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
嘿,这是什么奇行种的糟老头子?
宴灯毛了,你特娘的来了就知道哄孙子,哄好以后也不问问你孙子到底干了点啥,就先问上我谢哥的罪过了?
您跟您两位孙子的叉烧属性,那可真是一脉相承嘿!
宴灯刚想怼回去,谢辞声伸手拦住了他,而后冲着方老爷子微微躬身点了点头,而后道:“我不会给您什么交代,反而,我需要傅曦,给我,给宴灯一个交代。”
“嘶,我凭什么,嘶,凭什么要给你和那个小杂种一个交代!”之前被打怂了的傅曦仗着左外公右哥哥,那股子嚣张劲儿又回来了。
“呵呵。”宴灯笑了。
他看着听到小杂种三个字之后脸色扭曲怪异的爷孙俩人,笑着舔了舔嘴唇,有些幸灾乐祸道:“唉,其实吧,不管你们想要怎么折腾,我本来就不想知道,也不想掺和。你们想要瞒着他,保护这个无辜的孩子脆弱的水晶般的心灵,那也随你们。”
傅曜急了,赶忙道:“今天是曦曦不对,他不该跑来找你麻烦。他现在挨了打,你们气也出了,这事儿就了了吧?”
说着,用哀求的眼神看了一眼谢宴二人,然后看着方劲松道:“外公,咱们带曦曦去医院吧?”
方劲松之前一直以为,是宴灯看女儿女婿非但没有认他回家,反而还一走了之去了美国。他心有不甘,就只好挑衅傅曦,请了谢辞声做帮手,来找场子出口气的。
但是,对于一个被家人弄丢,受过大磨难的孩子来说,这么做也无可厚非。
方老爷子不忍心把矛头指向宴灯,只好迁怒动手的人。
所以,他一开始才会那么气势汹汹地责问谢辞声。
这会儿,听到小外孙理直气壮、得意洋洋地骂宴灯是小杂种,老人的脸色如同被人掐着脖子,硬生生喂进去一口shi。
谢辞声狠狠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拍的茶杯都跳了跳。
他皱着眉,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傅曦,而后问另外两人,道:“我现在,觉得之前自己还是有点心慈手软了。他这样,我卸他两条胳膊,不过分吧?”
“曦曦!”
“怎么了!”
傅曦听到傅曜大声吼他,委屈极了。
他捂着红肿的脸,抽了抽鼻子,一手指着对面的宴灯,吼道:“我哪里说错了!宴灯就是个小杂种狗杂种野种!要不是因为他,妈妈能被气病,爸爸能为了他猪油蒙心天天找你的麻烦吗?我来帮你出气,被打成这样,你不帮我报仇,居然还吼我?!哥,你还是我哥吗?”
方劲松看着暴跳如雷的小孙子,捂着胸口不住地喘气,嘴巴开开合合半天,就是说不出一个字来。
傅曜赶忙过去从老人的口袋里掏出速效救心丸,送进老人口中,轻轻地帮老人拍着胸口。然后招呼自己带过来的人,“带上二少爷,咱们走!”
“哥,你干嘛!你们放开我,我不走!”
傅曦挣扎着伸脚踹开要抓他的保镖,“哥,你中降头了?!哦,我知道了,你是怕这个小杂种背后的谢家是吧?你怕什么啊,他跟谢辞声的事情要是被谢家知道了,谢家只会感谢我们帮他们碾死了这只臭虫!”
“闭嘴!”服了药的方老终于能开口说话了。
“闭嘴!都没吃饭?我说把人带走!我支使不动你们了是吧?”傅曜生怕弟弟再闹下去,他拼命想要捂住的事情,会被生气的宴灯彻底掀开。
不过,这个世界上,总是你怕什么就来什么。
宴灯冲着几个保镖抬了抬下巴,道:“等会儿,给我把人拦住了。”
“宴灯,别!”傅曜哀求道。
宴灯寻思着,看来是自己太佛系了,以至于这群傻比总把自己当成软柿子,捏了一茬又一茬。
“那天,我是不是跟你说过,之前的事就当做没发生过。你们过你们的,跟我没任何关系,不要来烦我,打扰我的生活就行?”
“……是。”
“哦,那你既然一心想要恢复从前平静的生活,为什么不管好你这只亲爱的傻比弟弟,反而要让他来惹我?”
“我……宴灯,我跟你保证,没有下一次了。”
宴灯耸了耸肩,表示自己没有喜欢给别人第二次机会的习惯。
他冲着被捂住嘴还在不停挣扎的傅曦眉眼弯弯地笑了,道:“你骂我小杂种,是因为觉得我是你爸的私生子,是我破坏了你原本美好的家庭,是吧?”
方老爷子本来想阻止,刚刚一张嘴,宴灯仿佛预料到什么似的,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看的他把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
宴灯满意地点了点头,“我觉得,为了避免以后你天天在背后骂我小杂种狗杂种野种,还是把一些你应该知道的事情告诉你,比较好。唔,你的外公和哥哥,对你那是真好,疼到骨子里了。但是,我也不是赤条条一个人活着的。你跑到我的亲人面前,冲着他辱骂我,我的亲人也会很伤心的呢。”
“呜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