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岘皮下鲜活血ye的流淌,缓慢而坚定,尤其是自家的命根子由他揉搓,就像在他面前,连灵魂都是赤裸且毫无保留的。
他歪头咬上任岘微颤的带着汗意的喉结,带着微末的愤恨,悄声说道:“你真坏,每一次都是在逼迫我。”
“这不是逼迫,宝,你不愿意踏出这一步,我就有责任且有义务牵着你的手一起迈出这一步。你再等等,我们一起。”
说着,他加快了手上套弄的速度,除过他手法颇好地从jing身撸到gui头,掌间发出yIn靡的水声,二人得了趣后从那小口里淌出的清ye打shi了彼此的股间。
应颂也是第一次在灯光下见他自慰,鬓发微微有些shi润,眼睛带着些迷离,口中低沉而好听的喘息在他耳边一次又一次炸响,而一旦四目相对时,立刻又恢复了清明。
应颂扳着他的肩,把头使劲往颈窝里钻,随着男人收紧的力道与速度愈发快时的敏感,真的不想忍了,他张开嘴咬住男人颈间最脆弱的那块软rou,低喘喊着任岘的名字。
任岘找到小孩的嘴,一口便噙住了他的两片柔软,作恶的舌尖几番挑弄,唇舌缠绕间,应颂听到了他不甚明晰的话:“My sweet,call me by your name and I' ll call you by mine.”
他被迫在唇齿间挤出任岘二字,突然一道光线直直地打进他的大脑,在暧昧与快慰中,应颂似乎有些明白,奥利弗究竟为什么会说这样的话。
——用你的名字呼唤我,我想让你明白我们在相爱时,你清楚地知道自己是谁,你正在为我展现你纯洁而透明的灵魂,你在用身心来爱我。
任岘轻轻吸着小孩的舌尖,最后在绵长的摩擦中与孩子一起射了出来,两个人的Jingye混合在了一起,谁也认不清这是谁的。
孩子的小腹,他的衬衣,都是斑斑点点,而不得已闭着眼到达高chao的羞涩爱人,现在正在专注地享受自己的事后吻。
他又抬起下巴吻着他的鼻梁,小孩真的生得好看,即使是半长的头发也看不出一点女气,只见得在他面前才提现出的柔软与乖顺,瞧瞧他之前说的什么,生孩子?
应颂要是真的能生,他巴不得要一个,小孩生不了,也不会有什么遗憾,可是他Cao的心真的是太多了,爽完过后就该拿着皮带好好抽着他软嫩挺翘的屁股,让他知道点厉害。
任岘牵了他的手,小声说道:“有那么舒服,到现在的腿都不肯放开我的腰?来,过来。”他把应颂的手按在了自己逐渐变软的rou棒上,耳语道:“昨晚不是在我耳边撩我,说下一次一定要摸我的睾丸么?我来满足你了,宝。”
应颂半阖着眼,欲言又止,最后软声问道:“真的可以?”
任岘垂软的鸡巴,粗长的度自然也是不敢小觑,他并不知道此刻正是在撩任岘的火,他四指探去Jing准地抓住了男人的囊袋,鸡巴大,囊袋也是不负他望的,垂着两颗睾丸,褶皱细腻绵软,只有拇指摁上了他那对着自己肚子一蹭一蹭的疲软Yinjing。
任岘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喟叹,道:“宝,你摸着,但咱们两个也要借这次契机,把话也要说得更明白些,好么?”
两个人衣衫半解不解,任岘抱着怀里的小孩,轻轻地挺着胯在应颂手里感受刚刚的余热,他听到了小孩的一句好。
第74章 down
在战争遗留的废土之上,应颂迎来了他的林间曙光与他的王,王身着华贵的衣袍,在众人激昂的欢呼声中走来,他风流倜傥,英明神武,却没有看向周围的人,而是径直抱起了躺在地上的前朝囚犯,把温暖的披风裹在男孩单薄的身上,轻轻道了句:“都过去了,我们回家。”
这就是沦陷的下场,应颂甘之如饴。
任岘那里温热绵软的触感让他心醉,不由得多摸了几摸,上面有滑腻的ye体他也不甚在意,任岘这个人彻底趴在了他的身上,唯有腹间稍稍抬起,为他留有一定的活动空间。
头枕在应颂耳侧的男人,把脸都埋进床单里,双臂揽着小孩的腰,并不加掩饰地托上了他挺翘而弹性俱佳的两瓣tunrou,他爱不释手到几近上瘾,恨不得把这两片狠狠剁下来放进自己口袋里,时时刻刻都能摸。
享受应颂手中服务的男人,被摸到极端敏感处了便泄愤似的将应颂的tun瓣向两侧大力掰扯,鸡巴顶着他平坦光滑的小腹一阵磨蹭,在他的手中反复抽插,巨兽逐渐有了复苏的迹象。
露出的食指便自然顺着饱满的tun尖伸进了那一纵深的沟壑中,软嫩的褶皱与幽闭的小口都在无声邀请着他热烈的欲望,血ye沸腾地叫嚣着,进去,填满他,把连日来的隐忍都抹去,把Jingye灌满小孩的肚子,让他真真正正给自己生个小孩。
他只认应颂生的,没有他便不要,无甚大碍。
他的动作自然让应颂又惊又抗拒,空闲着的那只手握住了男人作怪的手的腕部,在他耳边软声哀求道:“岘岘,别……”
任岘滚热的嘴唇凑上应颂的脸颊,丝毫不理会他的动作,依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