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人怎么可以这么狠心啊。”
贺清溪皱眉,道,“你给我闭嘴!小猫,把东西端过来,等一下吃饭。”
“来了,爹爹。”小猫端着碗跑回来。
小白伸手就截。
贺清溪调动灵气,朝她手上一下。
小白的手一痛,慌忙缩回来。
贺清溪伸手接过来,举到她面前,“还吃吗?”
小白咽口口水,“这是零食,又不是饭,我才不吃呢。”转身拉着小猫的胳膊,“我们去洗手。”
小猫看向贺清溪,“爹爹?”
“领着弟弟洗洗手上的油。”贺清溪开口。
张惠在小铁锅里煮点粥,贺清溪把焦叶子捞出来,油舀出来就用油锅炒一碟晌午切好没卖完的青菜。因为食客都选择吃红烧rou或他卤的鸭内脏。
饭毕,贺清溪把焦叶子放坛子里盖好,就拿他房里。
小白看到这一幕,小声嘀咕,“没见过这么小气的男人。”
“那是你见得太少。”贺清溪回她一句,不给她开口的机会,“洗澡睡觉去。”
小白撇撇嘴,就问,“去哪儿洗?”
家里人多,贺清溪在放恭桶的旁边搭了个小屋,“那儿。”指着小屋,“洗好了收拾干净。”
“我可以不洗吗?”小白问。
贺清溪点头,“可以。变身成蛇,你一辈子不洗我也不管你。”
小白老老实实去打水,叫张惠帮她烧。
贺清溪还没开口,胡娘子就说,“别理她!”
“我又没叫你烧。”小白白了她一眼,对张惠道,“我打的水多,咱俩一块洗。”
张惠笑道:“我昨天刚洗的,我给你烧。”
“还是你最好,不像某些人,不对,是某些妖,心眼还没针眼大。”小白撇着嘴上上下下打量胡娘子一番,“你都在这里待一年了,怎么还不走?”
胡娘子:“这里又不是你家,我想待多久待多久,管得着吗你。”
“没完了是吧?”贺清溪脑门疼,不怪人家说三个女人一台戏,闹腾起来比三个小崽子还犯人,“不想睡也给我回房!”
小白钻进灶房里。
胡娘子把门关上。
院里安静下来,贺清溪揉揉额角去睡觉。
转眼过了大半年,小白和胡娘子依旧逮住机会就叨叨,每次都得贺清溪出面,两只妖才休战。
有时候贺清溪被她们吵烦了,让她们去打一架,或者去山里吵,两只妖又不吵了。
贺清溪不知她们什么毛病,也懒得追根究底,反正小白听过就忘,胡娘子不会听,贺清溪也懒得管。
八月十四,晌午,贺清溪让张魁在门口立个牌子,明日只卖烤鸭。
木牌一出,打算买猪rou过节的人们立即去找贺清溪订烤鸭。
八月十五一早,贺清溪就让张魁做烤鸭。张魁做两锅,贺清溪接手做,晌午随便吃点,然后继续做,一直做到日薄西山才停下来。
张魁烧火炖排骨,胡娘子烧火,贺清溪炒菜,张惠用炉子煮粥。
一家人各忙各的,各玩各的,月亮出来,一家人坐在院子里吃饭赏月。
饭后,张惠和胡娘子把碗筷收屋里,小白把桌子擦干净,张魁就把钱罐子抱过来。
小白见状,扔下抹布就问,“多少?”
“你猜。”张魁咧嘴笑着问。
小白冲贺清溪努一下嘴,道,“你猜。”
“不知道。但我知道能赚一贯钱。”贺清溪道。
小白算一下一贯多少,惊得张大嘴,“相当于卖十天的饭菜啊?掌柜的,咱们以后改行卖烤鸭吧。”
“对啊,主人,咱们改行卖烤鸭吧。”张魁跟着说。
贺清溪:“你们不嫌累?从早忙到晚,中间连口水都不顾喝。”
“这个……”张魁犹豫不定了。
贺清溪接着说,“数一下。真没钱了就叫小白去山上弄两根人参,拿去药材铺卖。”
“人参?”张魁转向小白,“你知道哪儿有?”
小白摇了摇头,道,“我不知道。但人参乃天地之Jing华,我能找到。”
“真的?”张魁忙问。
小白:“我虽然一堆毛病,但我白小白,呸!我白素贞从不说谎。”
“你说的还少啊。”贺清溪瞥她一眼,看向小猫,“等你十岁,弟弟八岁的时候,咱们再买房。你和弟弟一人一间。等你二十岁,弟弟十八岁的时候,爹爹再买一个,你和弟弟分开住。”
小猫疑惑不解,“为什么啊?”
“笨蛋。你该娶妻了啊。”小白指着自己,“我看起来是人,可实际是妖。你不怕,你未来的妻子也怕啊。”
小猫听懂了,又没听懂,“爹爹不和我们住一起?”
“当然不!”小白替他回答,“你爹爹生来特别,你白发苍苍,你爹爹还跟现在一样,街坊四邻会把你爹爹当成