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in虫虽被金针封住,但引人堕落的蛊毒却早已渗进血ye。这是如在泥淖中不断向下沉沦的痛楚,粘稠的ye体压得呼吸都不顺畅,近乎窒息的绝望里唯有一点暖意,正绕着那敏感的后xue轻柔舔舐。意识恍惚里,邬玦竟开始觉得那微凉的手指有将他拉出泥沼的巨大力量。
牙齿轻轻咬了一口xue口旁边娇嫩的肌肤,陆谅峤没有继续折磨他,反而从后xue又一路细细碎碎地亲吻上去。青丝汗涔涔地黏在挺瘦的后背上,撑在床上不住颤抖的小臂已是强弩之末,惨白的手指抓得身下床单皱成了一团。
陆谅峤扣着邬玦的腰肢将人抱到怀里,手指拂开沾在肩头的长发,带着暖意的柔软嘴唇充满安抚意味地吻上锁骨末端,声音温温柔柔,像是春天的风:“乖,再忍忍。”
邬玦神智处在清明与失魂的交界,已然不清楚从后抱住他的人是谁了,只隐隐觉得那人并不是什么好人。可他又闻到了怀抱里有一丝若有似无的熟悉花香,那声音还温柔到近于蛊惑,恍神了好一会,终于受不了性器无法发泄的痛楚,赤裸的身体在雪医怀里开始不停磨蹭辗转,手指往后摸到了身后那人两腿间的热源,断断续续地呻yin了几声,带着从未有过的讨好询问:“让我……射……好、好不好……”
难得在他脸上见到如此乖驯的神情,陆谅峤心念微动,手指缓慢划过邬玦前胸,嘴里继续安抚:“殿下,再忍耐一会。”
“呜……忍不住……好胀……”
陆谅峤虽不至清心寡欲的地步,但往来俗世二十多载,只在邬玦处体会到了近乎失控般的极乐。那倔强冷毒的嘴里其实温软shi润得很,低眉敛目安静舔舐的神情还恍惚给人恬静的错觉……然后是tunrou中间的秘xue,肠rou会绵绵吮着硬烫的男根,滑腻的yInye随着一次次的抽插从xue口淌落到两人相交之处,短暂离开白嫩tunrou的紫红性器染着shi淋淋的水痕,重重挺进去的时候yIn水四溅,在交合水声里那张柔软的嘴里还会溢出一声声细碎绵软的颤音,清清冷冷的脸上漾着明显的红chao……既惹人怜惜,又会勾得人忍不住继续凌虐。
如今那性器隔着布料,感受着汗shi掌心上灼热的温度,他才发现这忠诚反映主人欲望的物事已不知何时翘起了头。
陆谅峤怔了一瞬,随即低头轻笑一声,伸舌舔了舔邬玦耳垂:“殿下勾引人可真是……异常熟练。”
可惜……
欲望与爱情终究并不对等。
陆谅峤曾以研究医书的严谨细细观察过人们的各种情感。遗憾、憎恨、悲痛、欢欣、惊喜……万千情绪或许最终都可归于爱恨二字。作为自十二岁上便开始行走江湖的一位大夫,生死离别已是司空见惯,也渐渐观察到了爱有千万种表现方式。只是无论它如何变幻,其根本都不脱离占有,爱是极致的私欲,是喜其生恨其死的癫狂,是天地初蒙便已刻在人体骨rou间的本能。
秦楼楚馆处滋养着最多的欲望,可又存有多少爱呢?
在怔忪的瞬间雪医以称量药材的Jing细剥离开最浅层的情欲,询问自己是想彻底占有邬玦么?无法容忍有第二个男人进入他身体么?不可避免,他想起了竹屋里那场激烈的欢爱,以及事后衣衫不整的邬玦冷着脸与他斗嘴的样子。
于是陆谅峤知道了答案。诚然邬玦是个有趣漂亮的病人,与生俱来的高傲与孤寂缺爱的性情犹如万年玄冰里的一簇烈火,在澄澈的冰里显得愈发热烈灿烂。远望者欣赏他勾人,触碰者以为他冷性,只有进入者才清楚他的内里shi软而滚烫。他与邬玦或许本质相似,也或许南辕北辙,但他并不介意这块包裹着火的冰为第二个人触碰进入——
他不想占有邬玦。
当然啦,这也不妨碍雪医享受成年男子之间的情海欢愉。
陆谅峤心想这实在有点像圈养了一位自己满意的禁脔……不过反正这不大听话的禁脔也很需要他。
“进……进来……”
“殿下,我说过很多次了,求人要用请。”
“呜……”邬玦急切地晃tun,此刻已是全然顾不得羞耻了,大张着嘴迷糊不清地恳求,“请、请你……进来……”
陆谅峤的手指托着簪尾缓缓绕圈:“你后面还咬着这东西呢……确定要再吞么?”
敏感点被圆润的头部抵住了不住碾磨,邬玦崩溃大喊:“啊……要……要的……”若不是陆谅峤的手臂还放在邬玦腰间,只怕他早就开始晃腰掰tun了。
“那先吞点别的,好么?”陆谅峤继续用温温柔柔的声音引诱。
“……哈……不好……只想……想吃……吃……”最后一个词太过yIn贱,饶是此刻邬玦已经没多少神智,也固执地不愿说出来。
“吃什么?”陆谅峤一边问,一边抓着簪尾将木簪缓缓抽出邬玦的身体,起初进行得十分顺畅,到了最粗润的头部时却卡住了。媚rou察觉到这根粗大的东西即将离开,饥渴地收缩绞紧,并不住吮吸缠绕,祈求木簪可以留在体内。
“别……簪、簪子……”
“说错了,殿下。你不能再吃簪子了。”陆谅峤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