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好。”符文州这样对他说。
庄宴不太明白, 明明这些回忆那么平淡, 落在符文州眼里就好像是什么值得珍惜的记忆。
他品味不出这些回忆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同时又觉得有些尴尬,只好低声跟他说:“我不疼了, 该去拍戏了。”
符文州看看他仍旧红得不太正常的膝盖,微微垂了垂眸, “要不要休息一天?”
“不用!大家都在为我耽搁时间,本来就ng好几条了,再等一天又不知道要耽误多久, 没事的,我身体好能蹦能跳, 不用担心。”
庄宴解释了一顿, 眼巴巴的望着符文州。
“去吧。”
这是庄宴自己的坚持, 符文州没有理由拒绝。
又拍了几条才过, 拍摄途中导演颤颤巍巍的看着符文州,胆战心惊, 生怕这位爷因为担心庄宴把他的摄影棚掀了。
虽然业内都传言符文州脾气好,但是导演知道,脾气好那得看在什么事情上, 譬如在庄宴的事情上,那可就不一定了。
自打庄宴进组,符文州是呵护备至,就差没在剧组住下了。
庄宴在符文州心里的有多重要,还能看不懂吗?
他脑子清醒,一下子就转过这个弯儿来,所以后来对待庄宴的态度也是越来越客气,只要庄宴如意了,符文州就不会对他有什么意见。
导演心里门儿清,将这俩人之间关系摸得通透。
拍完戏,他上前慰问庄宴伤势,庄宴直摆手说没事。
等人走了,他偷偷摸摸跟符文州咬耳朵:“托你的福,现在剧组里个个都谦让着我。”
庄宴也就是随口开个玩笑,其实他并不喜欢被人这样特殊对待,总觉得自己哪里跟别人不一样似的,很别扭。
符文州笑笑,然后搀扶着他的手臂,“回酒店吧。”
拍完戏收工,片场的工作人员逐渐散了,庄宴摸了摸自己的膝盖,发现没那么疼了,于是说:“我自己能走。”
他说完这句话,等着符文州把他的手臂松开。
等了半晌,身旁的某人没有动作。
庄宴扭头看他,看见一张板着的俊脸。
只好说:“还挺疼的,你扶着我吧。”
他注意到这句话之后,符文州嘴角缓缓露出的笑意,不自觉也跟着笑。
走出片场,到酒店之间有一条长长的人行道,周围两旁栽着高高的树。
庄宴没让符文州叫车,反而抓住他的手,笑yinyin地跟他商量:“我们还没有一起散过步,咱们走走吧。”
他耸了耸鼻子,憨憨的冲符文州笑。
一旦庄宴有什么请求希望符文州答应的时候,就会用这样的神情看着他。
符文州心领神会,“好。”
月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映下来,笼罩在牵手共行的两个人身上,周围特别安静,安静得能听见自己的脚步声,呼吸声,心跳声。
庄宴觉得这个时候应该有个什么话题才好,他想到了一件事,眉眼弯弯:“你还记不记得我们那次没有吃到的云吞面?”
那是在拍摄《无妄》期间,庄宴邀请符文州去吃,但是因为太有名,生意火爆,他们没有去排队,反而换了另一家店吃。
“记得。”符文州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说起这个,转眸看向他,瞳孔深邃。
庄宴说:“等我拍完这部戏,一起去吃吧。上次没有吃到总觉得有点遗憾。”
“好。”
庄宴新剧的拍摄期间,网络上对于厌闻喜欢楽逍的这一说法依然非常热火的讨论着。
这个时候,祁盛儿联系到庄宴,先是说了一堆非常惊讶的感慨,没想到他们会选择直接公开,然后带来了一个令人咂舌的消息。
“岳欣被我爸腻了,那天她突然闯进我家,像个疯婆子一样尖叫,最后被佣人赶出去了,她也真是,早就提醒过她会有这么一天,偏偏不听,非要钻牛角尖。”
这样一来,那天在节目拍摄时岳欣会想着蹭符文州的热度就合理一些了。
但是庄宴还是想不明白:“她如果聪明的话就该安分一段时间,为什么这么着急下这种手,最后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祁盛儿对岳欣还算有几分了解,她那边撇了撇嘴,漫不经心的说:“她啊,就是喜欢做损人不利已的事儿。”
忽然想到了什么她心情有些忐忑,“其实……”
“怎么了?”
“没什么,你们那天直接公布恋情打脸岳欣真是够爽的!”
庄宴短暂的沉默了一下,蓦地说:“不是因为她才公开。”是为了替彼此正名。
祁盛儿不懂那么多道理,但也听得出这话有秀恩爱的嫌疑,她皱了皱鼻子,“唉,你真是一点都不顾及单身狗的心情。”
提到这个,庄宴问:“你和庄驰的事怎么样了?”
“黄了。”
“怎么黄的?”
“我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