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拱手又将我往外人手上送。
甚至,你在想我们任家以后没有后代会怎么办,那我就明确告诉你,应颂,睁开眼看着我。”
任岘陡然拔高的音调让应颂又回到了他在课堂上听他课时的状态,在忐忑不安和跃跃欲试的情绪中来回进行切换,他要一边顾忌着任岘放在自己屁股上那意味不明的揉捏触碰,一边对任岘崇拜得五体投地,他畅想的未来场景也是他想与任岘一起做的,就连心理的分析都说的一点不差。
他喜欢任岘,这个男人身上的魅力源源不断地冲他释放,他已经弃城投降了,为什么还要这么折磨自己?
任岘手上的忽然生劲,将应颂两瓣翘tun拼命向两边掰,身上也不管不顾地顶胯,模拟着Cao他的动作,tunrou被任岘大力揉搓得生疼,他求饶似的撩开眼皮企图用亲吻的方式让任岘放过他,但任岘侧头避开,皱着眉对他道:“宝,要生也是用你的肚子给我生,我只认你的人,下次再敢乱想胡说,我就把我的鸡巴塞进你的xue口里,Cao到你双腿都合不拢,在你的小xue里都灌满我的Jingye,夹着不许漏出来半滴,直到怀上我的种,否则就射尿进去让你一齐含着,懂了吗?”
“应颂同学,老师讲的够清楚吗?”
这句话任岘之前讲题的时候问过他,如今换了个场景,依旧适用。应颂暗叫混账,而肚皮上那被自己的手套弄还戳得自己生疼的roujing正在自己手上发红发胀,颇有想要直接Cao开他的架势与雄风。
应颂吻着男人洇着汗的宽阔肩膀,与之前射Jing咬上他脖子的那抹清晰的牙印,像对威风凛凛的雄兽示弱的幼兽,艰难地点头答应。
他描述的场景也太过色情了吧!
男人的双手从他的裤腰里取了出来,环搂着他的腰翻身,至今让小孩坐到了他的身上,这样看起来更加刺激与暧昧,任岘手上不做任何动作,只是单纯地扶着他的腰,而他握着任岘勃发的巨jing,讨好似的收紧手指上下套弄,怎么看都是他更加流氓一些。
任岘拿起床边的皮带,仰视看他的角度几乎与睥睨的神态差不了多少,谁上谁下,任岘的气势上永远都不输人。
而他在任岘手指握上皮带的那一刻,僵直着不知所措的腰就已经软了大半,他似乎明白了任岘下一步的动向,放开了他的rou棒两条无骨似的手臂环上了男人的腰,企图用撒娇的方式躲过男人的惩罚,“任老师,别,我知道错了,我不敢了……”
而任岘顺着他的腰线,摸到了小孩迷人且深凹的性感腰窝,再往下一步就是无时无刻都在勾着他魂的挺翘丰tun,太想插进去一探究竟了,看看里面是不是与小孩本人一样柔一样软,会不会恋恋不舍地吸吮咬着自己不放。
孩子和水做的似的,用自己的软jingjing头,温柔地贴着自己的rou棒,轻轻地磨。
但这种事上绝对没商量,任岘把真皮皮带折了两折,将金属皮扣那里攥在自己的手里,而曲卷起来的皮带大喇喇地抽上了应颂的屁股,刹那间就是一道红痕跃然皮上。
疼痛感与羞耻接踵而至,应颂抽噎着去咬任岘的衬衣衣领,那里是最接近任岘肌肤的地方,滚烫的鼻息铺洒在任岘脖颈上时,换来的不是应颂想要的亲吻,而是在那一鞭之上又起一鞭,屁股蛰疼。
应颂拼命地扭动身子想要避开,可是任岘怀里就只有能容纳下他躯体的那么一丁点地方,几乎避无可避。
他越是蹭,越是火上浇油,任岘的指腹触上他一侧tun瓣的那一刻,按捺住他心中邪火,冷静问道:“为什么要多看别的男人,那位任先生比我更加有吸引力,能让你爽,还是能给你跪着口交,吃你的Jingye,最后再用舌头为你清理Yinjing?”
如果说刚刚只是两人的默契配合,这下就真的成了任岘用来撒野的专属舞台了。
应颂摇头否认,呜咽着说:“我没有,岘岘,这次我真的没有。”
回复他的只有一记鞭子,火辣辣的痛夹杂着微末的痒意让应颂红了大半脖颈,这次他真的是无辜的,“岘岘,每当他的视线与我对上时,我看到他的眼睛里有别的意味,让我惧怕,又Yin森又恶毒,但偏偏见了你,他比任何人都要把礼仪端得正,我以为他喜欢你,我吃醋,我舍不得,我不允许,你是我的,是我家的美人儿,别人想惦记都不准惦记。”
应颂的手指隔着衬衣顺着男人的腰畔滑到了他的胸前,探过任岘横竖都摸不够的腹肌,再将手推拿似的向上落到了他饱满的胸肌上,隔着衣料都能摸到他挺立的小ru尖,从他的指缝一次又一次溜过。
他吻着任岘紧绷的嘴角,小声说:“你是有夫之妇了,以后穿西装,这个衬衣里面给我套个纯棉T恤,nai子这么大,nai尖又挺,到了班里就脱外套,你到底想勾引我们班的哪个小狐狸Jing?”
他还在被别人拿捏在手呢,威胁的话倒是挺咄咄逼人的,就像冲人类呲牙的小野兽,却不见一点凶相。
任岘的嘴角软了下来,笑着说:“只勾引我家小孩,你比狐狸Jing还要让我上瘾,我现在终于明白,古代那些昏庸无道的君主内心的真实想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