恼火,反而劝我不要在意,渣男绿帽已是过往云烟,不足挂齿,不足挂心,别让无关紧要的人和事影响了我们童话一般的爱情和生活。
感动!得此贤妻,夫复何求!
现在线寻找好心人,是谁代我把那些我羞于启齿的陈年旧事告诉他再让他开解我的?小弟感激不尽,回京定当登门拜谢!
冷哥掀开眼皮,无语地的看着自家傻儿子:你能去一边构思你的调查方案吗?槽点太多了!你在这构思,爸爸觉都不想睡了,只想吐槽一脸。
高天宇:哦。
冷哥:上哪儿去?
高天宇:不是您让我走的吗?
冷哥:走个屁!我让你别瞎寻思了!反正你媳妇儿已经知道了,事儿也都解决了,你还追究这些干嘛?有意义吗?
高天宇:有!不要把那个背后说三道四还被我媳妇儿听去了的王八蛋找出来,盖他一顿鞋底子,我睡不着觉。
冷哥:我看你是吃饱了撑的。
高天宇:您这叫站着说话不腰疼。
冷哥:成,为了你能睡个安稳觉,你就当是我说的吧。
高天宇腾地站了起来,指着冷哥嚷:“居然是你!”
冷哥脸一沉,汪声骂道:叫唤什么?好好跟老子说话!
书房里的季灵霄听到声音,拉开门,有些严厉的看着高天宇,“你又惹冷哥生气。”然后换了种神情口吻说,“冷哥,你别理他。”
高天宇:“……”
冷哥朝孝顺的儿媳妇“唔”了一声:没事儿,你忙你的,我能应付这混小子。
季灵霄警告般盯了高天宇一眼,重新带上书房门,回去备课了。
高天宇气哼哼的坐回去,皱着个眉问冷哥:到底是谁说的?
冷哥不耐烦地:不知道,别问老子。
高天宇:那就是你说的!
冷哥把眼一瞪:你没完了?就算是我说的,你想怎么着?给我一顿鞋底子?你试试!
高天宇:……
冷哥:你要是实在撑得难受就出去跑两圈,别成天琢磨作妖儿。
高天宇:……
冷哥:真等作出事儿来,把你媳妇儿气跑了,你可别找老子哭。
高天宇:……
冷哥:该说的我都说了,你爱听不听。行了,别跟我这儿起腻了,滚吧。
调查无果,招来一顿训,高天宇憋憋屈屈的找媳妇儿求安慰去了。
季灵霄忙着备课,揉了揉他毛刺刺的脑袋就当安慰过了,让他自己玩去。
被群书塞的满满当当的小书房连把多余的椅子都放不下,高天宇坐在短毛地毯上,手脚不识闲的撩撩季灵霄的裤脚,扯扯人字拖上的细带,捏捏他白白净净的脚指头。
季灵霄感觉自己脚边趴着一只不甘寂寞对什么都感兴趣的大猫,把脚从拖鞋退出来,轻轻的踹了踹他,示意他安分些,却被抱住不放了。
季灵霄哭笑不得的低头哄他:“你出去玩好吗?叔叔要被备课。”
高天宇抱着他的脚,仰起脸来,努力用那双内勾外翘的凤眼做出天真无邪的模样:“我不吵,让我留在这里陪你吧,我很乖的。”
季灵霄无奈的想,我一定是疯了,不然怎么会觉得这个满肚子坏主意皮起来狗都嫌的熊孩子可爱?甚至想捏捏他的脸,亲亲他光溜溜的额头。
季灵霄这样想着,也情不自禁的这样做了,然后被瞬间解除封印的大尾巴狼一口叼住,蹭蹭蹭的拖下椅子,再被剥粽子似的一层一层剥开。
备课沦为白日宣yIn,做了一半的课件孤独的停留在显示器上,手指敲打键盘的细碎声响变成了压抑欢愉的呜咽与耳语……
冷哥跃下沙发,背身坐在阳台上,望着窗外沛雨甘霖的夏景无声叹息:快点搬家吧,我这个耳不聋眼不花的老人家,和热恋期超常的小两口挤在这套多间卧室都没有的小房子里,太不方便了。
新装的房子需要通风晾干,一家三口乔迁新居时已经是农历六月了,气温高的像是要突破温度计的极限,爆开一片红花。
帮不上忙的冷哥寻了个不碍事的地界儿一窝,吹着空调喝热茶,只待忙忙碌碌的年轻人们帮老人家铺被褥,套枕头,再点一炉宁心静气的檀香,摆在古拙又考究的花梨床头柜上。
前来帮忙的窦嘉还是第一次登师傅家的门,对师傅家的狗居然有一间独立的卧室,并且装修的如此上讲究,感到十分惊奇和十二分的心酸:“狗都有自己的房间,我连间单身宿舍都申请不到,还要和我弟挤上下铺,下铺都不给我睡,这就是传说中的活的不如狗吧?”
“少年,不要身在福中不知福。不管怎么说你爸还能容下你,还愿意给你一张上铺栖身。袁老头都容不下我了,每天起床的第一件事就是扪心自问:老袁啊,你怎么还没把那个老大难嫁出去?越拖年纪越大,年纪越大越难嫁,再这样下去就砸手里了你知道吗?”袁稍一副跟姐比惨你真的不太行的神情口吻,“然后我还要安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