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佛要揉碎一般。而她的温软樱唇,柔滑香舌,被他拚命舔吻,翻来覆去地狂吻舔弄,到处都沾染上了他的口水。
她甜美至极的纯洁津液,也被他狂吮入口,细细品味着咽下去,只觉滋味美妙,一如当年淫穴蜜汁。
丁香小舌也被他强吮入口,拚命地吸吮着,拉得她舌根痛楚,不由得自主地发出呜咽哼呜,听上去很是娇美柔弱。
幽幽的脚步声在身后响起,柔媚至极的绝美仙子踏着月色,轻轻走来,站在他的身后,柔声轻叹道:“不过是个吻罢了,真的这么重要吗?”伊山近放开湿滑口腔中的美妙小舌,松口让她把香舌缩回去,抬起头来,看着现任冰蟾宫主,依旧是美丽如玉,完美至极,却多出一分凄美柔弱,让他心中征服感大起,想到今天终于能征服她,不由得悲喜交加,泪珠滚滚。
“谁说不重要,她从前强奸我的时候,从来都不肯吻我,这明显就是拿我当玩物!做性玩具的滋味,你可知道有多痛苦?”
伊山近含泪呻吟,苦涩地回答着身后的前任冰蟾宫主,伸手抚上酥胸,用力揉捏柔滑玉峰,悲愤大笑道:“宫主,宫主啊!为什么这些年过去,你的乳房反而变小,难道被人捏得你不够,倒会缩回去吗?”实际上,玉峰确实是高耸挺立,手感也是极好,并不能算小。但伊山近一旦握到手中,往时的记忆毫无差错地告诉他:这对玉峰比以前稍微小了那么一点,除非用手去摸,否则光看外表是看不出来的。
殷雪霏被捏得清醒了一点,美目中流淌着愤怒的泪水,咬牙颤声道:“你这该死的东西,谁强奸过你!你要杀要刚,炼魂灭神,我都不会皱一皱眉,却休想污蔑、羞辱我!”“污、污蔑,羞辱?”伊山近愤然流泪,毫不退让地与她喷射着怒火的双眸狂怒对视,颤声悲吟道:“被羞辱的,我还受得少吗?”“三年,三年啊!”他站起来,疯狂仰天大叫道:“我那三年,过的是什么日子啊!天,天!作为一个男人,受到这种侮辱,我还能忍受着活下来吗!”他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脸色忽红忽白,流着泪扑了上去,将高傲的强大仙子按翻,让她趴跪在玉桥中心,高高耸起雪臀,放声嘶叫道:“看到这玉石了吗?你从前就是在这样的玉石上面轮奸我的啊!天道循环,天理报应,就在今天,就在今天了啊!”他的手伸到美人挺翘玉臀上面,月华长索自动缩退,露出圆润美臀,性感诱人至极,手按在上面,能感觉到柔软滑嫩,一如往昔。
“摸,摸到了!”伊山近回味着往日的手感,流着泪奋力狠撕,嗤的一声,将她的衣服撕破,露出了雪白粉嫩的玉臀。
在人前露出隐密臀部,殷雪霏失声惊呼,羞愤至极,恨不得将这小贼碎尸万段。
“还记得从前吗?你从来不肯撕破一点衣服,都是自己脱下来,自动骑上我的!嘿,奸了我三年,穿上衣服就跑了,哪有这么便宜的事!今天能撕你的衣服,这也是你应有的报偿!”
单是撕开她的衣服,就让伊山近兴奋狂喜,就像取得了重大成就。
丝质内衣也被撕开,当小裤裤剥落,高傲美丽的强大仙女已经下体赤裸,露出了粉红色的玉门,粉光玉致的美妙菊蕾。
伊山近的手轻柔地抚摸着紧窄菊蕾,触手光滑,如雪如玉,美妙至极。
高傲仙子窈窕性感的美丽玉体已经剧烈颤抖起来,嫌恶地怒视着伊山近,咬牙恨道:“松手!不许碰我!”虽然是在说着狠话,可是菊花被人摸到,还是羞愤欲死,一头撞在地上,几乎碰出血来。
伊山近的泪水与她一齐奔流,哽咽低叫道:“你还记得,从前你也是不许我碰这里的!天杀的淫妇,你只用前面来奸我,就是不用后面!你知不知道,我一直想要干你后面,让你痛得要死,一点快乐都享受不到!”他仰面向天,喃喃悲吟:“你可知道,为什么我这么喜欢干后庭!许多时候,我经常会把她们的后庭当成是你的,总想着有一天能插破你的菊花,让你知道男人的厉害!到时候,我一点快乐都不留给你,让你痛苦得要死,就像你初奸我时的那样!
“可是,她们终究不是你啊……我的心总是硬不起来,干到最后,还是会让她们享受到快乐,哪怕是菊道高潮,也要让她们品尝到……可是你就不一样,今天你能受到的,只有被人破瓜的痛苦!”他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插入清纯女仙的美妙菊花里面,被它紧紧夹住指尖,含泪咬牙笑道:“好紧!看起来,这里还是处女吧?”女仙美妙胴体,柔滑似水。辟谷已有数百年时光,每天吸取天地灵力入体,淬炼身躯,现在已经清澈晶莹,天下无比,却被他的手淫亵插入菊道,让殷雪霏羞愤难忍,放声大叫道:“混蛋,混蛋!你怎么敢这么污蔑我!该死的狗东西,快把手拿出去!”伊山近依言抽出手指,却挺起肉棒,用力顶在嫩菊上面,双手抓住纤腰玉臀,含泪欢笑:“宫主,我的一切,都是拜你所赐!今天,就让我来偿还你吧!”“不,不要!”殷雪霏心中突然升起强烈的恐惧,失声尖叫:“快拿出去,不要再往里面……”龟头前端已经陷入娇嫩菊蕾之中,在她的嘶叫声中,突然向前猛冲,噗嗤一声,刺透后穴,插入了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