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都看上文先生,眼巴巴望着,那模样恨嫁极了,不过文先生是我宋怡临的,进了我老宋家的门,可不许旁人惦记了。”
“胡说什么呢!”
“哪一句胡说了?跟郭家结亲是胡说?还是,你是我宋怡临的人,胡说了?”
文然瞪着宋怡临:“我不与你胡说了。”
文然想挣开宋怡临却被搂得更紧,宋怡临吻住文然,所有玩笑都变成缱绻的温柔。
宋怡临把文然带进屋内,关严实了房门。
“做什么呢!”文然羞赧地推了推宋怡临,“刚吃饱你站会儿去!”
“不能不能,我这两日都睡不踏实,文然你也睡得不踏实,夜里总惊醒,让老宋大夫给你治治。”宋怡临伸手就解了文然的衣带,不多会儿连自己身上的衣物一并除干净了。
文然像块玉贴在宋怡临胸前有些温凉,搂在怀里舒服极了,宋怡临不自禁地将文然抱得更紧更紧,只有抱着他的时候宋怡临才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坚强有力,只有抱着他的时候宋怡临才能感觉自己的血还是炙热的,只有文然是他宋怡临想刻进自己命里,永远占有的人。
文然在他耳畔急促地喘着、迷乱中一声声唤着,将自己和宋怡临都逼向疯狂……
***
入夜了,两人相互依靠着迷迷糊糊地睡,又迷迷离离地醒来。
宋怡临抬了抬眼皮,只觉得很沉重,便索性不去浪费那力气了,只轻轻翻身换了姿势抱好怀里的人,松了松压得有些麻木的手臂。
“入夜了。”文然也醒了,看了看天色,外面最后一缕残阳蒙了灰,暗淡下去,沉入夜色中成了黑。
“嗯……”
“快起来,别懒。”
“不好。”
文然双手抵在宋怡临肩头推了推,那人死沉就是不动。
“你放我起来。”
“不要。”
“怎么还耍起无赖了!”
“赖一下怎么了?”宋怡临撑开一只眼,笑眯眯地说,“方才谁的腿勾在我腰上要不够似得?”
“呀!”文然扯被子蒙了自己的脑袋,不想听宋怡临的污言秽语,可宋怡临的大笑隔壁都快能听见了。
宋怡临拽起被角,把人露出来些,文然背过身去,把脸埋得更深,倒是给了宋怡临几乎把他抱了个满怀,严丝合缝的。
“然……你是我的,是我的。”
“……嗯……”文然轻声应了,宋怡临才满足地又合上了眼,这一定是他一辈子最美的梦,若要有更美的,那他希望用八抬大轿抬文然进门,告诉全天下,文然是他的。
宋怡临抵在文然的颈窝里轻声问:“不去可以吗?”
文然浑身一僵,道:“只是回京考春试,不是真的回去。”
“可春试完了,还要等放榜,放了榜还要等吏部任命……你那么好,一定能高中,若是被留京城呢?若文老要给你配个公主郡主呢?”
“又胡说什么呢!”文然轻斥了一声,又细声道,“不是说进了宋家的门就是宋家的人吗?怎么还有其他的?”
宋怡临咯咯笑起来,点头道:“是我老宋家的人。”
文然转过来,捧着宋怡临的脸,忽然严肃起来:“宋哥,我知道你疼爱我,一心一意护着我,不会离开我,但我一定要告诉你,文氏走的路不是阳关道、不是青云路,说不定是条往阎罗殿走的绝路,我不愿舍弃文家,但若出事,我不要你也受牵连……”
宋怡临突然吻了吻文然:“胡说。文然,我的故事都说给你听了,自宋家一夜烧尽,我宋怡临就是从绝路里走出来的,魏少没让我死成,而你,让我活了过来。若要说牵连,怎么都不会是你牵连我。懂了吗?”
文然看着宋怡临,缓缓点了点头,他能懂,却还是舍不得。
“文然,我再说一遍,我不会离开你,不管因为什么原因。我不管文继珉是什么意思,不管你要去哪里做什么,不管将来发生什么,这不是甜言蜜语,不是海誓山盟,我宋怡临说出口的话从来没有食言。”
“我知道。”
见文然低了头,宋怡临又托起了他的下巴,问道:“那你告诉我,你对文继珉都说了什么,他居然能轻易打消了让你娶郭大小姐的念头?”
这话宋怡临早就想问了,只是在樊府是没机会,回来了又不想问了,就怕坏了他们的平静。但文然方才的话令他不安的很。
“我对大伯说了徐州的案子,虽没有详细说明,但大伯应该听得明白。文氏想借西南发展自己的势力,总得选对人才行,蔡、元两家都卷在岁贡的案子里,眼看盛极必衰,文继珉原本是看中郭家势微,想借着郭博彦关系能互相借力扶持,我与郭小姐年纪又相近,才有了个一拍脑门的想法,此来卞城一趟也好亲眼看一看,再做决定。要说服大伯并不容易,但要毁了联姻却不难,我都是宋家人了,大伯想让我娶,也得郭大小姐肯嫁才行。”
“你对郭大小姐说了?”
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