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度无比正经,一字一顿的说:“你是不是喜欢我?”
管勋的眼睛明亮的像阳光下的皑皑白雪,刺得他太阳xue都突突的跳,他没回答是或不是,只是气愤的抬手捏住了管勋下巴,喘气声很粗,“你还有脸问我,这些年来你都干了些什么,你自己心里没点数?我为什么要喜欢你,我就是喜欢猪圈里的老母猪我也不要喜欢你!”
也不知道是因为下巴被捏疼了还是因为阮星的话,管勋眼里的泪水毫无预兆的掉了下来,他搂住了因为生气而失控颤抖的阮星,拿鼻尖轻轻蹭了蹭他的,呼吸交缠在一处,“我是爱你无望才会那样,只要你一句话,我这辈子都不会再找别人。”
阮星又不愿意说话了,不过情绪缓和了许多,管勋没再迫他,他们彼此试探的往前凑了凑,像两只又惊又惧的大兔子,通红的眼睛小心翼翼对视,轻轻地碰了碰嘴,分开又怯生生地碰了碰,像在偷吃被供在神台上的禁果,满心挣扎又无法抗拒诱惑。
最后他们彻底放开了禁锢,激烈的吻在了一起。
两个人在接吻这个项目上很生涩,管勋是之前不喜欢跟床伴接吻,而阮星长这么大,还留着初吻。
这个吻开始还比较纯情,但在管勋将舌顶进阮星的口腔作乱时,一切都变了味。
阮星被管勋搅弄的心慌意乱,他推开管勋,喘着气,“等等……”
管勋哪里等的了,伸手去掰他的膝盖,兴奋的说:“快给我看看你下面。”
“不行。”阮星膝盖间紧紧夹着管勋的手,红着脸瓮声瓮气地说:“回家……再给看。”
19.
管勋的手被他膝盖内侧的骨头夹的生疼,嗷嗷叫的血活,“那我不看还不行吗,我只摸摸。”
阮星整个脑袋像是装满了燃烧的炭火,理智下一秒就要焚烧殆尽了,他扬起了手,打算吓唬一下色胆包天的管勋,对方却肆无忌惮的往跟前凑。
管勋舔着他的耳垂,呼吸急促的说:“又想动手打我,嗯?”
阮星扬起的手瞬间软了下来,抚摸着管勋的后颈,深深吸了一口气,“我从来都不想打你,舍不得打你,打你我也疼。”说到这个话题,他委屈极了,粗暴地堵住了管勋的嘴,两条腿随了管勋的意,半是放纵的叉开了。
于是管勋那只手便像一条灵活的泥鳅一样探入了管勋的腿间,隔着裤子抚上了他的硬/挺,他渐渐的急躁了起来,激动的手都在颤抖,
阮星的东西对他来说既渴望又可怕,就像雪山山巅上开放的一朵雪莲花,想要摘下就要冒着粉身碎骨的危险。
在一段时间里,这种亲密他连做梦都不敢想,更不会想到竟在有生之年能实现,他像个被巨额大奖砸中的穷光蛋,高兴的不知道怎么摆弄好了。
四片唇贴在一起温柔的磨蹭,阮星完全沉浸在这种柔软的亲密里,管勋抖着手解开了他的皮带,探进去握住了他的东西。
但凡有点性/经验的男人,被另一个男人握住性/器都不会表现的像阮星这么夸张,他像憋久了尿突然释放般不停的打着颤,头抵在管勋的肩头,嘴里含糊不清的哼哼。
管勋火热的手掌在他裤子里技巧性的不停撸动,听到他的哼声,下面硬的几乎要爆掉,尽管他现在是真空的状态,却不敢轻易让阮星帮他。
感觉手里的东西又涨大了一圈,管勋索性从裤子里将那根硕大的东西掏了出来,他拉下阮星的脑袋,亲了亲他的眼睛,随后舔了下嘴唇,低头将阮星的东西含进了嘴里。
脑子里有什么东西突然炸掉了,一圈圈的火花在头顶上盘旋,阮星平日里的矜贵冷淡已经被快感击打的溃不成军。
“啊……”他突然短促的大叫了一声,在管勋的吞吐中,突然强而有力地泄了出来,管勋躲闪不及,被喷溅了满脸,有的还不小心射进了他的嘴里。
阮星眼角通红,水汪汪的,他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有片刻的失神。
管勋被呛的直咳嗽,红色的舌头无意识的舔着嘴边的浊ye,笑着看他的眼睛,“你怎么还早泄?”
是个男人都受不了这样的挑衅,阮星盯着他那截不断探出舔食他Jing/ye的舌头,下面几乎是瞬间又硬起来。
处男一旦开了荤,食髓知味,哪有这么容易就鸣金收兵。
阮星粗暴的扯开了管勋那本就松松垮垮的浴袍,露出紧实漂亮的胸膛,对着那两颗已经硬起来的ru/头张嘴就咬了上去,毫无章法的又舔又咬。
管勋疼的低呼,轻轻拍打着他的脑袋,“你他妈拿我这个当老母猪的nai头啃呢,轻点!”
阮星听到这个比喻忍不住皱眉,嘴上的力道却轻了许多。
疼痛里开始夹杂了几许麻痒,管勋被阮星抱坐在腿上,后仰着挺起胸膛,抚着阮星的后脑勺舒服的哼yin,“猩猩,不要只嘬一边,另一边也舔舔。”
阮星听到这句星星,兴奋的不得了,听话的又舔上了另一边,卖力地吮/吸起来。
但管勋嘴里的猩猩跟燕姨嘴里的星星有着本质的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