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恶劣地摩挲了几下,重重一摁——一粒冰冰凉的珠子,被一举按进了铃口里!
当下里一股奇寒直冲Jing囊,激得解雪时两丸猛地抽紧,在他指掌间银铃似地乱跳起来。他顺势将食中二指并运如剪,绞着性器上那点淡红色的嫩皮,闪电般一拧——
这一连串的亵玩,都被捂在了chao热的亵裤间,狐毛都被打shi了,一簇簇支棱着,把解雪时大腿内侧的皮rou扎得通红。既闷,又黏,又chao,先前泄出的Jing水早已化作了满股令人窒息的yIn汤,偏袁鞘青还用手掌裹着他,用蛮力发狂搓动,他浑身的情欲都被把在了这一只手上,玩弄于指掌之间,近乎癫狂的憋窒感,逼得他眼前白光乱窜,只能仰着头,断断续续地闷哼着。
那一粒冰凉的小珠,早在他崩溃的痉挛中,挤进了意想不到的深处,不容错认的凉意,一点点倒逼进体内,他性器抖动了几下,终于歪倒下去。
“什么东西!”
袁鞘青道:“这麟胎丸从前是充作行军散的,里头含了薄荷脑,最是清心润肺不过,倒是恰好用来解一解痒。”
解雪时双目紧闭,倚在他怀里发了一阵冷汗,又猛地抓住了他肩上的氅衣。
他手足无力,指头还在微微发着抖,足见心中恼恨已极。
袁鞘青笑道:“罢了罢了,不作弄你了。”
他心中早有成算,与虎谋皮这许久,哪能不探探对方底细。那一伙长薪鬼平日里寄居在禁宫之中,虽明面上受赵椟调遣,处处掣肘,但论起宵行刺探,谁能是他们的敌手?
这地宫虽通往飞霜殿,其间却颇为纡徐,赵椟生性多疑,一面恨不得时时探视,把解雪时牢牢攥在掌心里,一面又绝不许这柄利刃直插卧榻之旁,因此光疑路便有十数支。
袁鞘青沉yin片刻,忽然听得井口处锵然急响。
是后头追兵的脚步声,正缘井壁疾行,飞速逼近,袁鞘青当即将解雪时打横一抱,拣了支小径,侧身一闪。
他是用兵的行家,尤其善用地势之便,心念疾转间,早已将周遭布局尽收眼底。这地宫百步九折,处处纱幔,富丽奢华已极,每逢转角处,都搁着数十口碧玉酒罂,里头盛着澄黄如蜜的酒水。
边上搭着条帕子,半浸在酒里,早已揉皱了,弥散出淡淡一层血水。
宛州进贡来的美酒,竟是只配作盥洗之用。
赵椟这厮好生骄奢!
只是这么一来,倒像是瞌睡时有人递枕头。
这酒器腹圆颈小,扣扪时声响脆亮,恰好作地听之用。只消扣在地上,蒙上一层紧绷绷的布帛,再附耳一听——以他的耳力,方圆数里内的行军声,必将无处遁逃。
——赵椟急于两头围剿,身边禁军足有百人之众,声势浩大,脚步繁杂,这么一闹,倒像是穿针引线似的,硬生生给他指出了一条明路来。
袁鞘青放下人,转而抱着酒罂,摩娑片刻,忽地伸手,一把扣住了解雪时的膝弯。
“你做什么?”
那只手毫不含糊,捏着他膝上的绸裤,如量体裁衣般,掸平了看了一眼。五根指头沿着他平滑如玉的大腿线条,飞快攀缘到两股之间,大肆搓揉起来。
解雪时下意识地颤抖了一下,旋即强自按捺住,低头看去。
那只作怪的手竟已从他两条大腿间钻了出来,朝他招了一招。
“倒是上好的料子,”袁鞘青佯作正色道,“雪时,你我如今已是亡命鸳鸯,借我我一方布料,应当不为过吧?”
解雪时愠道:“胡言乱语!难不成你自个儿身上没有衣裳?”
“我一介武人,身上重重披甲,哪来这般水滑缎子?”袁鞘青笑yinyin道,“我借借就还,不会教你赤条条的。”
“你!”
他话音未落,已被一股巨力扑翻在地,袁鞘青一手推高他两条大腿,手上发力,竟是将他腰tun上的布料一把扯了下来!
裂帛声迸出的瞬间,他便被迫裸露出一片莹白的腰tun来,腰后的小痣在惊悸中几乎鲜红欲滴。
第54章?
袁鞘青一时意动,竟在小痣上摩挲片刻。
这枚痣位置生得绝妙,只消握住解雪时的腰,就能恰好用指腹抵住,大肆搓揉。
因而上头已是指印斑驳,上一场情事留下的印记,尤为触目惊心。
袁鞘青牙关发痒,还有闲心在他腰侧咬上一口。
解雪时登时如活鱼般往上弹了一弹,鬓发散乱间,面色因盛怒而绯红。对方竟然还把那条轻薄的缎子捻开来,对着石灯一照。上头半干涸的Jing斑简直被照得纤毫毕露。
袁鞘青倒是面色肃穆,将那缎子蒙到了酒罂上,牢牢扎住,再屈指连弹几记,哐哐作响,声如擂鼓。他也不知想到了什么,一手摩挲缎面,面色微不可见地柔和下来。
“这一手还是你惯用的,当初教我吃了好大的苦头!”他道,“我七次掘道攻城,都被你窥破了行踪,还被迎面泼了满桶火油!我还道大襄何时又出了将星,后来才知道,同我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