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名下。”
得,这英雄最后还是让赵戎给逞了,谁让人家有钱呢。
小姑娘第二次唱歌时也哭哭嗒嗒,腮边挂了一颗泪,在灯光底下慢悠悠地流连着,也不掉下去,娇俏动人,得了个“珍珠美人”的称号。
只是一首婉转的《白玉兰》唱成了九曲十八弯,让人咋舌,台下一片寂静时,只有赵戎坐在第一排,执着地鼓着掌,不时还喊两声:“好。”
隋歆唱完后,赵戎还让自家司机给隋歆献上了九十九朵玫瑰花,追爱势头远远胜过之前那几位。众人心想,清溪给捧着呢,啧啧,小姑娘不简单。
隋歆这便继续唱下去了,后面渐渐好了起来,隋歆镇得住场子后,徐露便叫人给隋歆新作了几首新曲子。她也是个有灵气的,徐露暗中帮忙,陈林周外孙女在月沉沙的消息放出去不过半个月,隋歆就在月岭城有了名声。
“今儿还去呢?你还是别去了,你还真打算把隋歆娶了呀?”
“不娶,”赵戎对着镜子整了整衣领,“等到陈欢来为止。”
徐露被噎住了,心中说不清楚什么感受,倚着门问了句:“那他不来呢?”
赵戎给隋歆捧了半个月的场了,照理说,赵戎这种“花心大萝卜”,最多露一两次面,可这次倒好,赵戎一次没落下,月岭城的人都在猜——难道这就是未来的赵夫人?
徐露想,再这样下去,明儿赵戎就得给隋歆缝婚纱了。
“那我就继续送,送车,送宅子,送到陈欢来为止。”
“他最后也不来呢?”
“会来的,他舍不得我花钱,从前总觉得我赚钱辛苦,看见我大手大脚时,总会想来骂我。”
“不是,”徐露叹了口气,“赵戎,赵先生,你有没有想过,已经七年了,陈欢也已经在国外七年了。如今才回来,说不定人家现在已经不一样了,我的意思是,也许只有你在等他,他有等你吗?你们那时候年纪多大?现在多大?怎么这么胡闹?”
赵戎转过身,走到沙发边上倒了一杯茶,稳稳坐了下来,像是要与徐露彻底把话说清楚。
“这就叫胡闹了?你什么时候见我胡闹过?”
大川这时推门进来,见室内氛围有些奇怪,愣愣问了句:“没打扰到二位吧?”
“去”,徐露娇嗔骂了句,“你来和他说,陈欢回来了,这人打算去咱们月沉沙挥金如土,把人家引过来呢?”
“呵,我以为什么事儿,我让手下人将那小崽子抓过来,将你俩关在房间里关上个七天七夜,怎么样?”
赵戎闭目养神,仍不答话,窗外光线斜斜打下来,赵戎隐隐有些困了。
“你敢这样做,莫禹非让我哥将你腿打折。”
徐露在桌上折了一朵快要枯萎的花,对着镜子插在了鬓间。
“别的我不管,我丑话说在前头,咱们仨如今是一体的,我做事儿时时顾虑着你们,你们做事儿也要顾虑着我。我心里,那就是生意最重要,咱们能在一起做最好,实在做不下去了,分开了也没什么。”
大川这几日心思都放在自家闺女身上,干巴巴笑两声,劝慰道:“怎么我几天没来,都到这个地步了?”
“我刚捧出来的小美人,快要在他手里滞销了,他每日都去,谁还来听歌呀?你们有清溪撑着,又靠我帮你们,我倒好,等月沉沙倒了,我靠谁去。”
大川笑停在嘴角,笑不出来了,得,是看他也来了,正好一并将报酬说出来了。
如果是清溪的话,那不行。
清溪是他和赵戎一起拼出来的,流了多少血和泪,合作归合作,其他的不可能,他不会答应,赵戎也肯定不会答应。
赵戎睁开眼,打量着徐露,问:“心里打的什么主意,一并说出来,省得大家互相猜来猜去,也不痛快。徐小姐,实在不必这样。”
“那我就直说了,”徐露转过身,“赵老板,如果你能把月沉沙卖给我就好了。你知道,我不缺钱,只是对这个地方付出了心血,你不能一直让我只做个掌柜的。握不到手里的东西,我不放心。”
大川松了口气,他不怎么喜欢月沉沙,小云和阿蒙还老去那儿,不学好。月沉沙是赵戎最开始为洪梅、田小芸这些歌女开的歌厅。
赵戎带着阿蒙逃荒时,遇见了洋人船上的歌女找他做旗袍,那几个银元让赵戎和阿蒙在月岭城能活下去,他心中感激,后来歌女们陆陆续续还帮过他,他心中记得清歌女们的情分,在歌女们有难的时候收留了她们,顺便开设了这么个地方。
“买下来?你手头有多少钱?”
“赵戎,你没良心。之前我替你承担下陈家的服装厂,担了多大的风险,你如今不想着报恩,居然还嫌我穷。”
赵戎笑了,月沉沙之前不值钱,但现在是月岭城首屈一指的歌厅,陆陆续续捧出几位明星,应该能值不少钱。
“何必呢?”大川叹口气,插话道:“你也不缺钱,你个女人家的,实在……”
“你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