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简直……
他们赶紧直接铁掌过去拍了两个暗卫,后者嗖的一下清醒了,花魁看到四个凶神恶煞的过来也吓到了,这会儿乖乖站在一旁,只是等余光瞥见谢宴的模样都瞪圆了眼,好俊俏的公子,怪不得这公子要挡住脸,还说什么出疹子,这模样到了他们这里,早就被疯抢了。
四个暗卫瞪了两个暗卫一眼,就朝着谢宴走去,“公子,该回了。”
谢宴这会儿已经彻底醉了,笑眯眯的,倒是乖巧,“好啊。”
只是站起身的时候晃了一下,暗卫要来扶的时候,他摆着手,“我没醉。”
暗卫:不,娘娘你醉了,醉鬼都说自己没醉。
谢宴愣是等了一会儿让自己站稳了,才迈出一步,只是下一步就要朝前倒去,被暗卫赶紧给扶住了,也不敢让他自己走了,万一摔着了,他们这是又加了一条罪过。
两个暗卫抚着谢宴出了玉香楼,被风一吹,那两个暗卫途中已经用内力把酒水逼出来,这会儿清醒了,心虚又不安,老老实实站在那里吹冷风。
为首的暗卫等确定娘娘安然进了马车躺在软榻上,才虚空点了点两个暗卫:“等回头看皇上怎么惩罚你们。”
真是胡闹,让他们陪着娘娘,结果……跟娘娘一起疯?
两个暗卫耷拉着脑袋,也后悔,可、可皇上不是说让他们的职责是保护娘娘听娘娘的话吗?他们也听了啊。
而另一边,谢宴迷迷糊糊的其实没醉晕,只是觉得脑子有点晕,他坚信自己没醉,而他怀里的兽趴在那里,也觉得自己没醉。
途中大概是觉得胸口有点沉,谢宴睁着眼,努力伸着手够着上空,终于努力撑着马车的车壁让自己撑着坐起来,他怀里的兽往下滑了滑,直接彻底窝在他怀里,谢宴觉得马车里有些热,干脆把头上的帷帽扯掉,撩起一旁马车的帷幕,冷风灌进来,他大口大口呼吸着新鲜的空气,脑袋撑在窗棂的车沿上傻笑。
不经意经过的人偶然瞧见,顿时惊为天人,不过马车很快就闪过,倒是没几个人看到。
就在马车快到皇宫那条街的时候,另外一辆马车迎面而来,错身而过的时候,那辆马车的帷幕被风吹起,马车里正襟危坐的男子面无表情直视前方,甚至没把头转一下,谢宴却是随着帷幕的撩开看到马车里侧脸近乎完美的男子,只可惜,却是有一道疤痕横贯半张脸,生生毁了对方那张完美无缺的面容,谢宴眯着眼,也没任何反应,就是撑着脑袋那么瞧着,瞧见也只是傻笑。
直到两辆马车错身过去很远,突然那马车里本来视线偏也没偏的男子突然像是意识到什么,猛地偏过头,可看到的只是自己马车的帷幕。男子立刻让马车停下,随着马车停下,赶车的车夫不敢看着从马车里跳下来的男子:“大人?怎么了?”
男子并未理会他,冷漠的眉眼让他整个人瞧着生人勿进,经过的人偶然瞥见对方的脸,从惊.艳到惋惜,最后又忍不住再三看去,直到男子重新上了马车收回视线。
马车重新启动时,男子依然不甘心,可刚刚他并未偏头去看,可直觉却是错不了,他垂着眼,想着空空如也的街道,并没有马车,是错觉吗?
他沉思许久,还是从一旁的锦盒里拿出一方卦盘,等替自己算了一卦,却依然没任何指示。就像是医人者不自已,他自己根本无法替自己来算。
他抬起手摸了摸自己脸上那道疤痕,敛下眼,久久没再动弹。
而另一边,暗卫架着马车因为拿着的有皇上的令牌,直接通行无阻将马车驾到了华阳殿,等撩开帷幕,谢宴听到动静偏过头,眯着眼笑着,要不是对方走路打摆,眼神游离,这样还能记得自己是谁要回宫,暗卫都觉得娘娘是不是压根就没醉。
谢宴这边还记得跟几个暗卫打招呼,之后就摇摇晃晃就那么进了华阳殿,一路遇到小太监,都笑眯眯的,最后进了寝殿,咣当一声把殿门给关上了,他往日的惯例就是没有吩咐不许进寝殿,也不许任何人打扰。
小太监们也都回去了,不来打扰触霉头。
谢宴回到寝殿,把自己躺倒在床榻上,仰着头傻笑着,只是一躺下就觉得胸口压得很,他眯着眼撑起身,就看到肚子上鼓鼓的一团,他意识到什么,眯瞪摇了一下头,从衣襟往下探了探,果然就摸到鳞片滑溜溜的,他咧嘴笑了,等把兽从怀里抱出来,他举起来看了看,发现没头脑耷拉着脑袋四肢像是睡着了。
谢宴的动作也忍不住放轻了,以为自己在做梦,他嘿嘿笑了下,把兽放在一边的床榻上,“嘿嘿,真好,做梦也能梦到没头脑,今晚上……没头脑你就陪着我一起睡好了。”
说着,再次啪叽一下在兽脑门上亲了口,只是低头摸了摸自己身上的衣服,还记得自己没洗漱,“没头脑你等我啊,我去洗个澡,等我啊!”
他大着舌.头,摇摇晃晃往后殿走。
而他走了之后,被他打扰地终于意识稍微有点清醒,却也没好多少的阮晟睁开眼,只觉得头疼得很,浑身也没什么力气,摇摇晃晃爬起来,觉得渴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