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绳索,几个敏感点上的结毫不客气地碾磨着要害,针扎似的痛楚混杂着快意,带来的刺激和折磨甚至不逊色于脚心那一下。
第二鞭如期而至。
陈屿竭力调整着呼吸,在每一次尖锐的疼痛里逼迫自己放松肢体,而这竟然比他想象的容易:全身的血ye正飞速流涌到叫嚣着痛楚的神经末梢,仿佛只剩脚心那一处还留存在这世界上。
没到十下,他就明白了为什么这是惩罚:
足弓曲线的顶端,一厘米宽的位置——那人只抽这一个地方。
左右交替,Jing准无差,不偏不倚,每一下都重叠着上一次的伤痕。
不用报数,但他依然在下意识的数,抽到二十,颤抖的唇瓣间终于吐露出艰涩低哑的呻yin。胸膛的起伏越来越剧烈,瑟缩在眼眶里的眼泪把顶上的灯光晃得破碎。
等到出口的声音尽是压抑的哽咽和飘着颤音的哭泣,他已经完全数不清那块细窄的皮rou受了多少下。
唯一的一道红痕早就肿得老高,惩戒者有意控制着力度没有让它破皮见血,但这不妨碍痛楚层层叠加,只增不减。
再次挨下一鞭,陈屿承受不住,脊背不受控制地挺动着,被紧密的束缚转换成翻倍的痛苦。睫毛牵着细碎的Yin影抖了抖,余光中的男人眼神冷漠,目光甚至未曾落在他的脸上,胳膊就要再次抬起来——
“主人……呜、主人……”
求饶的话已经到了喉口,但他终究没敢说,只能一声声哀弱地哭叫着。墨色的绳子几乎要嵌入过度白皙的皮肤里,而眼角,脸颊,和几乎要抽搐起来的脚趾呈现出潋滟的红。
低微的乞怜,听着像是发情。
傅云河终于恩赐般地看了他一眼。
予与求,两道目光在空中对接上,不可言的微妙拉锯在几秒钟内完成了开始到终结。陈屿不知道那算不算是宽恕的允诺,身体竟已先于思维放松下来,微微摆直的脚心却在此时挨了极狠的一下!
眼泪倏忽间滚落,四周极其安静,而他迟来的哭声崩溃、颤抖、没有任何别的意味——那是一种极限状态下的臣服。
藤条终于被扔到地上。
“啪嗒”一声,敲着他饱胀而安宁的心脏。
【作家想说的话:】
没有。
17列风yIn雨
陈屿闭着眼睛仍能看到炽热的灯光留下的晕影。脱离了极端紧绷的指节尚带着薄汗,虚虚弯了弯,在下一秒突然握紧——
他以为惩罚结束了。
傅云河绕到他背后,几根手指挤进微张的唇齿间。这入侵猝不及防,牙关还未来得及反应,手指已经探到了喉口。他在一瞬间竭尽全力地控制自己:咬合的动作被生生收住,留在手指上的力度倒像是小动物亲昵的讨好。
口腔放松下来之后,陈屿不躲也不迎。不是不愿,是真的不会——他向来只要求奴隶顺从承受,主动的谄媚发sao甚至在他的期望之外。yIn靡的ye体声如雷贯耳,口腔里的手指轻轻抽出来,在他脸上响亮地拍了两下,“后面的嘴是怎么发sao的,前面这张也一样。”
陈屿怔了怔,柔软的唇舌在入侵者再度挺进时试探着包裹上来。
两人离得很近,硬挺的西装布料贴着陈屿粘了shi发的额头。傅云河俯视着那双眼睛,手指在那张嘴里搅得啧啧作响,语气温和闲散:
“这就对了……记住,我乐意用哪儿,哪儿就是你的逼。想少受罪,就多练练基本功。”
一番逡巡之后,那几根手指性交似的抽插起来。陈屿颤抖着吸进一口气,喉咙哽了哽,随后柔顺地张开了。身体除去口腔以外的地方都死死紧绷着,他把这轻贱人的要求履行得很好:直到手指抽走了,还半伸着舌头,shi润的唇瓣发出啵得一声轻响。
暧昧难堪。
他含得太专心,根本没意识到这两根手指是用来捅他屁股的:入侵和翻搅都过于粗暴快速。他闷闷哼了一声,感受到一个shi润冰冷的物体拨开紧绷的麻绳,在手指的推动下进得有些太快——温热的肠壁感应般吸吮窥探着入侵者的形状,很快得到了结果。
跳蛋。
傅云河将绳子回折固定的部分解开,几下绕成一个立体对称的结,层层叠叠盘成拳头大小,绕过顶上降下的挂钩,垂到陈屿脸颊上方的位置。
“用来伺候人的地方,技术太差了,不配被Cao。”
温热的手指摩挲过那瓣颤抖的唇,“通常我没工夫陪你练这些基本功。把结解开,今天就到这里……”
“不许用牙齿。”
陈屿睁大了眼睛。
背后的脚步声逐渐远去,随着房门被关上的闷响,屁股里的东西“嗡”得震了起来,那位置……正好抵在腺体上。
手指插到小医生屁股里的那瞬间,手腕内侧的通讯极轻微的震动了一下。关上门,傅云河缓缓往外走,偌大的空间内回荡着鞋跟敲地毯的声响,一如既往的沉闷。
语音通讯被接通了。
“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