萝莉嫩穴中紧紧夹着后面插入的粗大肉棒,雪臀紧贴在他的胯间研磨,媚眼如丝,被他干得神魂飘荡,耳边听着他的虚心询问,爽得不知所以,顺口解释,什么门派中的不传之秘都说出来,细细地解说给他听。
他们在这里边干边学,劳逸结合,寓教于乐,赵湘庐站在林外,替师父和师公站岗放哨,心中颇为委屈无奈。
她之前也劝过师父,希望她能断绝和这男孩的暧昧关系。
可是黎柳舍不得放弃那销魂蚀骨的极乐快感,总是摇头不允,她身为弟子的也不能强逼,昨夜她本人又淫贱地吮舔过伊山近的大肉棒,就更是开不了口。
远处传来一阵凄厉鸟鸣,她仰起头,看着天空飞来的巨鸟,不由得变了脸色。
昨天那只怪鸟倒是狡猾,一直远远地躲在后面,看到主人被杀,立即振翅飞逃,不知是不是回去报信了。
现在倒是可以确认,它不光回去报信,还把同伴也都引来追杀他们三人。
天空中飞来的几只巨鸟身上各坐着一个蛮人,看装束都是野氏族人。
所谓野氏,就是凌乱野自古传下来的一族,历史极为悠久。
上古修士大战之后,天地翻覆,田地荒芜,妖魔怪兽横行,人类无法存活,只有北方还能种些粮食,有部分人类聚居在山中,繁衍生息。
他们组成了各个部落、家族,一代代传下来,势力彼此消长,有的小族渐渐发展壮大,有的大族却衰落消亡,连名字都没流传下来。
野氏原本是黎山之主,后来与黎氏相争失败,被迫出逃,流落在凌乱野上。
自从逃亡后,野氏基业尽失,连祖居的野山也被改名为黎山,自然很是愤怒,世世代代都想着重退黎山,杀尽黎氏,以雪旧恨。
说起来那已经是不知多少代之前的事了,北方居民都不清楚那时的事情,只有野氏世代祖训,要他们一定要夺回祖先基业,就这么一代代地传了下去。
野氏的修行方法比较特异,世代都能出些强大修士,却总不是黎氏的对手,在一次次的战斗中死伤惨重。
这些年据说野氏也在搞一个针对黎氏的隐密计划,却没有人知道计划详情。
但黎氏似乎内部也有隐密计划,具体怎么样,连黎柳都不太清楚。
赵湘庐也是初次听师父说起这些事,有些惊讶,尤其是计划似乎还和她有些关系。
她终究是出身中土皇室,凌乱野和中土的联系也是黎山宗努力保守的秘密,黎柳和黎流除了教导她仙法修行之外,本门的事情一直都很少告诉她,就连“黎山”二字她也是这次才从师父口中听到,并对师父发誓,绝不将此事外传。
这些且不用说,现在首先要面对的,是从远处追杀来的敌人。
巨鸟翔空而来,落到树林前面,几个蛮人从鸟背上跳下,放声怒吼道:“是谁杀了我们的兄弟?”
赵湘庐暗自戒备,大声道:“你们是什么人?”
这其实是在提醒林中兴奋交欢的两人,有敌人来了。
美丽萝莉扶着树干站立,爽得头晕目眩,淫浪娇哼着挺臀磨擦伊山近的胯部,恨不得与他身化一处。
伊山近肉棒颤抖了几下,将精液射在萝莉嫩穴深处,抱紧萝莉娇柔滑嫩的美体爽叹一会儿,将湿淋淋的肉棒拔出来,赶忙整理衣服准备出去帮助赵湘庐。
林外的黑脸蛮人们看着俊美高贵的中土太子,兴奋得两眼放光,吹着口哨调戏道:“小白脸长得倒挺漂亮,想不想跟着大爷、陪大爷睡觉啊?”
一个最喜男风的蛮人野南死死盯着赵湘庐修长美腿,咽着口水道:“你们看他两条腿闭得那么紧,后庭一定紧得不得了,要是插进去,肯定能把人爽死!”
伊山近刚好从林中扶着黎柳出来,闻声大怒喝道:“住口!野氏的人都这么喜欢调戏男人吗?”
其实他也知道对方说的是实情,他确实也被太子的紧窄后庭夹得剧爽,一次次地将精液射进销魂菊道里面,只是这话听到别人说出来,还是很不舒服。
赵湘庐正气得火冒三丈,听到他出头替自己打抱不平,也和他想到了相同的淫靡情景,不由得玉体微颤,羞红满颊。
野南大怒,回骂道:“你这小白脸倒出来讨打,是不是也想撅起屁股,让大爷干上一顿?嘿,看你长得这么漂亮,大爷倒是不反对把你们两个都剥光了衣服,找上几个人,一起干你们俩的屁股,把你们轮奸得爽死!”
旁边一个蛮人喝道:“你们是什么人,到此干什么来了,我们的兄弟是不是你们杀的?快点说了,我们好把你们抓回去调教,免得耽误时间!”
黎柳见他们吵架,看得有趣,不由得拍手欢笑道:“你们是野氏的人吗?头上都插着三根鸡毛,就像传说中的三毛一样,好好玩哦!”
为首的蛮人一直沉着脸没有说话,看到她眼睛一亮,随即想起了什么,面色大变,仔细盯着穿着龙袍的黎柳,咬牙冷笑:“原来是黎家的人!怎么穿这身衣服,让我都认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