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前前後後縱然也忙了不少時日,兩人成親也已是立春之後,可對大部分人來說,曲陌這搖身壹變成爲有婦之夫,也算樁稀罕事。
尤其是對于收服錦陽城這位矜貴光棍的人,大家都有些許好奇心。
而螢草自知當了曲家的大少夫人,與以前是有所不同的,怎麽也不能給曲陌丟面。
不過曲陌總說,讓她做自己就好,什麽閨秀禮儀、針織女紅都不必強求。
螢草覺得這親成得跟沒成壹樣。
特別是,他們還未圓房。
因爲天氣還沒有徹底回暖,曲陌的Jing神頭總還有些不濟,加之婚禮前後忙了不少時日,說實話是挺累人。而螢草也不知道因爲太興奮還是太緊張,頭壹夜就沒合眼,于是洞房之夜,夫妻倆喝過交杯酒,連喜服都未脫,直接睡得天昏地暗。
兩人都覺得順其自然就好,因而這五六日,因爲旁的事情分心,還沒顧得上注意這茬。
在螢草這裏,很少有被動二字,當晚就把自己洗白白了,早早躺進了被窩裏。
曲陌畏寒,每晚入睡前都要用手爐把被窩捂暖了,自打成親後,這事兒就成了螢草專屬的。
螢草把自己當成個小暖爐,將被子全裹在自己身上,等到曲陌來時,被窩裏都是暖融融的體溫。
曲陌習慣睡前看看書,床邊的小方桌上,時常累著厚厚壹疊。
螢草百無聊賴地翻著,盯著裏頭晦澀難懂的文字,不覺睡意上頭。
直到微涼的手指觸上她的額頭,曲陌柔和的聲音帶著幾分戲谑:看得如此認真,頭都快埋到書裏去了。
螢草恍然清醒,臉從書頁間擡起,上面還沾了壹團儒濕的墨色,證明她睡得有多香。
曲陌並無嫌棄,笑了笑拿沾濕的帕子幫她擦了下臉,側身鑽入了已經烘暖的被窩。
螢草感受到他身上的冷氣,又把自己往他身邊拱了拱,帶著他的手放在了自己小肚子上。
曲陌並未停留,只是觸到她小肚子前薄薄的壹片布料,手壹撩摸進去了壹截。
忽然的冰涼觸感,令螢草忍不住縮了壹下,旋即又強迫自己坦誠接納。
曲陌摸到她穿得比平常少的布料,旋即就會意了,手移到了後面的繩結上,低頭盯著她笑:不害怕麽?
螢草攏著被子,心裏少不得有些對未知情事的不自在,不過眼神卻無比透亮,直直地回視著他,幹脆搖頭,不怕。
螢草雖然性子直了些,卻也不是懵懂無知的十來歲少女,沒吃過豬rou她還沒見過豬跑麽?洞房而已,有什麽好怕的。
就是對于曲陌,她始終有些沒明白的地方。
曲陌見她盯著自己的探究眼神,笑問:那這般看我做什麽?
螢草覺察身上絲毫沒有停頓的手,抑制住身體的本能顫抖,張口奇道:妳真能下得了嘴?
螢草以爲,他這樣的,成了親也要與她相敬如賓。翩翩君子,便是床上,也得是彬彬有禮。
可眼前明顯不是這樣。
曲陌被這話問得笑出聲,將解下的肚兜拉出來,輕飄飄丟在了壹旁。
看來夫人對我也是誤解頗多。曲陌俯身,呼吸愈發靠近,食色性也,我也不例外。
他不過就是成親晚了些,怎麽在衆人眼裏就成了四大皆空的和尚。他都不在乎外人說他老牛吃嫩草了,又豈會獨守美色而不動念。
曲陌沒再耽擱眼前的春宵,掀起被子將兩人都蓋了進去。
紅色緞面上的鴛鴦,起伏抖動,如同在水面上壹般。
兩人都是頭次吃豬rou的人,整個過程都是互相摩挲配合。
曲陌雖然不似那五大三粗的漢子,可畢竟也是個男人,骨頭架子在那裏,又手長腳長的,螢草覺得他罩在自己身上,氣都不好喘了。
被壓迫開的腿心,可以強烈而清晰地感受到飽脹的欲望在探進撤出,緩慢而夯實的力度,每每將她撞得在床褥上蹭動,總還有些說不出來的不適應。
妳喝的藥是不是都補到那處去了?螢草藏不住話,心裏想著就給問了出來。
回應她如此煞風景的,是曲陌陡然加快的律動。
螢草急喘幾聲,全身的血ye流動得更快,熱度都集中到了腦袋上,口中不自覺溢出呻yin。
螢草覺得這跟平常的自己大相徑庭,實在羞恥,幹脆扯著被子蒙住了自己。
眼不見的結果就是身體的感受更爲明顯,整個床帳內,只有喘息和私處的交合聲響頻繁。
螢草甚至能感覺到xue間的昂揚是如何刺探著深入,又如何徑直抽出。yIn靡的畫面,轉瞬就浮現在了腦海,根本無需多想象。
螢草覺得臉上都熱出了汗,膝蓋忍不住向內壓了壹下,想抵住曲陌的腰身。
這點小動作,曲陌並未放在眼裏,兩手撥開她內旋的膝蓋,抓住她的腰往下拉了壹截,將人從被子裏露了出來。
螢草擡起胳膊蒙臉,妳別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