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拔不出来的尴尬局面了。
野利角戎驾着巨鸟在天上飞行,一双凶狠鹰眼扫视四方,努力在荒野中搜寻。
到处都是异兽怪鸟奔跑追逐,互相吞噬撕咬,偶尔有些妖魔出外与怪兽作战,看到他飞过来,都害怕地乱跑,不敢和他面对。
野利角戎虽然恶狠狠地瞪着它们,却没功夫找这些小妖物的麻烦,只顾四处搜寻,免得没完成任务被宗主处罚。
可是找了这些天,一直没有发现任何线索和人迹,让他心中焦躁,很想逮个妖魔怪兽活活虐杀,出一口闷气。
突然,远处一缕轻烟引起了他的注意,他怒嘶一声,驱动巨鸟转向,朝那边飞去。
在湖边林中,有一个小小的灰堆,看上去像是一个火堆,现在只剩下余烬。
这让野利角戎目光变得冰冷锐利,仔细在地面寻找,最终确定了足迹的方向,踏上巨鸟,朝那边疾射而去。
留下灰堆的三人,此时正停在漫无边际的草原之中,因为他们中间有人一个饿了。
饿的人不是赵湘庐,虽然她从一开始就准备好,?可饿死也不吃伊山近的精液,并做好了活活饿死的心理准备。
幸好她上次承受了神禾青气,在凌乱野中可不食而活,每天也只要喝些水就可以,这倒让她松了一口气,可是想起伊山近精液的美妙口感、味道,却又下意识感到失落,对自己亲若母亲的师父不自觉地产生嫉妒之情。
伊山近站在茫茫青草之中,感受着疾风掠过、吹拂裸躯的美妙滋味,只觉一身清凉透骨,风拂过肌肤的感觉很是愉快。
金龙短裤被褪到脚面上,清纯可爱的美丽萝莉跪在他的胯下,快乐地吮吸舔弄肉棒,纤巧小手握住肉棒快速套弄,兴奋地期待着进食的美妙时刻来临。
赵湘庐背对他们站着,听着那边传来的激烈口水声和师父的娇媚哼吟,大为羞愤,并稍有嫉妒,闭目握拳,咬牙不去理睬他们。
她心中痛苦煎熬,不自觉地想起自己从前跪地乞求精液的淫浪模样,羞愤欲死。
想到妹妹湘云和自己一起分食精液的情景,不由得更是伤心。
那时候,她们姊妹相亲相爱,一口精液常常互相推让,最后相吻着将精液分成一小口一小口地喝下去,同时还要激烈热吻,就像真的夫妻一样享受性爱的快感,对妹妹身体的滋味,她就像伊山近一样熟悉。
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听到那边的伊山近剧烈喘息,发出畅快的低吟,而她敬爱的师父更是欢快娇笑,咕噜噜地大口吞咽精液,让高傲公主听得玉体微颤,不知不觉间,已经泪流满腮。
‘这不是师父的错。
这里本来就遍布法力,互相激撞,影响到她的仙术修行,所以才经常会迷糊,不晓世事,什么事都随兴而为。
要说有错,这都是那个坏家伙……‘想到那家伙骑在自己纯洁身体上面做过的那些下流至极的坏事,美丽公主更是泪流不止,却也只能努力把泪水往肚子里咽,因为在这个时候,他已经可以算是自己的师公了。
伊山近一边爽爽地抱紧萝莉的头,在她温暖湿润的樱桃小嘴里面,肉棒狂跳射出精液,一面喘息看着太子孤独的背影,想起从前和这绝美少年的肉体关系,心里也有几分难过,可是肉棒却更加兴奋,龟头深深插入到娇嫩咽喉中,将的精液直接灌到萝莉食道里面去。
等射完后,他爽极瘫倒在青草丛中,而清纯美丽的萝莉还不肯放过他,趴在他胯下拚命舔弄吮吸,直到舔净他的下体,将尿道中最后一滴精液强吮出来,咽下嫩喉为止。
许久之后,伊山近提起龙短裤,手软脚软地走过去,招呼道:“徒儿,我们该上路了!”
冷傲公主玉体一震,回头用凌厉目光怒视着他,咬牙道:“你叫我什么?”
伊山近见太子这么大反应,苦笑道:“我们现在的关系和从前不一样了,还是把以前的事都忘了,我们是不可能再在一起的啦。一码归一码,现在我们还是师徒相称比较好,免得彼此有什么非分之想……”
赵湘庐听得面色铁青,攥紧玉拳几次想要冲上去照他鼻子来一拳,可是看到无忧无虑在一旁欢笑的清纯萝莉师父,还是含泪忍气吞声,转身向北方走去。
刚走几步,突然听到尖啸声从头顶传来,一只拧恶巨鸟展翅飞来,鸟背上站着一个容貌丑陋凶恶的蛮人,在风中啸鸣,放声嘶吼道:“你们这群白痴,都给老子站住!”
伊山近眼皮跳了跳,和太子交换了一下眼色,都暗自戒备。
这蛮人的出场,和上次被当午干掉的蛮人极为相似。
而且头上同样插着三根羽毛,这一点与只插一根羽毛的黎山村民截然不同,何乂衣饰有别,显然比北部山民更加野蛮,差异甚大。
那蛮人驾鸟来到他们面前,指挥巨鸟落下,从鸟背上跳下来,一双暴眼瞪着三人,用嘶哑的声音,恶狠狠地骂道:“叫你们停下,怎么不赶快跪地迎接,还得老子亲自来抓你们?”
“你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