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对上他的目光,玉凉蘅就直接把他按到了床上,并堵住了他的嘴,手指顺便勾住了朝黎的衣襟……
约莫过了一盏茶,玉凉蘅才松开朝黎。
朝黎躺在床上,用手背挡着眼,还在不停的喘气,胸口起起伏伏,身上的里衣也已经被玉凉蘅拽的乱七八糟。
缓了好一会儿,朝黎才红着眼冲他道:“混蛋!你技术也没好到哪去,舍头差点被你咬出血!”
玉凉蘅看着他:“你还好意思说,本君只是差点儿,你已经把本君的舍头咬出血了。”
朝黎嘴犟道:“我那是情急之下。”
“行了,你都有理。”玉凉蘅翻身抱住他,把人拖进了被窝,“乖乖睡觉吧,三更一到,我们又要进城了。”
为了不被人发现,他们必须在青遥镇百姓晨起之前赶过去。
虽然方才只接了个吻,摸了两把,但朝黎体质太差,已经累得不行了,他往玉凉蘅怀里缩了缩,临睡前,想起神祠中玉凉蘅说的话,不禁问道:“为什么你跟我在一起之事,不能让别人知道?”
玉凉蘅下巴抵在朝黎肩上,闭眼淡淡道:“知道的人太多,对你不利。”
朝黎:“如何不利?”
玉凉蘅:“你不需要知道,乖乖听话就行了,本君不会骗你。”
朝黎眼神低落道:“放屁,你分明经常骗我。”
玉凉蘅知道朝黎指的都是什么,无奈道:“信我,这件事绝没有骗你。”
朝黎翻过身,在玉凉蘅头发上亲了一下,闭眼喃喃道:“没说这次不信你。”
玉凉蘅揉揉他的脑袋,轻笑了声。
……
三更一到,洛邪便来敲门了。三人收拾好衣物,再次去了青遥镇。
一边走,洛邪一边跟两人说昨夜从素衣男子口中问到的消息。
素衣男子叫沈塘,是当地一户布商的庶子。
那座神像刚被带回青遥镇时,沈塘的父亲的染布厂已经因为生意不景气,快关门了。
不过,自从向笑面鼓神许了愿之后,沈塘父亲的染布厂突然起死回生,不仅原本的生意回来了,还在短短两年内,便做大了好几倍。
自那往后,沈塘父亲便对笑面鼓神深信不疑,自然,有此一事后,沈塘一家也成了笑面鼓神的信徒。
本来,一切都好好的,沈塘突然下决心离开,源自三天前的一个晚上。
据沈塘所言,那晚,他出来起夜,突然听到了奇怪的鼓声,他寻声找去,一直找到了父亲房门口。
当时,他父亲的房门是虚掩着的,他借着月光,偷偷往里看了眼,发现他父亲和嫡母正在对着屋内的鼓神像磕头,每磕一下,就会发出一声闷闷的鼓声。
洛邪道:“第二天晚上和前天晚上,也都发生了相同的事情,沈塘说,他能清晰断定,鼓声是他爹娘头部撞击地面而产生,绝非听差了。”
朝黎揣测道:“磕头磕出了鼓声,难道他爹娘的脑袋是空心的?”
“不知道,不过,”洛邪道,“你们还记得昨日在街上遇上的那群黑衣壮汉吗?”
朝黎点头:“记得,他们当时好像在追什么人。”
洛邪道:“他们追的就是沈塘。”
朝黎愕然:“为何追他?”
洛邪道:“那些人是沈塘的爹派来的,至于原因,沈塘说是因为他前天晚上偷听的时候,被抓了个正着,之后,他爹为防秘密泄露,就把他关了起来,还说要找机会做掉他,沈塘不想死,就想法子跑掉了,他爹发现之后,就匆忙派人出来抓他。”
“原来如此。”朝黎了然道,“他还说了别的什么吗?”
洛邪挑眉,狐狸眼微微眯起,露出一丝狡诈的目光:“他还说,镇上那座神祠,晚上和白天看到的不一样。”
玉凉蘅漠然道:“他如何知道?”
洛邪:“说是一个好友临死前告诉他的。”
朝黎皱眉:“临死?”
洛邪:“嗯,临死,他那个好友是五天前察觉自己家人不对劲的。那人是个刺儿头,胆子大,觉得是那座神祠里供奉的神像的缘故,就约了沈塘夜探神祠。不过沈塘胆子小,没敢进去,他那位好友一个人进去了,再出来时,整个人都变成了具货真价实的人皮鼓,敲起来还挺好听的那种。不过可惜,他好友只说完那句神祠晚上同白日不一样,便咽气了。”
玉凉蘅冷笑了声:“人皮鼓,这品味还真不怎么样。”
洛邪点点头:“是不怎么样,不过,通过这独特的品味,基本可以确定笑面鼓神就是笑面鼓师了。不过我还是很好奇,为什么笑面鼓神二十几年前就出现了,可当时笑面鼓师明明还在冰牢之中。”
玉凉蘅冷淡道:“很简单,背后有人帮忙。”
朝黎:“那笑面鼓神这个东西,到底有什么用?”
玉凉蘅解释道:“笑面鼓师是堕神,可神格虽然堕落了,但其存有少数神识的神像依旧可以吸收香火,借此来帮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