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宫里也是听过一些的,知这人是赵槿橦的心尖尖,皇后也就不打算坐视不管了,虽然自家女儿也是个鬼灵Jing,但面对一群老狐狸,到底不是对手,于是母女二人又商讨了一番对策。
“橦儿可真决定了要这番做?”
“反正这些个叔叔伯伯不是总为儿臣的婚事Cao心?那便顺了他们的意,且儿臣心中自有定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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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怎么过来了,身子可好先了?”
将皇后扶坐身旁,赵乔木很是关怀地说道。
“谢圣上关怀,臣妾已觉好多了,此次来是因为橦儿有事相求于我们,希望我们能为她作了这个主。”
“哦?”
赵乔木缓了脸色,望向自己女儿,她正急色护在那人身前,见此,摆手令差役退下,清了清嗓子道:“橦儿这是为何啊?”
赵槿橦抬起小脸,娇声回道:“父皇,您不能责罚他。”四十板子下去,不死也残,何况还是打在细皮嫩rou的沈青书身上。
“如何不能?”
“小皇妹,快过来,莫要胡闹。”三皇子道,其余人已交头接耳窃窃私语起来。
赵槿橦对周围的声音全全忽视,又回首看了沈青书一眼,对不起,希望你不要怪我。
“父皇~您又不是不知道,他如何打得?四十板子下去可是要命的,何况今日一事,完完全全是儿臣的主意,沈青书一介臣子又怎能不应允儿臣?父皇,言已至此,儿臣有一事相求,望父皇与母后成全。”
别说赵乔木了,在座人都是一头雾水,这小公主是要作何把戏。
“橦儿且说来。”
“那便是请父皇下旨赐婚于儿臣与沈青书。”
话音刚落,哗然一片,赵乔木眉毛一挑,摸不清是要整那出,沈青书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眉眼透出焦灼,赵槿橦又强调道:“儿臣与沈青书情意相投,本想着过些时日择了吉日向父皇请婚,竟不知郎情妾意之事反倒惹了闲言闲语,既然如此,择日不如撞日,宗亲皆在也好作了见证,求父皇成全。”
赵乔木若有所思,身旁的皇后安抚般的搭上他的手背,有意在其耳边道:“圣上,您不是也正有这个意?要橦儿所言非虚,这沈青书臣妾可听说了还是圣上您钦点的状元,想来圣上也是满意他的,不如允了他们,成就一桩美事也止了那些流言蜚语。”
“这……”皇后到底是不知实情,沈青书可是“顽固分子”,赵乔木也是不好立马定夺。
“父皇,求父皇允了儿臣。”言罢,见赵乔木还在思量中,赵槿橦径自拉着沈青书跪下了,感觉到他轻微的挣扎,垂着脑袋贴近了他,细声对其道:“大人莫急,本宫也是不得已为之,见不得大人要陨命在此。”
“公主未免太看轻臣下,臣下又怎是贪生怕死之徒。”
“那的确是本宫看轻大人了。”
两人交锋之时,赵乔木也发话了:“那便依橦儿所言。”又对贴身内官一记眼色示意,内官会意恭敬低了头上前去两步,一甩手中拂尘,捏着嗓子高声道:“烟阳知府沈青书上前领旨!”
闻声,沈青书蓦地抬头,袖角贴地攥成了一团,是不愿,故迟迟没有上前,平息了的话语又响起,赵乔木又是面露不悦,这沈青书是否太把自己当回事,这些时日来也给够他面子了,还想当众抗旨不成?
见状,赵槿橦凝眉,贴齐耳边低语道:“想本宫与父皇已是对大人格外开恩,倘若大人今日拂了父皇的面子,大人知道后果,虽然大人对生死看淡,那慕初呢?大人莫要一意孤行,牵连了无辜的人。”
沈青书眉头紧锁,跳动的心脏似被重创,骤然间停下,明白了几分,怔征上前,“臣下接旨。”
“圣上有谕,寡人爱女赵槿橦,今已达弱冠之年,温婉贤淑,尽善尽美,适婚嫁之时,今有烟阳知府沈青书,普庆二十三年新科状元,才德兼备,温良恭让,堪称天造地设,又二人风情月意,特允二人择良辰完婚,布告天下,钦此。”
圣旨下,就是板上钉钉的事,而沈青书却是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内官瞧了上位的人一眼,知龙心不悦,搞不好在场的人都得遭殃,暗自捏了把汗,就连那些个嘴碎之人这会也纷纷噤声不敢再妄言,生怕会迁怒到自己。
“沈大人,快领旨谢恩啊。”
这着实是令人不解,这等子鲤鱼跃龙门的好事,是多少人求不来的,他却是迟迟不肯谢恩,不得不让人多想。
赵槿橦也是在心里替他着急,上面的人脸色已然是完全黑下来了,在后挪手悄悄扯了扯他的衣摆,稍后,才见他缓缓抬手作揖,煞白了脸色,方才重重磕了脑袋。
“臣下……领旨,谢、圣上隆恩。”
因为,她根本不能拒绝,为了那无辜的人。
第47章 遇害
47.
很快,沈青书与赵槿橦即将大婚的消息在依次在各都城散布开来,礼部那边也开始着手安排相关事宜,因此,全国上下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