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么?”
“我只对你发sao,到外面我可没这个脸。买这东西已经很羞耻了,我还要详细盘问它成分作用?”
萧敛风深明泽兰这妖孽的一面是只会给自己看的,手上安慰似的稍用些力,“兰兰太紧了,哥哥再打开一点就进去。”
泽兰埋首臂弯,咬牙忍耐,没成功。明知萧敛风不是有意,可这按按揉揉的,却让他愈来愈难受,抬高tun哑声道:“不行了我真不行了,你快Cao进来!”
萧敛风那处很大,泽兰才被开了一半,不能贸然进去。他温声哄了两句,泽兰被春药折磨全听不进耳,见求他没用,干脆使强,拨开他犹在后xue的手就扑了上来,扶着他肩膀往下坐。可那里还未全硬,硬了也吃不进,泽兰挂在眼角的泪珠立时落了下来,“萧敛风!你就不能做个被欲望冲昏头的男人……吗?”
萧敛风神情变了,直直地盯着他一双泪眼。
仅存的理智告诉泽兰:哭。
给我狠狠地哭!
“唔……哥哥!”泽兰哭得十分委屈,一边抚弄萧敛风很快笔直立起的下身,心想他的眼泪太值钱了,男主角根本就是被他死死Cao控着啊。“哥哥进来,射给兰兰……嗯啊……兰兰会夹紧,一滴、哈……一滴都不流出来的。
阿风、阿风我爱你,我爱死你了,进来、进——嗯啊啊啊啊啊!”
分明是深冬,何来这么浓烈的春意?浓烈到、整座六川都随之入了春。
夜才刚开始。
第五十章?
泽兰醒时身体酸痛非常,Jing神格外爽利,一看日上三竿,萧敛风这雷打不动按时早起的自律狂竟还在睡觉,恐怕世界末日即将来临,想捏他鼻子叫他快起,一动身子,发现他那物什还在体内。挪着腰想要它滑出,萧敛风忽而把他抱紧,又强硬地挤了进去,“再让我待一会儿。”
昨夜那叫一个疯狂,各种想到想不到的姿势全做了个遍。萧敛风不愧是男主,明明是个老处男,做起来却像已然身经百战。泽兰被Cao得连自己姓甚名谁都忘了个干净,满嘴的嗯嗯啊啊,只知道说不行不行,到底哪里不行,又说不上来。床上的萧敛风异常可怕,说要含紧他的东西,不过是玩笑话,他却当了真,捆了泽兰前面不让他交代。而他的后面被欺负到红肿大开,腿都并不拢,却只能努力收着xue,不让半点流出,哭着求哥哥放过他。
果然是自作孽不可活,可他又甘愿为他罪孽深重。浑身都是被他蹂躏过的痕迹,虽然相较起来还是萧敛风更惨些,整个背都是抓痕,脖子也被咬破好几处。不过这些都是他做得太狠,自找的。
他此生所有情感都投在泽兰一人身上,欢喜是他,生气是他,床上这些凶狠,也全都只给他一人。他愈来愈无法面对分离,一辈子都已太短,更何况再过两三年,等潜渊长老们安排妥当,他便得去与汪名灯同归于尽。
不能同归于尽,他得修成六川剑法。不是怕死,是怕没有泽兰,留他孤零零在这人间。他这么惹人喜欢,若给别人惦记上,要是被别人压着做这些事……
不可以。
全因这些疯魔的念想,他才失了控,发了狠地抽插,次次命中要害,要他不准流出来,身里心里,满满都是他,只能有他。
泽兰又累又饿,虚虚地用背推着萧敛风,“出去,给我找吃的。”
萧敛风摸着他小腹,“没喂饱你吗?”
“当然没了!”泽兰声音都喊哑了,哪会不饱,只是喜欢和阿风拌嘴罢了,“你这个攻太不尽责,第一次事后竟然是我这个受先起床!”
“我许久未睡过一个沉觉了。”
他习六川之剑,所谓休息,不过闭目而已。泽兰这才想起,这是萧敛风,他肩上有太多责任,认识以来,何曾睡过好觉,心一阵刺疼,扭身捂住他的眼睛,柔声道:“那你再睡会儿。”
小宝贝喊饿,萧敛风怎么会去睡,闻着他的体香,缓缓退了出来,浊物便随之离开泽兰体内。他赶忙拉过阿风的手堵在xue口,佯装慌张,“要流出来了!”
他亲他耳廓,“以后再给你。我昨日备了菜粥,待我去温一温。”
泽兰饱后餍足,倚着床柱看萧敛风给他烧热水,被小心抱进浴桶时整个人甜得快要化掉,满身的疼全不算什么。“这浴桶也是你自己做的?”
“你以为六川会有这些木器?”
泽兰靠在他胸膛,双腿架着桶沿,让萧敛风清理残浊,“会做木工会做饭,床上能发狠床下能温柔,你这人也太苏了,我决定爬墙加入萧敛风全球粉丝后援团!”
萧敛风还未及问这一番话是何意思,泽兰已摸索着抚上他的侧脸,低了声道:“我想和哥哥就这样浸着水做一次,哥哥每次进来,水也会被推进来。”
萧敛风尚在后xue的手指刮过他敏感处,如愿以偿听到他失声媚叫。“还说这些话,要不要命了?”
“死在你身下,我心甘情愿。”
有那么一瞬,萧敛风真想如他所愿。泽兰既说他不是仙人,那必定是妖孽,是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