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又一下。
傅菁啃咬着吴宣仪大腿内侧的嫩rou,在上面留下一个又一个鲜红的印子。她半跪在地上,双手搂住吴宣仪的腰,鼻尖恶意地扫过吴宣仪的花xue。
唔檀口微张,吴宣仪细细地喘息着。傅菁往上探了探头,用牙齿轻轻咬了咬她的小腹,这才回到花xue前,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吴宣仪那饱满的浆果。
菁儿吴宣仪微微颤栗着,双手无意识地抱住傅菁的脑袋,纤细白皙的手指插入她的发间。傅菁头上的簪子向来只有一根,把长长的青丝高高地束起来,显得清爽又端庄。
吴宣仪用手,只轻轻一挑,白玉做的簪子便落到了地上,傅菁的头发披落下来,垂在她的胸前,肩上。
傅菁似是浑然不觉,她细细密密地吻着吴宣仪的xue口,看着那张小嘴吐出晶莹的ye体,爱怜地张口去含。吴宣仪的手突然用起力来,蔓之嗯蔓之
灼热在下腹四处冲撞,就是不进去,傅菁故意含得啧啧作响,在吴宣仪看来,这种刺激,不比腺体进入时小,她垂着头,喘息着,指尖缠绕着傅菁的黑发。
难受好难受啊菁儿她低声啜泣着,看着傅菁一张脸埋在自己身下,高挺的鼻梁偶尔擦过敏感的浆果,她迎着腰,希望快感来得更猛烈些,却被傅菁一次又一次巧妙地躲过去了。
傅菁忽然抬了头,琥珀瞳中染上了深深的情欲,她伸长手臂,像是要在桌上寻什么东西。
宣仪想喝酒吗?她忽然说道,站起身来,双手撑在石桌的沿上,欺身看她。吴宣仪不解她的意思,知道傅菁从她背后拿出那个玉制的酒壶,吴宣仪才明白过来。
傅菁拿着酒壶,微微一笑,壶嘴挑逗着吴宣仪胸前的茱萸。还是想比比,酒和宣仪,哪个更醉人呢?
她握着壶柄,壶身一倾,冰凉的酒水就顺着吴宣仪漂亮的线条流了下去,日光一照,闪着银色的光辉。吴宣仪难耐地叹了一声,伸手想要抱她,傅菁却是拿住酒壶,往自己口中灌了酒,然后扣住吴宣仪的脑袋,与她唇齿交缠起来。
水声响亮,吴宣仪不禁羞红了脸,傅菁的舌头在她嘴里攻城略地,和她的舌头纠缠着,搅动着,酒水吞不下去,沿着嘴角溢了出来,顺着锁骨往下流。
傅菁的唇瓣和她的分开,沿着脖颈,一路向下吻去。
吴宣仪欲哭无泪,只能任凭傅菁津津有味地舔弄着自己的下身,爱ye早已打shi了石桌的表面,点心和水壶水杯被推到一旁,脚无法着地,蜷缩的脚指头晶莹雨润,颇是可爱。
傅菁本就没有希望吴宣仪在这时候就泄了身。她抬起头,被yInye打shi的唇瓣红润饱满,诱人得让人想吻上去。她引着吴宣仪的手,放在自己的腰带上,另一只手则不安分地伸向刚刚被滋润过一番的花xue。咬住吴宣仪的耳垂,她低声道:宣仪帮我解开乖
手指探了进去,傅菁不禁开始感叹,为何行欢这么多次,吴宣仪的xue儿依旧是如此的紧实,连一根手指头都无法做到畅通无阻。
手指开始有规律地抽送起来,吴宣仪腰一软,落在傅菁腰带上的手都脱了力:不行解不开她急得红了眼眶。
傅菁吻了吻她发红的眼圈,伸手解了腰带,露出硕大的腺体。宣仪嗯她在吴宣仪裸露在外的肌肤上摩擦着,发出暗哑的喘息声。
吴宣仪口中的津ye流了出来,成了嘴角的一条银丝。要要菁儿的那个她扭着腰,似乎是不满仅仅一根手指。要菁儿进来呜
傅菁的眼眸暗了暗,抽出手指,手扶着性器,慢慢进入吴宣仪泛滥的xue道。
只是进入了一个冠头,傅菁就被卡住了。坐姿使xue道的样子变得很是刁钻,吴宣仪还在呜呜地哭着,哭红了鼻子,好难受啊进来我想要傅菁又是心疼,又是担忧,赶忙低声安抚道:那我,进去了?嗯?
不等吴宣仪做出回应,傅菁就搂住吴宣仪的腰,腺体蛮横地破开重重的xue壁,一下没入大半。
啊吴宣仪长长地呻yin了声,被傅菁激得昂起头来,胸口两粒茱萸挺立,摩擦着傅菁胜雪的蟒袍。傅菁头皮发麻,xue道吸得她腰肢酸软,但在边境驻守多年所练就的体力不是盖的,她只是稍稍缓了缓,就轻轻顶弄起来。
宣仪,宣仪,宣仪傅菁搂着她,腰肢挺弄得飞快,石桌上的暗色又增了一大片,甚至夸张地滴到了地上。吴宣仪昂着头,胡乱啃咬着傅菁的下巴和脖颈,傅菁低吼一声,把她按在怀里,腺体在吴宣仪的花xue内横冲直撞,像是要把她的灵魂给顶出去一般。
吴宣仪的脚撑得大大的,脚踝被傅菁握在手中,她仰面倒在石桌上,被傅菁用力地撞击着。
蔓之嗯啊哈啊蔓之衣裳敞开,吴宣仪就像落在布匹上的一条白色小鱼,摆弄着身姿。
酒壶倒在一旁,酒水已经撒了一地。傅菁喉咙中溢出一声喘息,把她的双脚搭在肩上,双手握住她的腰肢,更加卖力地挺弄起来。
啊啊吴宣仪连个字都说不出来了,只能娇媚地呻yin着,感受着腺体在她体内的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