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的,身子都被汗液湿透了,擦完背两人又往莳田身前撒了些皂角粉,开始给他
擦洗胸膛,看着两个衣衫单薄,娇喘吁吁的小丫鬟,莳田心里说不出的享受。
上半身擦完,莳田很是配合的从木桶里站了起来,下身那根兴奋过度已经发
紫的狰狞肉棍,随着莳田的起身浮出了水面,云儿和霞儿两人看到这般凶器,两
人同时停止了动作,两个小丫鬟以前虽没见过男根,可这也太超乎想象了难道天
下的男子,都有这般凶物,虽说不知道此物有何用处,但天性里的害怕让两人怔
住了。
「怎么?」,莳田此时说不出的得意,但看两人不动作了,他就这样立在水
里,有些尴尬。
「没,没什么……」,云儿先答话,赶紧给老爷继续擦洗,可那肉棍,两人
都不敢碰。
「这里也得洗,涂满了皂角,不擦洗干净,难道让老爷就这样出去?」
「是……是……」,看了看霞儿,云儿抿了抿嘴,想用瓜瓤去擦洗肉棍,莳
田这时说:「你想痛死老爷?用手。」
「是。」,云儿用手沾水,一下下的冲洗捋动肉棍。
看着云儿领口微敞,里面两只白嫩的乳鸽随着动作轻颤,脸上又是一副不胜
娇怯的样貌,莳田次被人撸了出来,而且这般轻柔这般快,一股股的精液喷
涌而出,射在完全没有防备的云儿的胸口,精液顺着领口,缓缓往那两只乳鸽上
流淌。
云儿不是不想躲,是完全呆住了,她甚至不知道老爷这是怎么了,自己做错
了什么,为什么老爷要用尿来浇自己,自己是个下人,做错了事杀了就杀了,这
般侮辱没有必要啊。
「老爷,奴婢不知道做错了什么,惹得老爷生气,还望老爷宽恕奴婢。」,
云儿反省过来,能求生谁会求死,先求饶再说吧。
「没事,老爷很愉悦,明天你和霞儿去寻仙儿管家要二两赏银,就说老爷给
的。」,二两银子就是两吊钱,两吊钱就是两千铜钱,那时二两银子可以够穷苦
人家用上整年。
「谢老爷,谢老爷。」,云儿和霞儿连忙跪谢。
出了浴室房门,看着云儿霞儿退下了,莳田这又回到浴室,就着油灯摸出怀
里的册子,身上冷汗都下来了,不是它物,正是那消失已久的百花册。开先莳田
练拳的时候,一番破浪太高,打上了房梁,谁知那股水花居然冲下了这本册子。
莳田想扔进火灶一把火烧了这要命的玩意,但又忍不住想去翻开,最后好奇
胜过一切,就着油灯,一页页的翻看有些潮湿的册子,看完册子,莳田心想这贼
人虽死,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足足一册只差几页没有注明,莳田算了算,
一共有六十余人,其中有世家闺秀,富豪千金,林林总总数不胜举,难怪鱼家会
那么快被围剿,原来里面居然还有知府明珠,这样的封疆大吏,谁敢让事情传出
去。
莳田寻思了一会,起身到了灶台前,将册子扔了进去,看着册子成灰,莳田
深深叹了口气,姗姗如今很好,这事就这么过去吧——
这日以是深秋,莳田现在已经完全适应老爷的日子,只是每天清闲的膀子发
酸,所以前阵莳田就在城外寻了个瀑布,没事就去那里练功打发时间,不是他不
想在家里练了,只是后来有次莳田正让荷花给他品萧的时候,姗姗冲了进来,几
个丫鬟一个没跑,被姗姗罚跪在院子里足足整夜。姗姗也知道自己过分了,以后
这几个丫头没得跑都得是通房丫头了,可就是咽不下这口气,难怪自打这些丫头
来了家里,老爷跟她和莲儿同房的时间明显延长,每次都两人都被肏的完全崩溃,
好几回莲儿那样丰腴的人儿都被肏得失声痛哭,直喊着下体撕裂般的疼,原来是
这几个丫头作怪。
问过几个丫头之后,姗姗也不怪她们了,还每人打赏了十两纹银,但莳田就
没这运气了,姗姗和莲儿足有半月没有让他进过房门,莳田最后屈服了,对着姗
姗又是发誓又是保证,才安抚住这只河东狮。自从那之后,家里四个丫头对姗姗
那叫个俯首帖耳,可以说莳田现在哪怕是上了个茅厕,姗姗都能在时间知道。
家中无趣,莳田只好自己去寻些乐子,那天就找到了这个瀑布,虽说不大,
水流也不急,但胜在水深,暗流强劲,对练功大有裨益,对于气劲的运动,莳田
现在也是得心应手,自信再面对战阵,自己可以保证两个时辰活命。
莳田听闻身后有马蹄声,转头望去,远远只见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