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尼埃拉的天平之间,我变得难以抉择。
一切只有先回到北京再说,我告诉达尼埃拉,让她等我,也许只要一年,周
围的华人朋友和同事都觉得我在说笑,认为我从当地人身上尽学了些满口谎言和
虚无承诺的坏毛病。
离回北京只有三天了,我和达尼埃拉不停地做爱,或许我们彼此之间也知道
,我这一走可能就是永别了。
回北京前的最后一晚,我下班后整理好了所有的行李坐在床上,百无聊赖。
达尼埃拉还没下课,我抬头看着湛蓝的天空,心想着就此要告别这万里晴空,回
到北京那雾霾密布的天气里,心中感慨万千。
我打开手机,想看看远在北京的父亲和妻子正在做什么,而他们明天是否会
来接机,又会以哪种方式,准备了哪些惊喜来迎接我的归来?
监控里,北京当地才五点多的妻子和父亲显然还没起床,我往前翻看前几天
的监控录像,最让我留意的是前天的傍晚,妻子和父亲吃完晚饭后便一起出门了
,妻子拖着那只我上次在客厅见到的超大号行李箱,父亲则只背了一个小包。
随后当天的监控录像里两人的身影就再也没出现过,看来两人是外出过夜了。我略感奇怪,毕竟家里也没外人,外出开房的必要显得不是很足。不过既然如
此,两人肯定是趁着我回北京之前,再最后疯了一把,也多少能够理解,毕竟外
出开房的时候,酒店前台登记时看到父亲和妻子这巨大的年龄和美丑、气质上的
差异,也足够引起话题了,而这种背后的闲言碎语,特别能让人感到兴奋和刺激。
我又点开了昨天的监控,一直快进到下午三点多,父亲才一个人推着行李箱
回来了,却没有见到妻子那高挑婀娜的身影。
看上去父亲的腿伤已经痊愈了,从他走路的姿势来看,之前的骨折对他这样
一名年过六十的老人来说,并没有留下什么后遗症。看来妻子除了冒着父亲再次
受伤的风险,也不忘和轮椅上的父亲激烈做爱这件事情以外,对父亲受伤期间的
照顾已经可以算得上是无微不至了。
只见父亲进门后,先把那只巨大的拖杆箱缓缓地平放下来,小心翼翼轻放到
了地板上,打开行李箱,里面居然钻出一个活生生的人来!
而这个从拖杆箱里钻出来的身材高挑,四肢修长,皮肤光洁白皙的女人自然
就是我的妻子杨欣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