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每天在摸你搞你滋润你啊!”
江岚委屈地咬着嘴唇,想否认却又无能为力,只能继续承受池夕的羞辱。
“那个窝囊废是怎么搞你的,从后面吗?还是正面上你?在什么地方呢?在家里床上?沙发上?厕所里?浴缸里?马桶上?你们两个是不是任何角落都不放过,整天都在家里发情?你这个时候怎么不是冰清玉洁的江岚了?你跟他做的时候是怎么叫的!怎么现在不叫了,也叫一声我听一听啊!”
池夕一边咆哮,一边扯了自己外套扔在地上,然后不顾江岚的挣扎将手指灵巧地顺手钻进江岚的西裤边缘,游蛇一般钻进去,沿着白棉内库开始揉搓着江岚几个小时前还和老公欢爱过,此时还充着血、极度脆弱敏感的花穴。
池夕察觉到里面的湿润柔滑,立刻明白了江岚之前都做过些什么,一双手指更是毫不怜惜地沿着内裤往花穴里面侵犯!
“啊!”江岚终于忍不住叫出声,池夕的力道极为霸道,凶狠地就像是要把他隐秘的私处捅穿一样。
“你放开我,池夕你这个混蛋!”
江岚想叫又叫不出来,只能“呜呜咽咽”地呻吟着,池夕的手指越来越深入,痛得江岚整个身体都止不住地颤抖。
因为有之前的滋润,池夕只用两根手指顺利扩开紧致的腔道,当他感觉到花穴的嫩肉里翻出一阵阵粘腻的吞吐后,池夕心知肚明已经到可以一亲芳泽的时候了,他本身也是个急躁的人,不耐烦地猛地戳了几下,果断将手指从江岚的花穴里拔出,换上已经昂首的性器。
江岚的裤子都已经被整个扒下褪到了膝盖,白花花的屁股暴露在空气中止不住地颤动。
臀间隐秘处的那处粉嫩的花穴已经在池夕的玩弄下变成饱满的殷红,湿淋淋的就像被是被一场春雨刚刚浇灌过。
池夕他忍不住唾了一口,他迫不及待拉开裤子拉链,掏出胯下那根勃发的的紫黑色硬物。那话儿着实不小,比起顾志宏的可算是可观多了。
因为早上还和顾志宏恩爱了一回,再加上池夕有手指之前动作打底,虽然江岚的花穴依然温热紧实,却也足以容纳男人那根尺寸可观的肉棒。只是不知道是不是终于得偿所愿的池夕过于欣喜若狂,他竟然挺了好几次都没能顺利探进去,每次都只是堪堪从花径入口上浅浅略过,撩拨得穴口周围的肌肉不停收缩连连后退。
池夕更加气急败坏,他一见到江岚的肌肤便欲火焚身,顾不得身下的江岚柔弱无力的痛呼,摁这江岚不堪一握的腰肢便想猴急地攻城略地,打算硬生生闯进这处销魂蚀骨的桃花源里。
江岚趴在玻璃温室里,紧咬着下唇,感觉到身后的男人正在抬高强硬起自己的一条腿,侧身将硬梆梆的肉棒捅了进来。
龟头顺利挤开花径口两片柔软的肉唇,只是浅尝辄止了第一口便感觉得到花径里的嫩肉已经主动纠缠上来,被强势撑开的一截肌肉像是遇到了恋恋不舍的恋人,紧咬着池夕的肉棒不肯松手,更是显得那处秘密紧致温暖。江岚只觉自己的下身随着又一次被侵入而开始又胀又疼,他贴在玻璃上,紧蹙的眉眼已经变了形,这样的疼痛只是开始,池夕持续几年的深情一朝爆发,结果是他自己都控制不了的激烈。
池夕的肉棒已经没入了一大半。他重重地一声喘息,只觉得江岚花穴里的嫩肉正将意料之外的客人紧紧缠住,一阵阵难以言喻的快感从下体直冲心头,爽到令他只想立刻爆发,一插到底大操大干。
不过身下的人是江岚的话还是让他克制住了一些理智,就算已经想要到炸裂,他还是没有立即开始冲刺,而是仔细感受肉棒沉浸在静兰的身体里一点点撑开江岚身体的感觉。
反反覆覆间,池夕也只是入门处浅浅地尝试几次不曾尽兴的抽动,江岚的嫩肉温热潮湿,在池夕游走花丛多年的体验里,已经算得上天生名器了。
江岚的身体早已经吓得发抖,恍惚中只觉得体内的入侵者十分滚烫,像一把滚烫的刀正在把自己破开,不由无助地伸出手,摁在玻璃上喃喃求救:“嗯……嗯……好难受……好烫…………放开我……好疼……”
他的求援声,最后也只是化作喉咙里的哽咽。
就这么浅浅地肏上一阵,池夕感觉到似乎身体的吸引力越来越强,好像有股深处的力量意图拽着自己的大肉棒朝更深处探索,下面的小嘴吸得池夕下身又麻又酥,妙不可言。
一想到身下的人是江岚,而自己在多年相思后终于得偿所愿,池夕就像变了个人似的热情,亲吻不足以释放自己积攒多年的爱意,不停啃咬江岚粉红色的耳垂。
好巧不巧,耳垂正好是江岚的性感带,他一受刺激,喉咙里止不住地泄出细密绵长的呻吟。
不同于之前反应让池夕瞬间反应过来,不枉他浪费时间没有心里火燎地只顾自己爽,这下江岚终于也有了反应。
池夕伏在江岚身上莞尔一笑,露出得意而嚣张的笑容:“怎么样?是不是终于忍不住了?不像继续演你清纯无辜的顾太太了?想要当我的婊子?”
池夕的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