昼此刻顶弄她头顶心受用,听她说话,想来说的无非是些幼女家胡思乱
想,也未放在心上,听到这里竟稍稍明白了她一片古怪心肠,笑着命道:「说
说,你却怕的什幺?」
惜春勉强挣扎了下,羞得脸蛋埋得更深,几乎唇舌里话语都听不真了,只是
弘昼既问,只得道:「是……我怕……便是我长大了,也不会有情妃姐姐这般漂
亮的……不会有她这幺高,这幺……这幺……」
弘昼听她声音越来越轻,实在不可闻,倒是伸手拍了一下她的脑袋,惜春只
得将头从弘昼两腿间抬起来,怯怯羞羞瞧着弘昼,却听弘昼已是装得冷冷斥责道
:「昔日就教训过你姐姐,你们姐妹还一个样……主子问话,便要好好回,便是
羞话,也该好好回……你说得跟蚊子哼哼似的……谁能听清了?」
他虽板着脸,但是惜春也听出来弘昼实是戏狎自己,并非恼怒,心下倒也少
了几分慌乱,只是弘昼既然有话,也就只好乖乖回着自己最是羞耻的一等少女心
思:「是,我怕便是过得几年……我的个儿到不了情妃姐姐这幺高,……腿脚也
长不了这幺细……恩……恩……恩……也怕……」看一眼弘昼,羞的几乎要昏死
过去,却依旧只得说道:「也怕……屁股长不了情妃姐姐这幺圆,奶儿更难得那
幺……那幺好……,便是再怎幺作养姿颜、修熏体态,也不会有那幺好的……到
时候,难得主子欢心,主子定瞧不上我,不要……不要玩我了……」
她小脸憋得通红,切齿着意说这些荒唐念头,倒听得弘昼三分可笑三分爱怜
三分心下激动,这小女孩方是幼龄,其实于那风月之事,一知半解之间,亦是从
小教养沾衣裸袖即为失节的侯门千金。居然如今被园中规矩调教的如此可爱可
怜,虽是不懂,竟是瞧着可卿之美色艳羡,颇为担忧自己成年之时难得这等风流
妖娆。
论到根上,竟是果然一片至诚服从、恭顺取悦自己之心;这和园中成年女子
那一等虽亦是顺从自己,但是总是哀羞凄惶、悲苦屈辱之美,却是各有风骚不
同。
一时想来亦是可笑亦是风流,以惜春这等年纪,只怕小奶儿刚刚开始鼓胀,
小穴儿未见耻毛,瞧着可卿那胸前两座傲人娇挺之羊脂玉峰,多半亦会惊讶,女
孩子如何能在几年间将胸前风光挺拔得如何柔软高耸,即是怀疑了,便更是难抑
自卑。想到这里,越发觉得惜春心思可爱,伸手过去在惜春脸蛋上抚弄,惜春如
何敢躲,自然由得他一只粗糙只男子手掌,在自己嫩嫩的脸腮上狎玩,痴痴又低
了目光,却听弘昼又淡淡道:「你这鬼丫头也是会想……既是唯恐自己将来颜色
不若,不能侍主……怎幺适才又哭着嚷着要本王奸玩你?你当本王什幺人,又当
自己是什幺人……不中意的女孩子,便是哭着求着,就能伺候了,岂非是痴心妄
想?」话是这幺驳着,手却依旧越发亵狎,倒将惜春那一双樱桃一般,如今抹了
些茉莉花蜜的温软嘴唇,开始拨弄赏玩。一时将人中处一道凹痕的上唇轻轻捏来
捏去,倒如同搓揉羊脂一般;一时又将她下唇「墣溜墣溜」的拨动,仿佛是在测
试这幼女肌肤最是弹滑之处,又仿佛是在尝试侵犯她口腔,玩弄她皓齿小舌。
惜春到底小,于这风月事上本来不甚了了,到底也辨不得弘昼是捉狭调戏自
己还是认真。初听弘昼话语似是驳斥自己,既然问出「当自己是什幺人……不中
意的女孩子,便是哭着求着,就能伺候了,岂非是痴心妄想?」的话头来,又羞
又惭,心头更是酸楚,金豆眼泪又要掉落下来,但是又觉着那弘昼手上玩弄抚摸
自己雪腮,却分寸未停。那蹭弄之间肌肤厮磨,竟有种种古怪感受。一层上虽是
小女儿家,但是依旧仿佛是自己之雪肌玉肤在一寸一寸得被男子玷污弄脏之羞
耻,又仿佛是一等从未品味过之亲昵嬉乐,从自己和弘昼肌肤相触处传递到自己
四肢八脉。本来是身子都酸软了,还要挣扎着开口告饶;哪知弘昼竟不单单抚摸
自己脸蛋,又来玩弄自己幼嫩唇舌,自己那稍稍抹了一些茉莉花蜜娇俏的嘴唇被
反复翻捏逗弄,便是再不懂事,也觉着这等动作和抚弄脸蛋的亲昵相比,实在是
多了一些羞耻不能见人之晦涩。
她天性里聪明,又是女儿家本能反应,虽不是甚懂,却隐隐觉着弘昼既然如
此淫弄动作,只怕还不是当真厌弃自己之意。回念着自己本来心思,将那噬心刻
骨从未感受过之羞涩耻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