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我用了太多时间来哀悼自己,将自己的伤口翻来覆去地舔。
自怜自艾地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不知不觉天边泛白,我将黑雾忘得一干二净。
“黑雾!”
当我想起我和黑雾的约定的时候我手脚并用地爬起来,跑出门口却跟他打了个照面,他的衣服上因为露珠反射出惨淡的光,而他的脸色更加惨淡。
“黑雾,一直在等吗?”一晚上。
“等了,却发现你没来,好像被狠狠甩了一样。”他的声音沙哑低沉。
“……抱歉。”
我,太自私了,一直都这样。
我走出去,越过他肩膀的时候黑雾用从未有过的冰冷温度拉住我的手,“死柄木,”
“你没有话要说吗?现在的话,我会听……”“没有了。”
已经没有什么要说的了。
我既不知道要如何去爱别人,也不想再被谁爱了。
“……是吗。”
黑雾指尖颤抖了一下然后松开。
到头来,什么都没改变。
温柔地对待你,珍惜你,却不能保证你会回来我这里。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钓鱼
医生:先生天天去河边垂钓,总钓不到鱼为何还乐此不疲?
AFO:我的鱼快要上钩了,志村家的小鬼已经跟我混得很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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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打水漂
小时候黑雾打水漂总打得不好,长大后他才知道自己其实很擅长这项运动,
因为不论他付出多少感情,都好像打了水漂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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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预告——
高大自卑的家里蹲,为了证实自己的价值上演了一场“林间绑架秀”。
绑架了雄英某高中生,却发现案情比自己想象中的更严峻。
想要把小祖宗送回去,却比绑架的时候更难。
绑架犯:你快回去吧…
某高中生:我会配合你的啦,不要把我送回去。
第49章 欧叔护崽
跟黑雾的温泉旅行因为某大人的间接破坏不欢而尽, 不知道内情的欧尔麦特兴高采烈地等自家崽回来,但是死柄木几乎没给他一点反应。
“怎么了?”欧尔麦特问黑雾,结果连黑雾也只是勉强笑笑不言不语。
两个人都很沉默地各自回房间, 这让欧尔麦特摸不着头脑。
晚上, 欧尔麦特曾趴在死柄木门外卖乖, 意图跟他交谈, 但是被无情轰走。
“感觉转弧自长大后就不跟自己撒娇了呢,真让人寂寞啊。”虽然小时候那孩子也不怎么跟自己说心里话就是了, 总是围在黑雾腿边打转,但是长大后有向自闭症转向的趋势啊!
“说到底,是不是自己陪伴他实在太少了呢?身为监护人的我也该好好思考下,你说对吧?菜奈师傅。”欧尔麦特再凝视了一会照片中笑得美丽的志村菜奈,然后把照片放进抽屉里, 对着志村菜奈的照片诉说死柄木的成长情况是他睡前的习惯,然后才关灯睡觉。
夜里欧尔麦特因为被子里过高的热量、和难以呼吸的情况醒了过来, 又感觉身上压着沉沉的什么东西,他掀起被子一看,死柄木正窝在他身上,“转弧, 你怎么在这里?”
这孩子, 想跟我一起睡嘛?真让人开心啊。
但是死柄木也不说话,也不看他,没有表情,眼角还泛红。
“怎么了?”欧尔麦特尽可能和气地问他, 欧尔麦特不像黑雾, 如果死柄木什么都不说的话,他就不能从死柄木的表情里剖析出100%的信息, “不开心吗?”
数次询问后,死柄木垂下眼睛,淡淡地说,“做梦了。”
当死柄木在房间里蜷缩着身体,以为自己不会睡着的时候,浑浑噩噩之时却听到了别人的声音。
“小弧,小弧……”
睁开眼睛是细碎的树叶光斑,被臂弯环抱着睡觉的感觉充满安全感,抬起头是女人的圆领衣服、白皙脖子、璀璨眼睛,“你醒啦。”
“小弧,快来玩!”女孩子的声音兴奋地插足,她正骑在自己的脚踏车上挥手招呼自己,狗在她旁边欢快地跑着,绕着庭院一圈又一圈。
“今天天气真好啊。”端着咖啡杯子的男人走出门口。
“是啊,工作辛苦了。”女人应和道。
“是挺辛苦,”他烦躁地扯了扯领口,然后严峻的五官带上了柔和了表情,“所以今天就翘个班和孩子们玩个尽兴吧。”男人的手上多了一个棒球手套和白色橡胶球,“小弧,和爸爸玩接球游戏吗?”
可是父亲已经死掉了啊?
但是我看到自己的脚尖点地,然后身体发出不属于我自己的笑声走过去。
即使是父亲,接球游戏也总是会有接到和接不到的时刻,就是这种不确定性构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