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刀,正在给套套做猫寿司。
这东西又麻烦又耗时,也就费澄邈那种极端猫控会玩玩。因为言宁泽说自己没试过,对方就发了个详细的食谱过来。
“有我的份吗?”言宁佑羡慕地瞪上套套。
把鱼片切好,言宁泽回头看了言宁佑一眼。对那shi漉漉的桃花眼已经免疫的男人,敲了敲锅,示意言宁佑想吃就自己做。
“哥,我的手还没好。”
“你给套套捏三个,给我捏一个不行吗?”
虽然言宁佑不能上手,可言宁泽也没法缝了那张嘴。被烦了半天后,言宁泽总算点头同意,言宁佑愉悦的离开,等待寿司做好。
上桌后,套套是一盘Jing致的小鱼小虾,言宁佑是一盘硕大的米坨加一片海苔。
18
年底的圣诞节一过,距离春节也不远了。
言氏旗下企业分支众多,还包揽了部分娱乐业的大头,所以每年春节前的年会活动都会忙得厉害。
之前和言宁泽别苗头的宁佑,伤愈后直接住在了公寓。
言宁泽赶不走他,这家伙就人形橡皮糖般黏了过来。
没了伤口的制约,言宁佑比之平时倒是更放肆了几分。
照常送来公寓的玫瑰,被言宁佑剪短花径,细细地插进言宁泽的体内。盛放的艳红花蕾绽开在了新雪堆砌的股间,敞开的瓷白腿根呼应着实物的绯红。
让伊甸园硕大花冠遮挡的xue洞紧紧绞咬着花径。言宁泽在快门的响动中打了个哆嗦,双腿无力地抬高,架落在了言宁佑的肩头。男人抽出玫瑰缓缓捅了进来,rou刃的切割像极了凌迟的慢刀。言宁泽躺在桌上,视线摇晃着飘过书房琳琅的书目。
见到哥哥走神,言宁佑俯身咬住了对方一侧的ru/头,用力的吸/吮伴着啧啧的品尝,如同正在吃nai的婴孩。言宁泽推了对方的脑袋,却只引来更用力的撕咬。
疼出眼泪的言宁泽弓着上身,大腿内的软roushi淋得几乎快要滑出言宁佑的手掌。一滩滩溢出xue眼的yIn/水拍打着桌面,又在挤压摇晃中滴答到了地上。
忍着身体内软烂叶瓣的酥麻,言宁泽双耳嗡鸣地听到一声报时——电子管家提醒着言宁佑,搬家工人已经行在路上。抓揉着两瓣rou丘的男人哼笑了一声,抽出被肠ye打shi到油亮的jing根,随着电子音的提醒,又齐根插入。
又深又重的顶弄cao得汁水淋漓,宛若一个抠开的蜜桃,因冲挤而变形的tun尖沾染上了菡萏的清ye。言宁泽细弱的尖叫被深入口腔的吮吻堵截。掐着哥哥绵软的腰身奋力冲刺,等负责运送蝴蝶标本的工人到达公寓楼下,言宁佑才给眼角shi红的言宁泽穿上毛衣和裤子。低领的线衫下,半遮半掩的吻痕斑驳在脖颈和锁骨。言宁佑擦着哥哥额角的细汗,忽然怀念起言宁泽穿西装时的模样了。
公寓的侧卧收拾出来,改装成了收藏室。挂制蝴蝶标本的墙扣都是特质的,因为这东西实在娇贵,言宁佑不得不带着言宁泽在旁监工。
他第一次闯入那个布满标本的绚烂房间时,就因为不懂如何取下墙上的标本,而被言宁泽骂过。
当然他哥哥连骂人的口气,都很冰冷有礼,完全一副公事公办的架势。
工人一走,言宁佑拖了个超大号的沙发豆在屋内坐下,窗明几净,旭阳若火,就像他被言宁泽发现的那天一样。
屋内蝴蝶鳞翅的细闪在屋顶投下薄薄的辰光,言宁佑对蝴蝶的认识不多,只能勉强喊出其中几个。而言宁泽看了一圈后,就垂下头摸着膝盖上的毯子出神。
“哥哥不喜欢吗?”言宁佑以为对方会想要留下魏安鸢生前的那些东西。
“不喜欢。”从骨骼的缝隙里泌出的酸ye,侵占了心脏搏动的空间。言宁泽很少会指责旁人,无论是言易旻、魏安鸢还是现在的言宁佑。
可仔细想来,其实他身边的每一个亲人,都曾割裂过他的魂灵。
在空荡的言家别墅,言宁泽第一次看到俞娅楠时,那个女人穿着魏安鸢的衣服,涂抹着他母亲的口脂,张着鲜红的丰唇,告诉他——你有一个弟弟了。
那时魏安鸢还未在雪崩中消失,言易旻也正值壮年。言宁泽站在一片鳞翅静默的屋内,耳边却满满的都是雨林中呼啸而过的嘶鸣,那些声音盖过了言易旻的喃语、俞娅楠的呻yin,以及崩塌于脑海中的惨叫。
早在言宁佑出现于言家之前,很早很早之前,言宁泽就知道对方的存在,甚至见过一面。
“哥哥真的有喜欢的东西吗?”言宁佑挫败地吐了口气,抬起的小臂将指腹送入了言宁泽的手心。他们十指交缠,如花藤婉转的根jing。
言宁泽回答不了这个问题。
他在寄居蟹的壳中常驻,将胸腔内撕心裂肺的叫喊掩埋、阻挡。有时言宁泽会想,如果他是个机器人就好了,那么很多不必要的烦恼,将会彻底离他远去。
“如果没有,那就不要喜欢了,让我来喜欢哥哥就好。”
他把王子关入高塔,剪断了对方赖以生存的翅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