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口中津液,甚至将她的香舌含到口中吮吸,再将自己的舌头吐过去,在樱桃小嘴里面上下舔弄,让洁净樱口里面到处布满他的口水。
韩玉琳早在一旁看得怒火熊熊,正要出声喝骂,朱唇微启,却突然被法力封住了口,只是用力张嘴,却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蜜吻许久,殷雪霏终于渐渐清醒,含泪看着眼前这熟悉的俊美面容,愤然狠咬他的舌头,不想再和他进行这样肮脏的口水交流活动。
伊山近从她口中缓缓退出舌尖,细细品味着口齿留香,清冽香甜犹如甘泉花蜜,心里突然想到:“她的姑母,口中味道也是这样的吗?”想到那率徒轮奸自己的玉人,心中又如火焚烧,纷乱不已。
“海流门在什么地方?”伊山近转头问道。
韩玉琳忽然发觉自己又能说话了,冷笑道:“想去找死吗?就在东海上面,你到处走走,就能碰到了!”韩玉璃比她那无良姊姊态度好一点,柔顺垂首,说出了海流门的位置。
其实这百年以来,海流门与冰蟾宫一直处于井水不犯河水的状态。开始时,东海上也有些散修门派,被过海龙袭击,纷纷逃散,或是表示臣服,将本派依附于海流门之下。
冰蟾宫也派人去找过海流门,很冷漠地告诉那两个本门叛徒,以后不许来中土大地,否则冰蟾宫与她们战斗到底!
殷冰清和玉雪蓉默默忍受了原有门派的侮辱,和冰蟾宫划分了势力范围,誓言绝不侵占冰蟾宫的地盘,只在海上行走。
虽然向冰蟾宫低了头,但她们实力强横,天下无比,自然有人知道。于是又有各海外修仙家族前来依附,派遣本族弟子拜入玉雪蓉门下,逐渐建立起一个实力庞大的门派。
她一边说,一边抬眼偷看伊山近,心里怦怦乱跳:“他会去到海上,找师伯、师姊她们报仇吗?根本不可能成功吧……可是如果他输了,我们又会怎么样,永生永世留在这个空间吗?”伊山近想起在海上遇到玉雪蓉,明显对他产生了兴趣,还邀请他加入双修门派,进行双修,不由得慨叹。
“她认出我了吗?应该不会,我变得这么小,容貌也变了……她应该只是想要老牛哨嫩草,尝尝童子鸡的味道吧?”想到这里,又是五内如焚:“这一百年,她到底吃了多少只童子鸡?奸了多少,杀了多少,活活奸死的又有多少?”他越想越是悲愤,不由得虎目含泪,狠狠咬牙,已下了投奔海流门伺机报仇的决断。
伊山近在思考之时,有时怀里抱着美女,双手就会乱摸,现在又下意识地摸到殷雪霏的身上。
执掌仙宫的美丽仙子,被禁制压在身上,无法反抗,只能紧紧咬住樱唇,含泪忍耐。
可是伊山近的手越来越放肆,她的上身还穿着华美丝衣,也被他伸手进去,握住了柔滑乳房。
触手绵软,挺拔而充满弹性,滑嫩异常。伊山近双手握住玉乳来回揉捏,想到悲愤处,不由得大力捏弄,在雪白美乳上面留下红红指痕。
纵然是天下最强仙子,此时也只有含泪忍受淫辱,却被他来回乱摸,弄得身体发热,破裂痛楚的下体嫩穴里面也微微酥痒起来。
直到伊山近悲愤地下定决心要投入海流门时,双手狠拧,将可怜宫主的娇嫩乳头狠狠捏扁,殷雪霏终于忍耐不住,发出轻微哼鸣,玉颜一片赤红,羞愤交加。
“啊!”伊山近这才回过神来,慌忙缩手,正犹豫着该怎么办才好,突然看到她美丽眼中一抹绯红,心中一动:“宫主是想要……”即使她满眼羞愤泪水,也掩不住那深藏的一丝欲火,伊山近忽然心念一动,浑身大震:“宫主几百年来苦守的贞操被我强行夺取,而且是我误会了她,冰蟾宫不是轮奸小男孩的淫亵之所,只有她的姑母才会那样淫荡……现在事已至此,她的处女膜就算长上,也不是原装,骗得了别人,骗不了自己!再说我也不能放她回去,可是留她在这里,她会很伤心……从前她对我那么好,结果现在……对了,我知道了,我也得对她好才行,就从现在开始,让她高兴吧!”他立即伸手去脱她的衣服,清冷仙子又开始奋力抵抗,可是这里本是他的空间,又有二十四桥的法力镇压着她,直累得娇喘吁吁,还是抵挡不住他的力量,被拔得干干净净,含羞缩成一团。
她美丽的胴体,完美迷人,酥胸高耸,蜂腰隆臀,让伊山近看得发呆,除了情欲涌起之外,又有些伤心:这身材和她的姑母实在是太像了!
唯一微有差别的地方,是她的美乳比殷冰清稍小一些,却也雪白嫣红,柔滑粉嫩,诱人至极。
伊山近让她躺在月心处,自己伏下身去,轻柔吻吮娇嫩乳头,大口含住柔滑玉乳,舌尖在嫣红乳头上轻柔拨弄,温柔吮吸着它。
他的另一只手也伸上去摸着美人玉乳,肆意玩弄着她的酥胸,捏弄乳房,轻咬乳头,以他历经万战的调情手法,挑逗着美人的情欲。
身材修长的美丽仙子,俏脸越来越红,拚命咬紧樱唇,可是琼鼻中还是忍不住发出阵阵销魂哼鸣,被舔弄得魂飞天外。
可是被一个小男孩如此玩弄身体,她的自尊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