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三脸懵逼,“认真的?”
宋晏行神色凛然:“当然。”他还有个系统呢。
系统总不能让他死在这吧!!!
他拔剑斩断了前方的荆棘:“如果结果注定是死,那便是天意,可即便如此,我也要逆天而行。”
剩下的人在吧唧吧唧嗑瓜子:“对对对,你就是上天注定的男人。”
“去吧!我的小师父!”
宋晏行不满道:“喂喂喂,你们也太敷衍了,我这么威风的一句话,被你们搞得气势全无。”
不知为何,池斐一听‘搞’字就浑身难受。仿佛有只猫儿在他心尖挠痒痒,还时不时舔上一口。
“哪有呀,我们说得很认真的。”
“对三!”
“对六!”
“王炸!”
“你特么出老千啊!”
剩余的人打起了牌。
于是,宋晏行毅然决然地决定拉上旁边的非文:“就你最乖,不带他们三个,我们走。”
池斐声音响起:“师父早上还说我脾气大。”
“此一时非彼一时嘛,人要懂得变通,否则有什么意义呢?”宋晏行叹气道:“非文啊,你这人就是太较真!咱怎么说都是师徒了,有些事就不要太计较。”
池斐琢磨着,他这人的嘴根本就是骗人的鬼。
“你为什么无时不刻都在吃?”
宋晏行马不停蹄往嘴里送:“吃才能保证我的智商在线。”
他说罢,池斐默然了片刻。
宋晏行目蹬着最小的徒弟,一把揪起他的衣领:“说!你是不是在偷偷笑我?”
“是。”看他一副要打架的样子,池斐当然是不断挑衅他。
宋晏行勾唇一笑:“随便你笑吧,我才不在意,你笑越大声越好!快笑!”
这是什么奇怪的要求?池斐心中再次失笑,只不过脸上依旧不露声色:“我错了师父。”
宋晏行掏了掏耳朵:“什么?你再小声点吧?”
“我错了师父。”
宋晏行不依不饶,一脸坏笑:“嗯?什么??”忽然被人拉进,非文贴在他耳朵上,灼热的呼吸烫到了他最敏感的耳根处,似黑夜里的幽灵低声诱惑着:“我说,我错了。”
宋晏行浑身一激灵,随按住已经出鞘三分的剑,铮一声入鞘。
这一声引来了远处的凶兽,大地剧烈摇晃,仿佛要从他脚下分裂出一条巨大的裂缝,地动山摇间,只见一只巨大的毛绒白色凶兽朝他们这边奔来。
想必就是这只庞然大物引来的震动。没太多时间留给宋晏行选择,他当即拔出了剑,划破了整个夜幕,在窸窸窣窣的林间大喊了三声:“池斐真好看!!!!!!”
“……”池斐彻底愣住了。
难道他早就对自己暗生情愫了?
了不得。
在他错愣的瞬间,只见一道微弱的光芒注入了宋晏行体内,两者灵力相合,仿佛碰撞出巨大的火花,那股称之为爆发的背芒在宋晏行身后熠熠升起,连同着他手中的剑一同迸发出无限的可能。
只见宋晏行一个健步,拉上了池斐的衣袖马不停蹄狂奔。
池斐:“跑什么?”
“不跑等死吗!你没看见它那胳膊和腿呀!我们怎么打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卧槽!”
他拉着人一边跑一边回头看,正好踩上了别的弟子布置的陷阱,一跟头栽了进去,因为牵着人,所以两人一起滚了下去。
这洞xue黑不见天日,深不见底,何况上面还有一层厚厚的树叶做掩饰,想注意都难。宋晏行吃了满嘴叶子,“呸呸呸!这什么东西!”
池斐拍了拍衣摆:“大概是捕凶兽的陷阱被我们破坏了。”
幸好这下面是平滑的,没有设置尖刺,否则他们现在已经变成刺猬了。
“这特么哪是陷阱,这是个天坑吧?!”宋晏行点起了火折子,指着道。
头顶这个比他们掉下来的xue口还大,几乎是半个的校场大,只不过岩壁都是些青苔或者刚长不久的嫩枝,无法攀爬。
“我们御剑出去吧。”宋晏行自信道。
天上点缀着寥寥繁星,仿佛在为他们指引明路。
池斐顿了顿道:“师父,我忘记带剑了。”
“你怎么不把你自己忘了呢?用我的剑吧。”出去该打,这也能忘!
池斐故作难堪道:“我不会御剑术。”
他的谎言听起来很生硬,只不过还是能哄骗过宋晏行。
宋晏行淡定地分给他一把瓜子:“吃。”
池斐:“好的师父。”
宋晏行:“你心态真好……Cao!”
池斐抬眉,只见他右臂被划拉了一道大口子,血汪汪地流,沾shi了他半片衣摆。
宋晏行虚弱地滑坐在地上,麻利地扯下自己的腰带,缠上了手臂,血是止住了,可那凶兽的利爪带着剧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