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驰洗完出来,发现外面下雨了。雨点打在院里的树叶上,噼里啪啦地响,有越下越大的势头。
庄驰擦着头发,进了主卧,走到窗边,把敞开的窗子关上一些,留了条缝通风。庄驰喜欢下雨时泛起来的泥土与草木的清香,于是站在窗前闻了一会儿,心里的躁动稍微平息了一些。又扫了一眼墙上的表,已经十一点半了,是有些晚了。庄驰听秦葭那边也没了动静,约莫着那个丫头已经睡了。毕竟对她来说,过了十点就算熬夜。
庄驰又擦了两下头发,把毛巾顺手搭到椅背上,掀开被子准备睡觉。刚坐上床,房门被推开了个缝,秦葭光着脚站在门口,正欲言又止地看着自己。
刚平静的心又躁动了起来。小丫头片子深更半夜来敲自己的门,真发生点什么,也只能怨她自己了。庄驰先给了自己一个名正言顺,然后装作嫌弃地问道:干嘛?还不睡觉?其实心里巴不得把人立刻拽到床上来好好抱抱。
秦葭哪知道他的那些坏心思。刚刚本来要睡了,突然想起来那封情书还没送到。正好今晚人在这儿,秦葭就想先给了,万一回头忘了就麻烦了。
这个,秦葭推开门走进来,捏着那个粉色的信封递到庄驰面前。庄驰愣住了,随后又惊又喜,这是终于开窍了?怎么突然给我写信了?
给我的?庄驰美滋滋地伸手接。秦葭说:嗯,放学有个不认识的女生让我转给你的。应该是情书吧?伸出去的手又缩了回来。
秦葭看庄驰的脸色突然变冷,有点替那个女生惋惜,打着哈欠道:毕竟是人家的心意,你至少打开看看。说完放下信就要走。刚走到门口,她就听到响动,是庄驰从床上下来了。她转身,在没开灯的房间里,趁着外面的光亮,看见庄驰穿着件白色棉质短袖,一条深蓝色的睡裤松垮地挂在Jing瘦的腰间。
秦葭愣了愣,天天厮混在一起,竟然才发现庄驰的身材还有点好。秦葭不喜欢夸张的肌rou,而庄驰身材匀称,胳膊上的肌rou线条流畅好看,浑身散发着少年的朝气。
正想着,人已经走到了面前。秦葭本能地感觉不妙,转身要开门走,庄驰先她一步砰地把门推上了,接着一把把秦葭抱起,顶在门板上,赖皮地说:别走了,今晚跟我睡吧。
秦葭觉得自己要滑下去了,只能用腿夹着庄驰的腰。可这个动作让她觉得丢人,就又想把人推开:你、你放我下来我干嘛要跟你睡?
庄驰决定先试试软的,哄骗道:我一个人睡害怕。
秦葭气得也忘了推他,拿手去拧他的胳膊,撅着嘴骂他:你怎么这么无聊,能不能别一天天就想着逗我!
庄驰仍是不松手,突然换了个话题:想知道他们当时在门外做了什么吗?果然,这句话有奇效,房间立刻安静了下来。
半晌,秦葭别开脸:不想知道。
庄驰才不信:你想知道。而且还想了一路,洗澡的时候也想了,对不对?没准儿今晚还能梦到。没想到庄驰都看在眼里,秦葭无措又慌乱地解释,我那是被吓到了
庄驰胳膊一松,秦葭小声惊叫了出来,条件反射地去搂庄驰的脖子,脚落了地,摇晃着努力站稳。待回过神时,发现自己已被庄驰挤在了门板上。秦葭慌乱地仰视着庄驰,他离自己那么近,和平日笑眯眯的时候不一样,有点凶,秦葭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庄驰的脖子还被勾着,他双手卡在秦葭的腰侧,顺势俯到秦葭的耳边说:他们当时就像这样秦葭忘记了松开胳膊,就傻傻地站在那儿任庄驰舔咬,那感觉陌生又熟悉。嗯耳垂的酥麻像过电一样,秦葭慌乱地把头往庄驰的颈间埋。庄驰被她蹭得心痒难耐,抬手把鸵鸟一样的秦葭揪起来,重重吻了下去。
夜更深了,世界只剩下铺天盖地的雨声,怂恿着胆怯的人去放肆,诱骗他们所有痕迹都将被冲洗干净。
秦葭犹豫了几秒便放弃了挣扎,顺从地张开嘴,任庄驰进来勾缠她的舌头。她将手扶上庄驰的背,那里的rou很结实,和女孩子完全不同。她小心翼翼,虚虚地搭着,四肢因紧张而僵硬,心跳却更快了。
吻了一会儿,秦葭脑袋一热,主动把舌头往庄驰的嘴里探。可她太害羞了,只堪堪碰到了庄驰的牙齿,嘴再没法张得更开。不过,即使是这种程度的主动,也令庄驰激动不已,呼吸骤地加快,像一个热情的主人,将那徘徊在门口的小客人拉进来,疼爱怜惜。
疯了,全都疯掉了。秦葭这么想着,却直把自己往那滚烫的胸膛里送,被亲得狠了,就软软地哼,跟抱着自己的人撒娇。
庄驰早就硬得发疼了,听到那几声哼后,猛地抱起秦葭,一起跌到了床上。长腿夹着一双细腿,胳膊把人锁在怀里,待将身下的小人儿弄得服帖了,趁着窗外的光,看见那微微上扬的眼角已一片绯红,眉头微蹙,红唇半张,胡乱地喘着气。
庄驰低头,把那里彻底堵住,碾转研磨。手顺着脚踝往小腿上摸,钻进裙摆,停在大腿内侧,低喘着开始揉捏那里的软rou。有几下失了力道,怀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