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国师府的人决不允许踏入此类寻花问柳的场所,小厮一时间陷入两难之间。
“无妨,你在外等着便是。”爻楝挥挥手,再挺直脊背迎着青楼门前花枝招展的女人们,缓步踏进了门。
“哎哟,这位爷怎么进了屋还把自己裹着么紧呀。”方进门,便有年轻貌美、香气四溢的女人贴住爻楝的肩膀,娇嗔着要伸手去拉他的帽子。
动作刚到一半爻楝便侧头躲开,连带着肩膀也避过她的触碰,女人自知她的逾越让客人不喜,不过能到这青楼来的怎么可能有什么清高的柳下惠,最多是新手放不开罢了,她连忙笑道:“是小谷冒失了,小谷自罚一杯,爷随小谷来堂内坐下可好?……哟,爷还带着只狐狸呢?真漂亮,若是离远了看,我都要以为是圣犬了。”
比起外界的喧闹,青楼内倒是雅致,笛声与古琴悠长地相绕,爻楝抬起头,正看见中央的高台上一面蒙纱的女子随着乐曲舞剑,一姿一步皆是优美的弧度,妩媚中又带着英气。
小谷见面前的男人视线在台上过多的停留,用圆扇掩面娇笑道:“爷是看上我们的瑶瑶姐了?但瑶瑶姐今晚已经包出去了哟,舞完这支曲她就要走了。”
“瑶瑶?”爻楝念了一遍,“是哪个瑶?”
“当然是王母瑶池的瑶。”小谷从来往小童的托盘上取下瓜果和酒水,这些东西都是只要客人碰了一下就得付钱,而且比外界价格贵上十倍多。
大师兄刚给一把无良借花献佛的剑付过剑穗钱,现在身无分文,他无视一旁喋喋不休自顾自讲起话来的小谷,面无表情地环视一圈,竹涧没有发现,却发现了坐在角落里,双眸呆呆望着台上舞剑女子的裘融。
既然裘融在此处,那竹涧也应在不远处才对,爻楝又四处张望寻了一番,仍旧未找到竹涧的身影,他只得抱着银狐起身走到裘融的身边,“裘大夫,竹涧人呢?”
“……裘大夫?”
“啊?!”裘融猛地从椅子上跳起来,他如梦初醒般看着爻楝,“仙君……我……”说话之间他又像是眼珠子不受控制那般瞥向台上,“……我不知道,他把我带进来,就不见了。”
戴兜帽的男人看没看上瑶瑶,小谷不敢确认,但面前这位足足高了她两个头的粗壮男子肯定是对瑶瑶着了迷,那双微微泛着棕红色的眼睛就没离开过那道曼妙的身姿。
“……”爻楝忍不住伸手盖住裘融的眼睛,“再看下去什么都要出来了。”“哦哦……”裘融讪讪地低下头,眨眨眼睛把已经开始漏红的眼珠变回去。
小谷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但还是很有职业道德地陪在左右,“爷想吃点什么?”
“……要,要盘瓜子吧,多少钱?”裘融怯怯地说,小谷很少听见直接问价格的客人,她笑道:“十五文。”
“天呐!这么贵!”裘融毫不掩饰自己的穷酸土老帽,“我……我,我还是……”
“瓜果点心还有酒水都来点吧。”爻楝在小谷掌心搁下一锭银子,而另一只手则恶狠狠地握紧,再使劲往后一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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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快养熟的剑飞走了????
38.求爱
“别介, 仙君,这里的东西未免也太贵了。”裘融慌忙阻止爻楝大手大脚的行为, 要不是小谷碰到钱立刻抓进袖里藏起,他恨不得劈手把银子再抢回来。
“不碍事, 坐下继续看吧。”小谷都能发现裘融对台上女子的喜爱, 爻楝当然也瞧得出来, 既然他喜欢,那二人坐下来继续欣赏一会剑舞, 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裘融极为不好意思地重新坐下, 抓好的药放在桌上, 双手则死死攥着膝盖上的布料, 很快,他便重新被台上的舞姿吸引去注意力。
爻楝掀开酒壶的盖子,轻轻嗅了嗅, 他极少饮酒, 辨不出其中好坏,但他可以轻松地闻出其中掺了不少助兴的药物。
一旁得了不少加薪的小谷笑眯眯地凑上来,推过酒杯就给爻楝斟酒,“这女儿红可是我们楼里的招牌呢,爷尝一尝?”
“不用。”爻楝温和地摇摇头, 小谷岂会因此退却,她绕到爻楝的另一边, 探过身将自己丰满柔软的地方露得更透, 娇笑道:“爷可是觉着干喝太无趣了, 小谷知道一个有趣的法子……”她说着伸出白嫩的臂膀,横在爻楝眼前就够桌上的酒杯。
但手指还未触到桌边,小谷就感觉自己后领一紧,接着整个身体便被用力往后方甩过去,她惊叫一声,狼狈地摔到在地。
一双洁白的长靴立在眼前,小谷抬起头,只见一名通身白衣的男子面色森冷地挡在爻楝身前,寒声道:“离他远点!”
“你——”小谷的衣衫都沾上泥灰,膝盖也蹭破了皮,她瞪圆了双眸怒嗔道:“你这蛮人怎的随意动手呢!”
向来只有竹涧骂别人的份,他何时被人如此顶撞过,若不是爻楝有意从背后楼他一把,竹涧肯定撩起剑气就冲了上去。
青楼内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