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敞干燥的山洞里,简陋的石床上躺着一具赤裸修长的男子身躯,后背上的蝴蝶骨本该舒展成十分漂亮的姿态,此刻却难耐地皱在了一起,双手紧紧掐着身下的被单,凹陷的腰窝正中被一只无情的手按住了,一枚细长的金针正往那处的皮rou里刺去。腰部下方是紧致挺翘的tun部,隐秘的暗红色小口此刻正含咬着一根木簪,从施针人的上方望下去,只能望见一个细瘦的簪尾,以及未被填满的xue口周遭不住翕张的软嫩红rou。
邬玦浑身是汗,腰部也在隐隐颤抖,体内情欲再次如烈火燎原一般炙烤着他的四肢百骸,比以往更加孱弱的身体连刚刚苏醒的蛊虫都快忍受不住,只想遵从最本能的想法大张着双腿给雪医cao干。
起因都怪陆谅峤这个没人性的疯子,在他饿了整整一天后又无情地灌了他一碗药力强劲的泻药,等到傍晚这人提着药箱进来的时候邬玦虚弱得连腿都快站不直了。
“躺床上吧。”陆谅峤自然注意到了邬玦苍白的面色,但什么也没说,只是径自打开药箱,将接下来要用到的物事一件件放到石桌上。
邬玦看了几眼,知道要治疗Yin阳合欢蛊,肯定不是灌几贴药进肚就可以完事的,心中惴惴,忍不住问道:“你到底想对我怎么样?”
“今日先要斩断你体内Yin虫与男根之间的联系,可使你不必在吃到阳Jing后才能出Jing。”陆谅峤这回未带任何逗弄,只是面色淡然地看着邬玦,敛了笑意的面容带着一点不好接触的冰冷与邪气,倒有点接近某种雪医传言版本里的‘生人勿近’了,不过琥珀色眼眸望着邬玦的时候仍是温温润润,看来十分可靠可亲:“殿下,你所中毒蛊性yIn,故治蛊之法也不可避免会如你所言那般,嗯,龌龊下流一些。我会先施针封住Yin蛊,再以一根细棍堵住尿道口防止意外出Jing,最后会往你后xue灌药给Yin虫服食。若是不出意外,殿下日后可少受些情欲折磨了。”
“……”邬玦想象了一下陆谅峤描述的场景,再看他一本正经叙述的表情,气得脸都白了,“雪医就只会这种下作的法子么?!”
陆谅峤并不生气:“当初说赤妖之蛊只我可解并非夸耀,她被我废了武功后掉了一本饲蛊的册子,如今册子我也带来了,殿下若是不信可以一观。”他说着便将一本暗红色的小册子递给了邬玦,邬玦毫不客气地接过,陆谅峤续道:“Yin阳合欢蛊的饲养在三十九页。Yin蛊产生的蛊毒可渗进人体全部的奇经八脉,本无解法。”
邬玦愤愤地翻到第三十九页,一眼就看到了书上以奇诡的笔法绘制着三张Yin虫与好几条阳虫交媾的图片,忍不住一阵作呕,再也看不下去旁边的文字,嫌恶地扔给了陆谅峤:“你不是天赋异禀么?大名鼎鼎的雪医难道就这点本事么?”
“你不必激我。”陆谅峤直直地看着邬玦,神色平静,显然他的反应早在预料之中,“治蛊而已,殿下若肯好好配合,在下自也不会为难你。”
邬玦冷笑一声:“你哪次没有为难我?”
陆谅峤反问:“你哪次好好配合了?”
“……”
“还是殿下想以后只靠后xue吸食男子Jingye出Jing?”
“……”要不是知道自己与他实力相差甚远,邬玦真的想狠狠打他一顿。
“我不会笑你。”陆谅峤想了一下,忽然抬手往双ru中间的膻中xue上刺了一根金针过去。膻中xue乃人体要xue,为真气必经之路,这样一来陆谅峤等于直接封死了自己内力在体内的行进道路,便是招数再Jing妙,失了内力就可以算半个废人了。
“如此可以么?如今我已无法催动真气,还需殿下为我取出体内金针。你事后若是不满,还可打我一顿出气。”陆谅峤说这话的时候又带着一点笑意了,“别打太狠就好。”
邬玦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对这种求着病人治病的行为难以理解,在原地踌躇了片刻,还是决定直接询问:“为什么?”
陆谅峤微微一笑,十分自然地答道:“我既行医道,治病救人便是天职。我答应为你治蛊,自是不能半途而废。”
“雪医可真是妙手仁心。”邬玦冷笑,显然并不认可陆谅峤的理由,“就算我再不愿,你也有别的法子制住我。”
陆谅峤摇头说道:“殿下,我说过更喜欢两情相悦的关系——治病亦是如此。”
直觉告诉他陆谅峤并未说出全部的理由,但邬玦知道不该再追问下去了,无论他说与不说,肯定都不会是什么悦耳的回答,恐怕还会牵涉到林麒。沉默半晌,邬玦最后还是妥协地走向了床边:“你最好……快一点。”
脱去全身衣物之后深秋的冷意尽数黏着在了赤裸的肌肤上,邬玦忍不住一颤,还是遵照陆谅峤的指令,在他面前主动掰开了两瓣tunrou之间的小xue,木簪再次充当了玉势的作用。只是将近七天没有异物进入,肠rou又紧又干,刚进了个头邬玦就绷紧了tunrou,直接抗议了一声:“好疼……”
“看来你后面倒不是时时刻刻都会出水。”陆谅峤轻笑一句,食指挖了一小块脂膏送进邬玦xue口,耐心地在里面开扩。
邬玦瞧不见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