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慕轲好整以暇的看着他,“然后我再决定要不要把你按在桌上Cao。”
此事关乎生死,洛安歌不敢怠慢,连忙说道:“其实那天我是犹豫过的。”
慕轲皱眉,“哪天?”
“就是吃假死药的那天。”洛安歌揣测的看着他,低声说着,“服药之前,我很犹豫的,当时我还想,若是太子忽然回来,那我就不吃了……”
慕轲心里一阵悸动,他哑声问道:“你不吃,是不想走了吗?”
“不是不想走,只是我想着,我若是死了,太子一定会很伤心,我不喜欢别人为我伤心。”
洛安歌踟蹰的想着,他不喜欢亏欠别人,若是别人因为自己难受了,就总觉得自己欠他些什么一样。他习惯了付出和给予,很久没被护着疼着,他已经不习惯了。
那会儿在冷窖里,慕轲说只要自己高兴,他再难受些也无所谓的时候,洛安歌是真的心动了。
慕轲凑近了洛安歌,几乎亲上他的脸颊,“是不愿意别人为你伤心,还是不愿意我为你伤心?”
洛安歌怔了一刻,有点儿被看穿心思的难堪,他扭开头,含糊道:“都不愿意。”
慕轲低声笑了,“那我就自作动情一番,当你是不愿意我伤心罢。”
洛安歌愣了一下,忿忿的瞪了他一眼,“没见过你这么厚脸皮的人!”
“我还能再厚脸皮一些。”慕轲危险的笑了下,按着洛安歌的肩膀将他慢慢压在桌案上,右手垫在了他的脑袋后面,然后俯身吻住了他的唇。
洛安歌一时还未反应过来,等他回过神的时候,慕轲的舌头已经伸了进来,缠绵而yIn/靡的勾引着他的舌,shi软灼热。
洛安歌的耳朵霎时间红了,下意识的抬手去推身上的人,下巴扬起想避开他的吻,“唔……放开!不是,住嘴!”
慕轲却已亲到了情动,也不理会那双在自己胸口推搡的手,撩起了洛安歌宽松的衣裳下摆,一大团的堆在腰际,然后伸手将他的亵裤拽了下来,褪到了膝盖处。
洛安歌只觉得下身一凉,吓得赶忙挣扎起来。
太子皱了皱眉,大约是嫌洛安歌太不听话,干脆将他的双腕绑了起来,修长有力的手抓着他的大腿根抬高,露出了身后隐秘的地方。
洛安歌久不承宠,那地方早就不适应了,开头的时候就很难弄,洛安歌趴在桌子上哀哀的叫疼,手指尖抓的发白,甚至还挤出了几滴眼泪希望能得到一点儿怜悯。
只是再怎么叫也叫不醒太子那颗欲火焚烧的心,最后还是被从里到外吃了个干净。
洛安歌痛定思痛,觉得自己假死这一场实在是亏大发了,没成功不说,之前好不容易慕轲答应不碰他的事儿也吹了,简直就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假死药到底是有些伤身子,洛安歌的身体本来就不算强健,这下被闹得更弱了,晚上在书房里放纵了一次,第二天就发了低烧,头晕体虚的躺在榻上。
太医说洛安歌这身子暂时还受不住药,还是要养一段日子的,再说只是低烧,用温水擦擦身子就好了。
于是这天早晨,太子殿下懊悔万分的坐在床边,拿着巾帕轻手轻脚的给他擦拭着身子,像是怕惊扰了他似的,轻轻托起他的手腕,将胳膊擦了,又放回到被子里,怕他受了凉。
洛安歌其实就没睡着,他悄悄睁开眼看了看慕轲那愧疚的神色,心里还是有些侥幸的。
小病一场若是能让太子不生气了,这交易稳赚不赔。要不然洛安歌总觉得自己欠他些什么,尤其是在听慕轲讲了从前那段之后,再站在对方的处境想一想,这种感觉就更强烈了。
若是搁在他身上,自己满心爱慕并且私定终身的意中人忽然翻脸不认人的话,他都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第一时间掐死他。
如此想来,这么久了,慕轲一直忍着没活活掐死他,脾气还算不错的。
慕轲一低头看见洛安歌睁着一双圆溜溜的眼睛看着自己,不由得觉得好笑,“看我干什么,不困了?”
洛安歌摇了摇头,嘴里忽然冒出一句没头没尾的话来,“谢太子殿下这几个月的不杀之恩。”
慕轲忍俊不禁,“从哪儿蹦出来这么一句话,你烧糊涂了?”
洛安歌抓着被子,默默地挡住了半张小脸,低声道:“那次大典上,你一定很生气吧?因为我把你完全忘了……”
回想起那次,慕轲也是有些唏嘘,“怎么可能不生气,我当时甚至觉得你是个骗人感情的浪子,有了新欢忘旧爱,想翻脸不认账了,可是后来一看,又觉得你似乎是真的不记得了。”
洛安歌恍然大悟,“难怪……自从那次韫乐大典之后,懿朝处处针对我们,是不是都是你在报复?!”
慕轲莫名的有点儿心虚,但又觉得自己没做错什么,“那时年轻气盛,报复心强,你又躲在韫乐,我就总想给你找点儿不痛快,在朝政上针对你,也是情有可原。”
“你!”洛安歌一肚子火儿没处发,“你这个情有可原,可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