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父亲的身体看上去也稍显的胖了些,在儿媳难以抗拒的温柔乡里,曾经精
悍的父亲不但没有消瘦,反而在精心的照顾和滋润下更显得富态了。
而我则在大洋彼岸,在众多的思绪间彷徨和迷茫着,不久后我就又将回到北
京,和彼此承诺的一样与妻子重修旧好,可到了那时,我又该如何挣脱这种孤家
寡人的状态,我这个象征意义的一家之主,一个脱离了家庭两年之久后而多余的
人,又该怎样去赢回已经把心都交给了父亲的妻子呢?
由于不久后就要交接工作,最近工作上我显得很忙,但是给我予以精神支持
的,仍然是达尼埃拉活力的声音和对她回到智利的期待。
很快的,我就在圣地亚哥见到了达尼埃拉,我们离别了那么久,却没有一丝
陌生,她流着泪冲向我,我们接吻,拥抱,然后飞速地冲向最近的宾馆,倾尽全
力地做爱。
时光飞逝而过,我很珍惜每一天。这大概是我度过的最快乐的一段时光了,
我和达尼埃拉过着幸福的同居生活,而远在大洋彼岸的父亲和妻子欣欣,想必也
拥有着同样幸福的感受吧。
由于离调回北京的时间越来越近,我和妻子也像是有了默契一般,不再走形
式地来视频通话,有时候实在是想了解父亲伤势恢复的情况,我就会偷偷打开手
机去调看监控视频,由于监控录像回放一般只能保存两天,我能够从监控里获取
到的信息也不算多,久而久之,我便很少再去看监控,去窥视父亲与妻子的生活
,不光是工作繁忙,我和达尼埃拉几乎每时每刻都黏在一起,我想她也不愿意看
到我去偷窥自己父亲和妻子的日常生活。
转眼到了4月初,两年外派即将到期,此时距离我次踏上南美大陆,已
经是整整两年之前了。
我开始准备回国了,和新来的大区BD交接工作,即将告别整整24个月南
美的回忆。
我告诉达尼埃拉我即将调回北京的消息,她开始哭着求我不要走,反复重申
她有多爱我,我也对她表达了我内心的情感,可当我正准备向她求婚时,她却没
有点头。
她的理由很简单也很充分,我毕竟还是一个结了婚的人,无论如何我都必须
和远在中国的妻子彻底断了往来,这样她会很乐意嫁给我,哪怕是和我一起回到
万里之外的中国,这个她人生地不熟的远方。
说来也有些奇怪,一向作风大胆的拉丁女人居然如此介意名分这件事情,而
我这个似乎应该是保守的中国男人却如此无视法律和伦理。不过毕竟在我没有和
原配妻子一刀两断之前,达尼埃拉的谨慎是正确的,聪明的女人,谁都不愿意在
婚姻上去豪赌一个只有口头承诺的未来。
另一方面,达尼埃拉还需要完成大学的最后一年学业,她父亲的病情也还没
有痊愈,仍然需要在古巴再观察一段时间,她不能离她父亲太远,哈瓦那和圣地
亚哥的距离比北京至少要近的多。我又半借半送地给了她1万美元,以备不时之
需。
我和达尼埃拉分手了,虽然这只是暂时的,她捧着我的脸,笑着告诉我她相
信我能够处理好家里的事情,等着我离婚后从中国回来迎娶她。
我心里次有了自我怀疑,是不是自己之前被爱情冲昏了头脑,回想起自
己几年前执意要娶杨欣欣时也同样如此,亏得父亲力挽狂澜,驯媳如狗,否则我
早就是一个在婚姻里蒙受巨大损失的失败者了。
也对,人类发展了这么几千年,爱情早就变了味道了,只要身心愉悦就好。
过多的要求就是矫情了,那样反而不美。
回想起杨欣欣和达尼埃拉,最初爱上她们无可回避的就是她们共同的特点:
惊人的美貌和傲人的身材。
男人对女人的好感究其本质是从性冲动发展而来的,不就是交配吗?动物界
再正常不过的活动,物种延续的必经之路,换成了人也毫无例外地用这种最原始
的活动然后带动感情进一步的发展,最后形成独特关系——婚姻,如果没有婚姻
,也不用纠结,人生一世,何必不开心而活呢!
我不置可否,也不清楚自己是否能够最终和妻子杨欣欣离婚,这边的老华侨
总是告诉我,不要相信任何一个当地人,虽然我如此爱着达尼埃拉,但是如果我
真的和妻子离婚,再回到这里,达尼埃拉已经搂着另一个男人,这样的结果我虽
然不情愿看到,却也没办法保证绝对不可能发生。
在杨欣欣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