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语让江岚的心理上感受到前所未有的难受,而身下那根滚烫坚硬肉棒与嫩肉贴合磨搓,又在提醒着自己已经身为人妻正在与外人媾和,他手指在虚空中徒劳地抓着,脑海中一片慌乱,只想逃离这份难堪。
背叛自己老公却依然爱着身后这个男人的事实令江岚觉得自己下贱到难以接受,只不过才刚刚挣扎着伸出手,身后的池夕便大力欺身向前,噗滋一声将整根肉棒尽数没进江岚的身体中。
龟头狠狠刺入花心,粗实的大肉棒一下子将自己的下身塞得满满当当,花穴里没有一处不被池夕的猛烈灼烧,强烈的刺激让江岚瞬间腿软,一瞬间脑海中的理智只剩下身传来的充实与饱满,下意识地,江岚忍不住一声闷哼。
池夕看到江岚的反应反而不着急抽送,开始扭腰摆臀,故意放纵自己的大肉棒在江岚花心上不停打转。他游走花丛,最清楚能让人欲仙欲死的本事,那些熟门熟路的皮肉生意客们哪个都受不住被池夕这样恶意的磨搓,往往撑不住几分钟,就会主动发浪哀求池夕赶紧给个痛快操完了事,至于江岚,他们久别重逢,又是第一次肌肤之亲,他倒是很好奇想看看素来气质高贵凌然不可侵犯的江岚能忍到何时。
“江岚,你说我和你老公相比,干得怎么样啊?他干过你几次?让你高潮过几次?你告诉我啊!”
江岚咬紧下唇,理智告诉他不应该理睬池夕的胡言乱语,可是被池夕舔过的耳垂却已经燃烧成一片殷红。龟头正在自己花心里再三磨顶,给自己带来又酸且麻的怪异空虚。
看见江岚脸上满是红晕,神态中已经流露出几分媚色,池夕心中大喜,大力揉捏起江岚蜜桃一样的臀瓣。
“你说啊,我和顾志宏哪一个更厉害!”
江岚咬着牙没有回应。
池夕本来也没打算得到真的能得到江岚的主动回应,他把深埋在江岚身体中的肉棒向外抽了抽,在花穴入口的位置浅浅耸动一番,绞弄个几十下之后再冲进去,顶在花心上仔细磨上一磨。
他是知道一点江岚的秘密,却从来没有机会一亲芳泽,如今身临其境,只觉得里面实在是温热紧实,按下去还能感觉到微微的弹性,而且涓滴不遗,流连在里面的每一刻都让池夕全身的每一个毛孔都恨不得张开到极致,方便这种眼笑眉舒飘然欲仙的舒爽感传遍全身。
只是池夕的有意研磨却让江岚备受折磨,花穴在肉棒的折磨下饥火烧肠酸麻难忍,经历了一番蜂屯乌合的麻痒之苦,顾志宏的时间短效率高,偏偏池夕的肉棒就是故意在自己的深意内流连,每一次给予的欢愉都不上不下,故意吊着自己的情绪。比起被旧情人羞辱的痛楚,这份欲迎还拒不上不下的快感更加令人难以忍耐,更何况江岚和顾志宏早上还刚经验过圆满的欢爱,身体关于恩爱的那份记忆还没来得及平复,又被池夕如此这般地凶狠地玩弄起来,不免勾起了江岚对快感的贪念。
那一点残存的理智控制江岚努力忍耐,可是花穴深处的花心却已经开始无声地痉挛,磨蹭起客人送进来的龟头,腰部以下的身体已经无法控制地不停颤抖。
江岚的脑中更是时而昏沉时而清醒,有时闪过他在大学时和池夕的浪漫爱情,有时想起他和顾志宏算不上甜蜜但是非常稳定温柔的婚姻生活,理智和情感拉扯着他,让江岚陷在痛苦和极乐间摆荡。
男人的肉棒在湿润黏腻的甬道里反覆摩擦,搅得江岚的身体越来越热,像是要把池夕的肉棒熔化在里面。池夕像是得到了某种应证,把乱七八糟的杂念丢到一旁,抱起江岚的左腿,猛地一杆进洞一插到到底。
从九浅一深到八浅二深、七浅三深,池夕越战越勇,到后来已经是次次到底,丝毫不给江岚喘息的机会。
江岚感觉自己的身体就像是在滔天巨浪上颠簸的一叶小舟,想要逃跑却根本躲闪不得,只能任人蹂躏。
硕大的龟头正突破花穴里的重岩叠障,用急风骤雨的势头不断撞向花心,撞得江岚的绝妙处里不停收缩,夹得肉棒与花壁间战况激烈,快感如潮汐般一波接着一波前仆后继奔腾澎湃。
口中堵着领带的江岚只能把哭声含在喉咙里,断断续续地不成调子,恨意满满的池夕不肯给江岚一丝一毫情人间的爱抚,只顾自己能够爽到尽兴尽情发泄,甚至还扬起手,对着江岚挺实的蜜桃臀挥落起结实有力手掌。
“噼里啪啦,噼里啪啦!”
既被人不停地蹂躏强暴,还被可恶的凶徒像教育小孩子一样不停拍打柔美的双臀,江岚的额头上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水,水葱一样的手指已经在羞耻间被捏得发白,臀肉更是红肿不堪,像是经历暴风雨摧残的桃花源,已经红衰翠减。
江岚只觉得心中无比苦涩,他恨极了池夕的粗暴,也恨极了自己身体的本能反应。虽然在承受肉棒的入侵时仍是疼痛居多,但江岚的雌穴的确是越来越习惯交合之事。
对方也不知还要抽插多少下才肯满足,直将江岚插得眼角都是泪。恍惚间,江岚心中竟然生出那么一丝丝的痛快,恍惚间觉得即使被眼前的旧情人肏出快感来也不是什么难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