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吃饭。”
“那我先上去了燕姨。”管勋应了一声,跟着阮星屁股后面去了楼上。
阮星直接把他的箱子提到了自己的房间,管勋一副痞子样靠在门上,幽幽地看他忙活,“咋回事啊老板,怎么把小秘书的行李提您自己房间来了?这可不大合适啊。”
阮星把箱子踢到一边,上前砰的一下关上门,拉过管勋抵在墙上,恶狠狠的亲了一口,“谁是小秘书?大早上勾/引人!”
管勋轻轻回吻了他一下,脸颊透着不正常的红,“情趣啊,傻蛋。”
25.
阮星去上班后,管勋发了一整天的低烧,燕姨想要带他去医院,他死活不依,闷头藏在被子里说吃点消炎药,睡一觉就好。
他心里清楚自个儿发烧的原因不是普通感冒,是因为屁股里射满了Jing/ye没清理干净,这事儿他哪有脸跟着燕姨去医院。
李燕也没办法,中午变着花样给他做饭,吃饱喝了药继续窝在床上睡觉,这样在被子里闷了一天,等阮星下班回来,他还躺在床上睡的香甜。
“发烧为什么不去医院?”管勋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到阮星正掀开被子脱他因为出汗而chao乎乎的衣服。
管勋顺从的抬起两只胳膊,把脑袋凑到阮星跟前,抵在对方的额头上,“这点小病还用得着去医院,你看,已经退烧了。”
两人额头对着额头,鼻尖磨蹭着鼻尖,炙热的呼吸彼此缠绕,没坚持几秒钟,就忍不住呼哧带喘的吻在了一块儿。
阮星的手不住的在管勋的腰tun处摩挲,舌头温柔的啃咬他的耳垂,“你这里还疼吗?”
管勋纵横情场多年,这话向来是求欢的暗号,不知道从他嘴里说过多少次,早就麻木了,可从阮星嘴里说出来,明明还是原来那几个字,却变得如此新鲜动听。
他真的一点儿不想让阮星憋着,虽然屁股负伤了,可手还是很灵活健康,他翻身骑在了阮星的身上,摩挲着去解他的皮带。
阮星挺纳闷的看着他,“你这是干什么?”
管勋冲他暧昧的眨眼:“都是被下半身支配的主儿,装啥啊。”
管勋手上动作不停,手法娴熟,阮星看着有点来气,也不知道这么解了多少根皮带了。
他抓住那只在他胯间作乱的手,“我就问你屁股还疼不疼,谁说要……这个了。”
管勋尴尬的抽了手,恼羞成怒的在阮星的裤裆上重重拍了一下,随后憋不住笑了,“这个没有用的玩意儿。”
阮星也笑了起来,抱起他就钻进了里面的浴室,没多久,里面就传来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管勋就这样在李燕的小洋楼里住了下来,平时帮李燕料理一下花园,给小白菜浇浇水,过得倒是闲适,却也有些空落落的。
有个人陪伴,李燕非常高兴,之前她一个人的时候阮星一个星期来个三天就算勤了,现在几乎每天都来。
平时当着李燕的面儿,管勋就拿阮星当兄弟相处,等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两人才会情不自禁的做在一起,然后不折腾到后半夜不罢休。
其实李燕早就看出不对劲儿来了,先不说空房间这么多,俩兄弟非得挤一屋里睡,就说每天给他们换下来的床单,上面到处都是干涸的斑驳,也就明白怎么回事儿了。
阮星没有故意瞒着她,表现的也挺明显,只有管勋还在维持表面功夫,其实里面早让人看了个透彻。
这天管勋正帮李燕在院子里除草,红姐给他打来电话,问他是不是被老板包养,飞黄腾达了,到现在连个面儿都不露。
管勋这些天像是活在了永无乡,烦恼都被他抛在了脑后,生活里只剩下了阮星。
红姐的一通电话像一把重锤猛的敲醒了他,生活的压力和困境还在那儿摆着,丝毫没有得到解决。
就算以后不再拍gv了,管勋觉得也有必要去公司一趟,红姐这人虽然嘴贱,但是人不错,他在公司待的这段时间,没少受她照顾。
管勋第二天下去到公司的时候,就看到一个大小伙子光着屁股从一间拍摄房间里跑出来,脸庞很稚嫩,一看年纪就不大。
随后跑出来的,是上次差点榨干他的许老师,举着一条挺粗的调教鞭子,怒气冲冲的循着那个小伙跑走的路线追上去,看都没看管勋一眼。
管勋一脸疑惑的往里走,迎头碰上了红姐,指了指许老师消失在拐角处的背影,“这什么情况?现在都开始拍带剧情的gv了?”
“什么呀!”红姐眼睛里八卦之火燃烧的特别旺,拉着管勋的胳膊往里走,“这回可太劲爆了”
拍摄房间里就像被鬼子扫荡过一样,一片狼藉,灯光道具师们正在收拾善后,红姐拉着管勋坐在监视器的后面,调出了刚才拍摄的画面。
原来自从上次许老师跟管勋拍过之后,一直念念不忘,但是管勋消失了挺长时间,他实在按捺不住,就让红姐帮忙安排一个跟管勋身材差不多的一起合作。
最近红姐帮公司签了一个小鲜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