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地成了米粒大小,又再也消失不见,沈明恪心里有些怅惘,却莫名地,还有一份欣喜。
任何男人在知道自己之前的情人对自己还是余情未了死心塌地的时候,估计都会有一分开心,这大大地满足了男人的虚荣心。直到裴清仪的背影消失了好一阵子,沈明恪才反应过来,纠结又怅惘地回到他住的地方,心里那份愧疚却是越来越深了。
他现在不是嫁给他小叔了么?沈明恪看着他和他小叔过得也很好,可为什么,会有那样温柔眷恋又悲伤的眼神?
沈明恪心里五味杂陈,连俞安喊他都没听到,午饭也没心情吃,说自己先回房了。
到了自己屋子里,不知怎么就想起了几个月前裴清仪给他发来的短信,说结束这段关系、而自己当时因为俞安说了复合满心都想着俞安,只想彻底摆脱他,就敷衍着答应了,根本不想跟他再有任何关系。
沈明恪越想,心里越是过意不去,不禁想,现在,他不会也在想这些事情吧?
而不知,裴清仪吃过了一餐美味的午餐,此时正在房中尝着温姨和小桃做的芝麻饼,言笑晏晏地夸奖她们做得好,之前那一派凄迷愁苦的表情哪儿还有?不过全是假象,真真假假,亦假亦真,勤勤恳恳地做了戏给那人看。
【作者有话说:5000推荐加更已送到,超长一更!
下次就是8000推荐票和800月票再加更了,大噶慢点儿,我有点儿承受不来你们汹涌的爱意。】
第30章 不会是吃醋了吧?
夜幕低垂,秋风飒飒。
当沈钧脱下带着寒意的外套轻轻推开卧室的门的时候,正见青年穿着丝质睡衣靠在床上。
一本书摊开来在他的微微曲起的膝盖,青年垂着眸子,神情安静,在认真地读一本书。
沈钧还以为他没听到,要悄悄走到他身前,但青年却在听到门被推开的细微声音后便转过头来,朝他绽开一个温柔和煦的笑,“先生今天回来得好晚。”
他都等得快要睡了,沈钧才回来。
“还好意思说呢?嗯?是谁害得我一回来就被妈训到现在,连坐都没能坐的?”男人的话听着像是抱怨,但语气中却没一丝怨意,满是纵容。
裴清仪想起白天老夫人说等沈钧回来要好好训训他的话,还以为老夫人就是说说而已,谁知道那是当真的。
他当下有些不好意思,把书放到一边,乖觉地要下床帮男人拿换洗的衣服,而沈钧却按住他的手臂,“别下来,伤还没完全好呢。”
“没什么了,我能正常走动的。”裴清仪说。
“今天自己换药了么?”
“换过了。”裴清仪点点头,“就是有些地方自己没法动,等着先生来的。”
青年说的时候,抬着头清澈温柔地看着男人,全身心信赖的模样,沈钧喜欢他对自己偶尔的依赖和撒娇,笑意更深,从柜中拿过药膏和绷带。
青年已经将上衣褪下了,露出肩头的伤,那里他自己没法碰,只能等着沈钧来。
男人帮他把之前的绷带解下,用棉签擦拭,再涂上新的药膏,缠上绷带后,低声道,“伤口都结痂了,可能会有点痒,注意着别挠。”
“我知道的。”裴清仪想把衣服再穿上,却被捏住了手腕,不解地疑惑看向男人,“先生?”
“其他地方再给先生看一看。”
“……”
青年脸颊有些发烫了,明明其他地方的伤他都看过,就是些破皮的轻伤,现在也都快好得差不多了,没什么可看的。
裴清仪乖乖地把扣子解开,声音低低地,“给您看……都、都差不多要好了的。”
青年白皙光滑的皮肤上,不时横着几道青青紫紫的痕迹,有轻有重,却不像是快要愈合的伤痕,而像是,某种情趣后留下来的痕迹。
男人的声音低沉磁性,像是醉人的醇酒熏人欲醉,指尖在那青紫痕迹上流连,空气中温度慢慢升高,“宝贝儿,我想要你。”
“那……轻一点,我怕疼。”青年乖得像是被拐回家的小白兔,却还对那人全盘信赖。
“自己过来解皮带。”
男人的声音罕见地带着几分强势,裴清仪羞赧着红了耳根,颤着伸出细白修长的手指,碰在那柔软皮革的腰带上。
他本来是想着男人因为他的原因被老夫人训到现在,怕是连晚饭都没能吃,为了弥补他,所以男人提出的要求他都尽量满足了。但对方是只不知餍足的狼,他被吃干抹净,连骨头都不剩了,却还是无法彻底满足对方。
两人折腾到后半夜,裴清仪本来还求他快点儿结束,到最后又羞又恼,咬在男人肩膀上迎着更深的颠簸,没出息地晕了过去。
等再醒来的时候,耳边是细细的水流声,再一看,他自己被男人抱着在浴室里清理。
沈钧见他睁开眼睛,还玩味地问他’醒了?”,羞得裴清仪一看到他那张脸就不好意思了,头埋在男人怀里装鹌鹑。
等身体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