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相像,而且最重要的是灶门炭治郎耳朵上的耳饰和缘一的一模一样。
他还以为这是缘一留在现世的子孙后代,现在想来是不太可能的。
不。
月牙脑中又深思起来。
缘一在现世活了很久,说不定真的会有子孙后代留下才对。
心里有些雀跃,月牙想着自己或许应该和缘一询问一下,去找找缘一的子孙才对。
偏开头月牙又看向了灶门炭治郎身边那个光裸着上半身脑袋却是野猪头的人身上,虽说地狱里长相奇形怪状的生物也不少,但是在现世中乍一看到这样模样的人也不免让月牙有些愣住。
不过仔细观察的话,这个少年并非长了一颗野猪头,而是套了一个野猪头套。
月牙顿时有些兴趣缺缺,本来他想继续去追杀那个鬼,不过帮人帮到底,现在鬼已经跑了再去追逐也没什么意思,反正迟早会碰面的。
于是月牙将自己的手附在昏迷中的炼狱杏寿郎身上的伤口处为他止了血,原本微弱的呼吸也逐渐变得平缓起来,原本性命垂危的炼狱杏寿郎现在暂且将自己的性命保住了。
太阳在山谷中逐渐冒了一个头,然后缓缓地将金色的光芒洒向了大地。月牙站在青翠的草地上,身上黑色的羽织在初日的阳光下披上了淡淡的金辉。
“先生……”灶门炭治郎身上受的伤也不轻,但是相较起来他还是比较有Jing神的。
忍着身上的剧痛炭治郎朝月牙道谢:“谢谢您救了我们。”
月牙可有可无的点头,看着炭治郎轻声说了一句:“不谢。”
就在炭治郎想要继续询问月牙是谁之时,一个声音却打断了他的话。
“炭——治——郎!”
哭丧着脸的金发少年从毁坏的列车中快步跑了出来,脸上满是灰扑扑的脏污,但即使如此他的怀中还抱着一只木箱。
我妻善逸还没有从自己醒来就发现列车翻毁的状况中反应过来,还以为列车遇到了什么事故,而不能照射阳光的灶门祢豆子早已经在太阳升起之前钻进了木箱中。
庆幸自己命大的我妻善逸抱着祢豆子的箱子跑了出来,自然而然看到了坐在离翻倒列车不远处的灶门炭治郎、嘴平伊之助还有昏迷的炼狱杏寿郎。
“什么什么!到底发生什么事啦!!为什么我只不过睡了一觉列车就翻车了!”等到跑到炭治郎身边我妻善逸又露出一副惊恐的样子:“呜哇哇!!!怎么回事!炼狱先生这是怎么了!”
灶门炭治郎还没有说些什么,一旁的嘴平伊之助一个拳头就砸上了我妻善逸的脑袋。
“笨蛋!我们遇到上弦的鬼了!”
我妻善逸当即露出了惊恐的表情,视线一转又瞧见了身边的月牙,然后抱紧了手中藏着灶门祢豆子的木箱红了脸。
“你……你好!”
我妻善逸看出了月牙身为男性的事实,但并不妨碍他对着月牙漂亮的脸蛋发呆红脸。
“俺……俺也是!”一旁的嘴平伊之助举起了手上破破烂烂的剑,就像是学堂中积极举手回答问题的学生一样。
月牙若有所思地看着眼前的三人,然后勾起嘴角朝三人露了一个微笑。他看着他们身上的服饰便看出来这是属于鬼杀队的制服,虽说已经事隔经年,但是对月牙来说不过是几天前的事情。
现在的鬼杀队制服相较起过去有了很多改变,但是手中的日轮刀却显眼得很。
“先生!”还是灶门炭治郎看着眼前的月牙开口询问,“您是鬼杀队的剑士吗?”
月牙的日轮刀早已收回了剑鞘,但是刚才他和猗窝座战斗的场面已经深深地映入了炭治郎的心中,那样绚丽而强大的剑术足够让围观的人目眩神迷。
和鬼杀队虽有渊源但准确说来并没有什么过多联系的月牙只沉思了一瞬便否认了。
“并非,我只是一个过路人罢了。”
这话说的理直气壮,即使手上拿着的是当初产屋敷凛哉委托锻刀人重锻的日轮刀月牙否认起来也丝毫不脱泥带水。
三人愣了片刻,还没有再问什么远处就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月牙不准备久留,他已经瞧见了远处正飞奔而来的穿着忍者服的“隐”,虽说与鬼杀队也有些渊源,但是月牙并没有叙旧的意思,而是迅速转身朝着森林中走去了。
“等——”
炭治郎本想叫住月牙,但是却看到月牙偏过头对他做了一个再见的手势。
*
出行的列车翻车的事故很快就有政府的人出面将现场清理完毕了,而那些鬼的血rou也早在太阳升起之后在阳光下逐渐化为飞灰。
昏迷的乘客被一一救下带到了最近的医院,而作为鬼杀队的三人还有身为炎柱的炼狱杏寿郎被鬼杀队中的“隐”带回了治疗伤员的蝶屋。
蝶屋——
“灶门君居然能在上弦之鬼的手下活下来,真的很了不起呢。”
蝴蝶忍将炭治郎手臂上的绷带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