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去给你做饭。”
不过短短的一个月,昔日的贵夫人就变得憔悴起来,尤其是那双保养得如女孩一样的手被冻得通红。
这个女人哪怕和他没有任何的关系,可是现在触到了他心底的柔软,他走过去抱住身上沾着寒意又瘦小的女人,喃喃道:“妈,别怕,很快就会好的。”
乐雪很快红了眼眶,但是她不想在儿子面前这么狼狈,笑着说:“也挺好的,并没有我想的那么难。儿子,以后有妈在,妈给你撑腰,如果学校里有人再欺负你一定要告诉妈妈知道吗?”
岑白笑出声:“放心,现在是你儿子欺负别人。”
乐雪压根不信,跟儿子一前一后提着食材到厨房。当初搬的匆忙,为了省钱,他们找到了租金最便宜的地方,进来才发现这里连生活电器都十分不全,没有冰箱,只能开着道窗户缝,早上从卧室进来倒杯水宛如站在外面。以前想不明白,现在却觉得能怎么样呢?日子照样是要过下去的,成天唉声叹气的抱怨还不如接受。
这天晚上乐雪真的做了很丰盛的晚饭,母子两人全都吃撑了,靠着椅背聊天。
“妈,明天下午我和同学出去玩?不过我很快就回来,不会玩太久。”
乐雪当然赞成儿子出去玩,生活已经这么糟糕了,总该找点快乐的事情做,浑浑噩噩、忧愁满满,一辈子活在黑暗之中。
这一次她终于从小到大的公主式生活中清醒过来。
“去吧,你知道分寸就好。”
第二天雪还在下,落在人的肩膀上就化了。
岑白双手插在口袋里看着Yin沉的天空,深深地呼吸一口气,走到小区外面看到站在那里发抖的人,走过去,笑着说:“去喝酒吧,Z会所那边我没卡,只能劳烦蒋大公子带我去了。”
蒋超现在哪儿敢在他面前当什么公子,不过岑白酒量不怎么样不是什么秘密,去买醉?不怕自己一个报复心把他丢在犄角旮旯里让他永无天日吗?
念头在心里打了个转儿就被压下去了,从这种只有老旧穷的地方到繁华市区需要换好几趟公交,车上难闻的味道让他直皱眉,他还是挺佩服岑白的,曾经的小太子哪怕沦落到这一步也适应的很好,而且就他看来这样的生活更适合岑白。
Z会所高档大气,在这里可以见到很多平常人见不到的社会名流,因为严苛的入会条件有些人只能被挡在外面。
岑白跟在蒋超身边进去,果然还是这种环境更让人放松,找了个位置坐下来,点了平时他最爱喝的几款酒,直接将蒋超吓到脸色发白,有点气急:“我只是答应带你进来,你的消费别想算到我头上。”
来这里的人都是非富即贵,除了打架闹事,对客人的要求一般不会拒绝,岑白点的酒全部送过来摆满桌子,在五彩灯光下迷离的眼透出轻蔑与嘲讽:“放心,不会,来,我请你喝。”
这种地方的酒十分贵,就是蒋超也只敢在自己生日的时候来这里消费一把,岑白点的这些到时候能不能出得了这个大门都成问题。他不是傻子,这种风险绝不会承担,岑白的算盘打的响,打算醉了之后一推四五六让他来当这个替死鬼,做梦。
“我不想喝,回去我爸妈会数落我。你想进来,我带你进来了,我的任务完成了,我还有别的事。”
岑白看他那个怂样眼睛里的讽刺更加重,抿了口酒,笑着说:“行,既然你想走,我也不强留你。”
这个时间除了来谈生意的没多少人,岑白坐在那里一杯接着一杯脸色如常,看着对面的人挑挑眉:“怎么还不走?留着想给我付账?”
蒋超只是震惊不已,什么时候岑白的酒量居然变得这么好了?那瓶酒度数不小,而且都是这边最贵的酒,这个人连住的地方都那么破,怎么能消费得起?越想不明白的事情,就越发想要看到结果,更期待看岑白骗酒被揍的鼻青脸肿。
所以蒋超就坐在对面看着岑白一杯接一杯地喝,那样子简直和不要钱的白开水一样,每一滴酒都让他看得rou疼。
“你这么喝……借酒消愁?可别付不起钱又被抬起医院洗胃。”
岑白笑:“有道理,我是在借酒消愁,什么都没了,一醉方休解千愁。所以你赶紧跑,不然小心连店门都走不出去。”
话说这么说他的眼睛却看着店里的每一个人,像是一只搜寻猎物的豹子,他最不齿的就是无功而返。
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在口中从十开始倒数,果然再数到一的时候看到从外面进来两个人,一个人浑身上下包裹的严严实实,脸上没什么表情,倒是走在前面的人那张白净的娃娃脸上带着难掩的高兴和兴奋,手舞足蹈地和后面的人说着什么。
就是在这个时候岑白和那个没什么表情的人视线相撞,他端着空杯子冲那人示意了下,倒是不负所望,那人径直走过来,看到桌子上的酒,像是完全不能理解岑白的所作所为,眉头紧皱:“你在这里干什么?”
“喝酒,和朋友来玩?这里有空位置来坐,你们喝什么?”
娃娃脸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