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把日轮刀,现在许久未碰还有些生疏,但是一旦挥动起来却又找到了当初的感觉。
“破坏杀·滅式。”
猗窝座脚下显现出雪花的术式图案,他正要给予眼前他所钦佩的敌人炼狱杏寿郎最后一击,但是还未等招式出击便感觉到身后有凌厉的杀意朝他袭来。
为了躲避这一击猗窝座不得不放弃面前的杏寿郎转而对上了不知何处前来的陌生对手。
滅式产生的巨大爆炸威力足可以把一名人类轰成rou泥,但是用剑接下这一招的月牙却并没有受到丝毫伤害,只有周身的衣摆因为刚才那一招产生的风力而被卷起。
“你是何人。”
猗窝座向后退了两步,身为鬼的第六感叫嚣着面前突然出现的瘦弱男性非常恐怖,但是心中澎湃的战意却告诉他这是世上难逢的对手。
被月牙抓住机会扔到后方的杏寿郎被慌乱的灶门炭治郎和嘴平伊之助慌乱地接住,没有时间来得及为突然出现的陌生人着急,两人首先将身受重伤的炼狱杏寿郎流血的地方包扎好。
“炼狱先生!”
灶门炭治郎愧疚的低下头看着炼狱杏寿郎已经失去左眼的眼眶自责的说道:“如果……如果我在强大一点的话……”
是不是就可以避免炼狱先生受这些伤呢?
但是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一旁的炼狱杏寿郎打断了。
“不要说出这种话!”
就算身负重伤内脏破裂肋骨折断,但是炼狱杏寿郎脸上那样灿烂的笑容都没有变过,“保护你们是我应该做的事,就算受伤也没有什么问题!”
“而且现在能够留下一命已经很好了,我们要感谢那位先生才对!”
说到这里炼狱杏寿郎便偏过头目光炯炯地看着不远处正和猗窝座已经开始战斗的月牙,眼中燃烧着的是他身为炎柱的不屈意志。
同样,灶门炭治郎和嘴平伊之助也看向了战斗现场。
月牙手中的日轮刀闪着如同月色一般的银辉,在挥动之时好像留下了一道银带,面对猗窝座的一招招强大的术式他应对起来也好像游刃有余。
“好……好强!”
嘴平伊之助已经被月牙绚丽的剑法吸引了视线,呆滞地说出这样一句话。
的确如此,刚才身为炎柱的炼狱杏寿郎对上猗窝座都难有招架之力,但是不远处的那个身材纤瘦的男人却可以和猗窝座打的平分秋色甚至隐隐还胜过一筹。
“这是……炼狱先生你认识吗?”灶门炭治郎认出了月牙手中的刀剑是鬼杀队才有的日轮刀,于是下意识地询问身边身为炎柱的炼狱杏寿郎。
“嗯!”炼狱杏寿郎应声后,就在灶门炭治郎以为他认识之时,炼狱杏寿郎却用爽朗干脆的声音说道:“不!我不认识!这样强大的剑士我从来没在鬼杀队见到过!”
灶门炭治郎呆愣了一瞬,又转头看向了前方的月牙。
他有着超乎常人的嗅觉,当初就是凭着闻到的味道在人流如织的街头认出了鬼舞辻无惨,现在他的嗅觉依旧好用,但是炭治郎却奇怪的发现眼前这位凭空出现的先生身上的味道却并不似人类,但要说是鬼却也不同。
但现在的重点却并非是这里,月牙挥动手中的日轮刀卷起旋风朝着猗窝座的双臂划去,尖锐的利刃刺破了猗窝座千锤百炼的□□就这样顺着伤口被月牙砍下了手臂。
现在日出将近,猗窝座即使想要和强者痛快一战却还是更加珍惜生命。
“破坏杀·脚式·冠先割。”
即使失去了双臂猗窝座依然能够使出自己的血鬼术,脚下绽开雪花一般的图案,猗窝座挥动左脚朝着月牙的太阳xue狠狠踢去。
月牙早有反应,抬起了自己的左臂格挡,硬生生被猗窝座踢了三米远。
“你身上的味道,真浓郁啊。”
月牙站定在原地,然后挥动着手中沾着猗窝座鲜血的日轮刀,语气里带上了些许漫不经心的意味,看着猗窝座的眼神带上了一点探究。
这个鬼,比在战国时遇到的都要强大很多,无惨这个人居然能忍吗?
空气中血ye的味道浓郁,但并非是月牙的而是现在失去双臂的猗窝座。
那顺着伤口正往外潺潺流着的血ye传来一股熟悉的味道,月牙垂下眼帘,张开口轻声询问。
“告诉我,无惨那家伙,给了你多少鲜血。”
那股子味道熟悉的让月牙想不在意都难。
听到无惨本人名字被提及的猗窝座心里一惊,带着流血的双臂就往后退,金色的瞳孔中满是震惊的意味。
“你……”怎么知道无惨大人。
猗窝座本想询问月牙为什么看起来对无惨很熟悉的样子,但是还没有问出口眼前的男人便又流露出一副兴趣缺缺的神色。
“算了,不用问你了。”
猗窝座敏锐的察觉到了月牙从左侧挥来的刀剑,下意识地将身体向后弯曲躲了过去。被割断的双臂猗窝座选择了放弃,反正身为鬼这种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