳又舔,沈燕北下意识的扭着身子只觉得自己快要死了。
甬道里的水越来越多,呼延灼用力吸了一口惹来沈燕北一声惊喘。
“将军的味道一点儿都没变,还是那么甜。”
呼延灼直起身子一边脱裤子一边说:“我耐不住就在墙上钻了个洞偷偷看你们干那事儿,看得多了对你便越发感兴趣,后来不知怎么的被颜良那小子发现了,他还猜中了我的身份……”
结实的身体再次覆上来,沈燕北被戳在大腿根的火热烫出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颜良提出和我合作,事成之后他做大齐的皇帝,我当鞑靼的王……”
“你……答应了?”
“是,不过我提了一个要求……”
“什……呃~”
呼延灼挺起腰身突然插了进去,沈燕北未出口的话破碎成了呻yin。
“我要睡你一次,颜良也答应了。”
沈燕北许久未经情事,呼延灼几乎一进去就被层层叠叠的rou壁给缠住了,温热的甬道又软又滑,一张一吸迫不及待的引诱着他往里面去。
这舒爽的感觉竟从未有过,即便是三年前沈燕北也不曾如此诱人。
呼延灼低吼一声也不管沈燕北能不能承受便大开大合的冲撞起来,和身下人一比他大帐里的女人简直像白水一样寡淡无味。
沈燕北是一坛烈酒,让他醉死在里面也甘之如饴。
和呼延灼沉迷情事截然相反,沈燕北此时如坠冰窟。
尽管身体在欲海沉浮,可他的心中却一片死寂。
一颗真心被蹂躏得烂成了泥,满腔柔情不过是争权逐利的手段,什么是真什么是假?世间可有一本书告诉他,人心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