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他帮个小忙,连忙道:“是有啥事吗,我来办。”
“不用,把你表弟电话号码给我就行。”
“那什么飞哥,你看我及岩路那店......”
林鹏飞啧道:“我心里有数呢。”
艾萌萌没想到徐宁本说不参与酒吧之行却还是在晚了会儿后加入了,而且一晚上状态不对,看有人给徐宁倒酒,她伸手要夺酒瓶。
徐宁不想拒绝班长好意,跟艾萌萌说:“没事,就一杯。”
“一看你就菜,逞什么能呢,”艾萌萌嘟囔着,“你不懂得拒绝就很容易吃亏。”
姑娘是好意,怎知徐宁今晚是真想喝酒。一杯进肚,头晕乎乎,他开始理解他妈为什么喜欢借酒消愁。
一杯之后还是一杯,一杯接一杯,停不下来了。
他不开心是因为他开始觉得他跟林鹏飞虽住在一起却在越拉越远。最无奈的是,他好像有没什么办法。
徐宁放在桌上的手机屏幕再次亮起,艾萌萌提醒他接电话,他扫了眼来电显示摇头。他私心想看看林鹏飞还紧不紧张他,每一通他都看在眼里,故意不接的。
又坐了能有十多分钟,秦天阔挤了过来,有话要说的样子,音乐声太大,徐宁没听清。
秦天阔抓住徐宁胳膊把人提起来:“我送你出去。”
“我不出去。”徐宁摆摆手。
秦天阔受人之托,哪还等徐宁多说,强行把人拽出了卡座,差不多快到门口的时候,徐宁说要吐,他只得又把人带去洗手间。
林鹏飞到的时候徐宁正蹲在厕所里大吐特吐,他蹲下身侧头问:“这么晚不回家在这鬼混?”
徐宁扶着隔板起身,没看到林鹏飞,迷迷糊糊到洗手池边清洗。
林鹏飞想生气但没底气,等人都洗好后,也不给徐宁跟他耍脾气的机会,把人打横抱起来踢开洗手间的门就走。
在服务员带路下他们从后门离开,绕了一圈才到路边车上。
徐宁一路都在说他不想回去,林鹏飞说什么他也不理会。总算是在林鹏飞耐心没耗尽前到了小区。
“又喝酒?”林鹏飞停好车后回身说。
身子软趴趴靠着座椅的徐宁理直气壮道:“你还又抽烟了呢。”
今天他抽烟确实被徐宁看到了,林鹏飞无言以对。他认真对徐宁说:“你以后别去那种场所了。”
“你怎么就可以经常去。”
“我那是应酬,不得不到场,”林鹏飞叹气,“你不一样。”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徐宁断断续续的说着,“我算是知道林鹏宇的感受了。”
林鹏飞把行走的动作幅度降低:“说什么呢,你喝多了。”
“我没有,我清醒的很。”
林鹏飞下车后拉开了后座车门:“上楼再说。”
徐宁躲开了林鹏飞的手:“我就要现在说。”
徐宁喝了酒基本就睡死过去,怎么今天话特多,林鹏飞只好坐进后座,把车门带上了陪着。
徐宁靠上林鹏飞肩膀:“单清波是谁?”
“单宏他二叔。”
“我是说他是做什么的?”
“你管这干什么。”
“秦天阔都跟我说了,说你现在在道上混。”
“别听别人说,听我说。”
“我怕你骗我。”
“我骗谁也不会骗你。”
“那你在做什么为啥不告诉我。”
林鹏飞无奈:“不告诉并不是欺骗。”
“那你到底是不是在道上混了。”徐宁趴进林鹏飞怀里仰头问。
林鹏飞低头看着已经闭上眼的徐宁,轻声说着:“再干一段攒点钱,就不做了。”
林鹏飞第一次被谷爷帮助后他去还借给他新衣裤时聊起天,谷爷问他在做什么,得知他每天过于劳累,问他年纪轻轻何至于此。
他说,他需要钱。
在这条路上需要钱的人最长远。天生这块料子,是谷爷给他的评价。
林鹏飞踏进去一脚就完全陷进了里面。金钱和欲望绝对直接的诱惑,少年初长成还没看过大世界的他没能躲过。
从小到大也没有谁告诉他什么是对什么是错,他所有关于对与错的判断几乎都取决于他愿和不愿。
钱是个好东西。当享受到了高质量的物质生活后就还想追求更高的,这便是人性里的贪婪。
他说的一段时间,没有期限,渐渐遗忘在了忙碌的时间。
徐宁久而久之也不再纠结和说劝,只要林鹏飞对他好就可以了,他的期盼很简单。
更何况林鹏飞抽空陪他吃喝玩乐的时间增多,每天回家都给他带束花,他们家餐桌花瓶里的鲜花就从没断过。
一束花可以哄开心的人,能有多复杂。徐宁对林鹏飞坚持正在做的事妥协,只要求林鹏飞注意安全,别丢下他一个。
是在冬日阳光明媚的午后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