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的起吗?”不知道联想到了什么在听到后虚成的表情Yin沉下来,他突然抬起踩在地上的腿,这个动作让他整个身子又往后退连带着半悬在窗外的蔚鱼推了出去,“嘎吱——”终于承受不住的木板开裂声混着蔚鱼喉咙里发出的呜咽在这个狭小的空间格外清晰,气氛顿时变得剑拔弩张起来!
“哥!”池砚下意识往前一步,蔚鱼的手被反剪着锁住的手一点力气也使不上,此刻虚成拽住他的小臂就是他唯一的支撑力,他整个上半身后仰倒出窗台腰弯出不可思议的弧度,就好像下一秒就会摔下山壁。
“嗯?”虚成见池砚要往前走,恶劣地大力拉扯了几下蔚鱼的小臂,他在威胁。
“Cao”池砚无声地骂了一句停下了动作,“给我放开,你要的东西我会给你。”
“我要的东西?”虚成像是有些愕然,他皱皱眉终于将目光转到蔚鱼脸上,眼神细细描摹过和自己相似的眉眼,呼,还有些害怕...只是心里却流过一阵奇异的感觉。
“我要他。”他听见自己小声地喃喃了一句。
开合弧度极相似的眼眶,为什么他的眼尾就是平着往下,而我是往上翘的?为什么同样都是嘴唇,他就有着这么饱满的唇珠,我却是单薄的两片...他们,就连相貌都比我们高贵吗?又被刺中了内心最自卑的一块,虚成由悲转怒,“我要他...我要他...”悲伤的低喃逐渐变大,直至整个阁楼都回荡着他Yin郁的渴求,“我要你!我要带你走,你是我的!”
这下不止池砚,蔚鱼也愣住了。
画皮鬼的嘶叫声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整个阁楼只有高声后的阵阵余波。
他竭力想弓起身子,惨白着脸不可置信地抬起脸与虚成对视。月光同样也映在了虚成脸上,让蔚鱼看得非常清楚,这张脸和自己的确是十分相似。之前的熟悉感又一次强烈地涌起,冥冥之中好像发生过一些事情。
而这边即使蔚鱼嘴被封着不能说话,光凭那双眼睛虚成就能读懂蔚鱼的想法。
多么卑劣的奴性啊。
“所以你是我的,我会带你走。”虚成吐出几个发言奇怪的音节,而蔚鱼听到后微微睁大了眼。
紧接着他猛地发力拽住蔚鱼小臂的手往下钳住他的腰,蹬在窗沿的腿一用力同时扭腰带动着大腿肌rou整个动作一气呵成就要往窗外跳!
“你的手最好不好伸出裤兜。”
“蝇苟!”
两道声音同时撞上,“砰!”池砚的手垂在外面,裤兜里已然空荡荡,先前放在里面的蝇苟撞上虚成的背竟然被震得后退。
虚成后背上被袭击处衣服全都撕裂炸开,皮肤却完好无损仔细看就能发现那鳞片又浮了上来,他嘲弄地开口,“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嘛,我是陵鲤的事情。”
“鱼鱼...鱼鱼我的鱼鱼...”冷不丁身后又响起熟悉的声音,池砚回过头一看,竟是那画皮鬼挣脱了蝇苟又站了起来。
显然蔚鱼也听到了,他霎那变得僵硬起来。
“让你别拿出兜里的东西了你不听...可惜晚了,现在没工夫陪你玩。”虚成戏谑地收紧被束缚住的蔚鱼,朝池砚眨眨眼,“不过嘛,有别人陪你玩。”话音刚落便纵身一跃跳了出去!
“哥!”池砚顾不得那么多猛地往前扑想要跟着跳下去,谁知身后的画皮鬼也跟着往前冲,已然变形扭曲的嘴颤抖着尖叫像是完全看不出已经快灰飞烟灭了,“鱼鱼...我的鱼鱼宝贝...谁了,我要吃了他我要剥掉他的皮!”
它浑身的腐rou和烂皮随着激烈的情绪而颤抖着,依稀看到一个黑影迅速地攀上山壁窜入了那深山老林中,忽然它猛地翻过了窗沿跟着跳了下去!
先前它已经被蝇苟毁去了皮,能坚持到现在这只画皮鬼已经是强弩之末,根本经不住外力的摧毁,跳下去的结果只能是一滩更烂的烂泥。
果不其然随着一声沉重的落地声和痛苦的呻yin,它硬生生摔到了地上,聚拢的腐rou摔地四分五裂臭气熏天。然而它却还不肯停止,用着尚且完好的手撑着地往前爬去,泥巴和rou混作一团...
“这个房子是你建的。”
“这个小院子你出不去,别徒劳了。”
“你不是为了吃掉蔚鱼,或者说一开始是为了吃掉他但后来却改变了注意,为什么,因为他真正的外婆死前拜托你?还是你,舍不得了?”
池砚突然冷静下来,他脑海中闪过这几天发生的事情,过滤掉先前自己狂妄甚至称得上自大的狂躁,最后定格在蔚鱼跳楼前朝自己望来的眼神。
他让自己不要担心。
到底发生了什么...
画皮鬼已经快说不出话了,它不停地重复着蔚鱼的名字沾满血污的指甲抠着地上的泥一寸一寸地试图往前挪。
这双“手”幻化过各种模样,男人,女人,老人,小孩;也剥下过各种人的皮,男人,女人,老人,小孩,甚至还曾屠掉了整个村。
那又是为什么会因为一个垂死的女人的哀求就同意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