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于发情期的Omega立马吓了一跳。
“上将大人……抱、抱歉……”
陆云夺时而理智,时而迷惘,脑袋里犹如在煮一只死了又活活了又死的鸭子,缠着八百团乱麻。他慌忙要走,可又被按得牢牢的,竟不知如何是好,又开始“稍等”个没完没了:“啊,我先去一下……洗手间……稍等我一下……稍等……”
话音未落,就感到一手嗯在了臀缝间那湿了一大片的地方,他“哼”地感叹出声,男人的手指沿着湿淋淋的水迹上下摩擦着,隔着家居裤描绘起了坚硬的小肉棒的形状,陆云夺反射性地夹起腿根,又被抱着两只大腿掰开,将那片暗色的水渍越揉越大,揉得发情期的小荡妇抑制不住淫喘,不由挺着腰去顶着那只带给他快乐的手。
“哈啊……上将大人、您不必这样、不必这样的……稍等我一下就好,我自己可以——啊啊!”
洛尤尔好像是被他的“稍等”给弄烦了,狠捏了一把他的阴茎就直接连着内裤剐掉了他下体的所有遮挡物,三角裤被抽离的时候还连着一丝黏糊糊的淫水,如胶似漆地粘着他的小穴,拉出一条水线儿来,又很快断掉。
“啊……”陆云夺鼻翼抽动着,难以置信地看着不着寸缕的下半身,支棱起来的肉芽直直冲着天花板,他被迫岔着双腿门户大开,眼睁睁地看着那只手握住了自己的性器,用手指随便一包就裹得严严实实,上下撸动起来,像是挤奶一般,刚往上一推,一滴透明的水珠就从马眼里溢了出来,滚到了男人的指缝里。
他羞得蜷缩起了脚趾,“呜呜呜”地摇着头,挂在绯红色眼尾的泪水簌地滑落:“上将大人……别弄了……”
太舒服了,舒服到丢了身子,丢了心。
风铃草的味道带着明确的安抚意味,温柔又浓郁。
是故意放出的。
一个浅浅的吻落在耳畔,陆云夺一被吻就晕头转向,变得四六不分。他的小骚逼已经蠕动了上百个来回,花蕊得不到满足,早就痒得抓心挠肝,濒临崩溃。他浪荡地喘息着,想催促又不敢,只能微弱地啜泣:“……哈啊……下面又……出水了……呜呜……”
再一次,分不清眼前的人是哪个了。
脑回路乱七八糟。
洛尤尔盘腿坐在地板上,玩弄怀中人的阴茎,等把手里的小东西撸到玫红色才大发慈悲地撩开下方的两颗小肉球,手包拢住圆鼓鼓的肿胀阴户,那里水闸开得猛烈,都湿到了两边大腿根,触感黏腻,方才被主人自己揉的阴唇开启,稍微搓一搓怀里的人就战栗不止。
特别滑,特别水嫩。比起零碎的记忆,感觉更加真实。
陆云夺挺着胯部,总算迎来了两根手指的插入,即便是在发情期肉壁上也是有胀痛感的,但更多的是充实的幸福感,痒意被消除了少许,可是还不够,可以更深一些,更狠一些……
“疼吗?”洛尤尔试探着抽送起来,带起“咂咂”的水声,感到里面虽滑,但太过细窄,像一整块娇嫩嫩的面团,手指每动一下那蜜肉就会紧紧贴上来,阻力不小,难以想象比手指更粗的东西是怎么放进去的。
“不疼……不疼……要……想……”可怜的Omega简直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他低头,只能看到自己敞开着的花白的大腿,颤抖的玫瑰色肉棒底端被握着缓缓揉捏,底下也是心上人抽送的手腕,特别烫,像带着魔法,带着电流,把自己搅得天翻地覆。
他最爱的男人,在抚摸他最难以言喻、最隐晦私密的地方。
“哈啊……嗯啊……啊……那里想……要。”
包裹住那两根手指的内壁绞得极紧,洛尤尔不敢动的太快,更多的是轻轻打着圈揉弄。
陆云夺“要”了半天,到底没说出来,伸出颤巍巍的手指,想撸动一下自己的龟头,或者阴核,来满足空虚的饥渴。
“要什么?”男人拍开他的手,在他耳旁低语,声音嘶哑,犹如蛊惑。
“要……那里……下面的……小豆豆……”陆云夺脖子像瘫痪了一般,脑袋搭在洛尤尔的颈窝里,失魂地呢喃着,“求求你……呜呜……”
上将先生无声地笑了笑,似乎是觉得怀里的Omega纯粹直白的模样太过可爱。
如陆云夺所愿,男人的拇指将肉缝里肿胀的阴蒂挑了起来,温柔又有耐心地摩挲着。可那动作太轻,又慢,好像是在故意折磨他。
“老公……唔,快点、快点!”他扭着屁股,终于催促出声,“难受……难受……”
洛尤尔一只手环着他的腰腹向上摸索,没忍住,招呼也不打就钻入衬衫里握住了陆云夺左边的乳肉揉捏,另一只手 “噗呲”一下,手指戳到最深,连根没入,连返还的余地都没有,曲着指节骤然摩擦起来!
“啊啊啊啊!——不,太快了!……啊~~!太快了!!哈啊!!”也不知道快是好还是不好,陆云夺眼尾含泪,弓起身子被玩到飘飘然,阴蒂被快速上下拨弄着,阴道里的手指还在弯曲勾磨着骚嫩的壁肉,男人指腹上的薄茧有些粗粝,使两个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