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伤。
管勋头一回被拧屁股,羞耻的跟什么是的,又疼又爽的趴在阮星肩膀上叫了一声。
阮星的脚步明显不如之前稳了,急躁的往地下停车场走。
红姐跟直男gv打光师从拐角处走出来,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心里对gv男优管勋竖起了大拇指,人这不是来拍gv的,纯属是来钓凯子的,钓的还是万里挑一的那种。
管勋当初租公寓的时候,地址特意选的离公司很近,走路十几分钟,开车不到五分钟,但就这五分钟的路程,两人都憋出了一脑门的汗。
管勋攥了攥阮星扶着方向盘的手,“别一开窍就这么激动,好好开车。”
阮星听到这话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甩开管勋的手,脸憋的通红,“我没激动。”
管勋看他脖子上跳起来的青筋,心下了然,正所谓看破不说破,就给老处男留点脸面吧。
车子一路挺进车库,两人坐上地下车场的电梯正巧赶上没人,几乎是缠抱在一起跌跌撞撞进了家门。
Jing致的公寓被管勋造的跟个猪窝一样,垃圾丢了一地,阮星抱着他看不到路,一脚踩扁了空易拉罐,硌的脚生疼。
他环视了一圈周围的环境,轻轻叹了口气,“你这是住在垃圾场吗?”
管勋激动的亲他的鼻子啄他的眼,“去我床上,床上最干净。”
“浴室在哪儿?”阮星不好意思的撇过脸不看他,“下面黏糊糊的,先洗一下。”
“妈的。”管勋受不了的咬上了阮星因为害羞而泛红的耳垂,“洗什么洗,你还是不是男人,这么磨磨唧唧的,赶快上老子!”
管勋明显是在点炮仗捻子,还是那种又快又急的,阮星一下就被点着了,还去什么床上,直接将人扔在沙发上,粗暴的去掰管勋的腿,“你竟敢瞧不起我!”
阮星是真生气了,是个男人听到这话都生气,他这么磨磨唧唧的为了什么,还不是因为不会做,怕伤了他,可这人不光不体谅他,还一个劲儿的讽刺他,真是恨的人牙痒痒。
他挺着硬出水儿的性/器,就要往管勋后面插,那里面干涩紧致的厉害,阮星干钻了半天疼的眉头紧皱,却是一点儿都没进去。
管勋也疼的直咬牙,心道跟处男做就是费劲,硬着头皮从茶几抽屉里摸出一只润滑剂丢给他,“把这个抹在你那里。”
阮星看了眼粉红色的半透明瓶子,上面全是英文,是热感润滑剂,已经用掉了小半瓶,证明管勋带人回来用过,他动作停滞住,一脸委屈的看着他。
管勋突然觉得心累,“我他妈撸管还不能用吗我!”
“我没说什么。”阮星凑上去吻了吻他的唇,挤了许多润滑剂在手里,没往自己那里涂,而是涂抹到了管勋的xue/口捅进了两根手指,“是不是这样?”
管勋激烈的回吻他,舌头探过去与他激烈的交缠,这样他可以暂时忽略掉后面那种怪异的侵入感。
随着阮星第三根手指探进去,顶住那一点凸起猛攻,管勋狠狠捶了一下阮星的肩头,忍不住大叫出声,“啊……啊……别弄哪里。”
尽管阮星没什么经验,再看到管勋这副爽到不能自己的样子,也知道了那里是他的敏感点。
他不紧不慢的撤出了手指,原本被填满的内部一下子空虚下来,管勋不安的扭动着腰tun,翻身趴在沙发上,像只慵懒的猫咪一样翘起屁股,扭过脸冲他笑笑,眼睛里荡漾着一汪春水,“看过动物世界没,就那样不要有任何顾忌。”
这样的管勋,在阮星眼里简直是致命的诱惑,他伸手遮住了管勋的眼睛,挺腰插进了已经被揉弄松软的xue/口,哭叫着说:“你别这样,我受不了。”
他嘴上说受不了,性/器却动的无比勤快,管勋被他掐着腰,顶弄的五脏六腑都移了位,后面除了胀和麻木,没有什么快感。
管勋咬着牙在心里叹了声,就当是为了臭弟弟破处献身吧。
阮星扶着管勋的腰,下/身毫无规律的粗暴挺动着,结实的腹肌虬结在一起不断抽动颤抖,他发了疯,失了控,恨不得与身下人融为一体。
管勋的性/器还是软的,被他的动作顶弄的东摇西晃,他伸手抚弄了几把,轻声哼yin。
脊背上的肌rou因为疼痛变得僵硬纠结,管勋扭头想跟阮星求饶,让他慢一点,却在看到他那副性/感的模样,被震撼的张嘴只剩下叫喊和呻yin。
管勋一辈子永远忘不了眼前的这一幕,身后的男人高大俊美,身上覆着一层薄汗,像是会发光一样,宛如太阳神阿波罗一样耀眼,此刻正甩动着他结实有力的腰tun,征服挞伐着他的身体。
与阮星做/爱虽然身体上没有很大的快感,但心理确实极大的满足,那种仿佛拥有了全世界的感觉,让他忍不住放肆大叫,也只有叫喊才能抵消他心里满涨的情绪。
听着他的呻yin叫喊,阮星俯下/身去不停亲吻他的脊背,眼眶通红,语气里满是哀求,“别这样,别这样……”
两人都是一脸鼻涕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